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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金屋藏娇的做法如果真的有效,她真被瞒得稀里糊涂,想来,这也是个双赢的办法。省得现在看着两人相望不能相拥,整天整天听着谁谁不是故意地在一旁为他们哀悼这段青梅竹马的□□有多么多么可惜。
有时候,流言蜚语跟胡言乱语差不多,第一次听,觉着挺有愧疚感的,次次听就是一心烦。可惜的是,金屋藏娇,宁唯却没这么做,也可能尹箬一开始就没提议过这么做。不过也不排除他们俩儿,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不过谈不拢,于是就此作罢。想来,又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一曲调(4)
夜里,正是聚在一起晚餐的时候。一家人就这么非常安静地聚在一起吃饭。真是安静到连平时习惯了安静的越晨光都觉得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话才好。而坐在身边的宁唯,一身居家的休闲服,亚麻色v领针织毛衣,工作时一向凌厉的的眉眼敛下锐利后只剩下淡淡漠漠的神色,安静地在一旁吃饭,整一个事不关己的模样。
越晨光心里暗叹:怎么这家人基因遗传就这么厉害呢?一个比一个还要犟。想到这里,越晨光觉得小曦以后可不要学他们才好。
思索间,便微微弯下眼神看看一旁的小曦。怎料,正在吃饭的小曦一边努力地使着筷子把青菜往口中送,一边睁着大大的眼睛目光温凉地看着自己。肤色如玉,柔软的发垂了额,这样的眼神,隐隐约约透露出的细致凌厉,总是出奇地与宁唯相像。
终归是做母亲的人,也实在是忍不下心肠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这么久,大概是想要缓和气氛,宁夫人细致了笑意,软腻着语气问到越晨光:“阿唯明天要去叶城,东西可有收拾好?”
于此,越晨光执着筷子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的宁唯,而后目光转向宁夫人,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得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语气词:“啊?唔……嗯……”
之前宁唯出差无论是去外国还是邻市,一去好几天不是没有过。而那时日常生活照料自然有人安排,也不用说越晨光要帮忙收拾些什么。但又或许宁夫人习惯不一样,纵是家里佣人太多,行程安排得周到。但凡关系自己丈夫的衣食住行的,还是想要自己亲力亲为,无微不至,照顾周到。所以以前无论宁铭夏要去哪里,衣食照料必定是自己亲自事先安排好。如今大概也想让自己的儿媳这样来照顾自己的丈夫。越晨光不知道这层细节,阿秀也没跟她说,再加上有时候宁唯要去哪里,她是等到他去了的第二天才知道的。对于这点,越晨光自我感觉比较挫败,总是觉得,自己卧在宁宅里天天等着自家丈夫回家,结果发现连丈夫行踪都不熟悉,实在是要哭的感觉。
此时,一旁的宁老爷子不悦地闷哼一声,这个可以理解,当初宁老爷子与宁唯发生争执是因为两人就对BANKSACHS这家银行提出的资产重组方案意见不合。而此次宁唯前往叶城也是因为要去*此事。想来,宁老爷子还没消气,并且对于那个资产重组是千万个不愿意,但苦于这个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已是独当一面到不是自己sayno,他就不敢sayyes的。这样想来,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时宁唯开口:“那边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并不用阿晨操心什么。我会在叶城庄园住几天,届时会有人跟铭叔铭婶说。”
叶城庄园据说是原宁宅的旧址,当然这个据说,是据阿秀所说。只是几年前,宁宅迁出来了叶城庄园,搬到了s市来。如此说来,越晨光又是不明白,好端端地,住哪里不是住?非要搬来搬去,当然这个越晨光也就心里想想,没敢问出口。总觉得富人家的思维不好理解。
听了宁唯的话,便见宁老爷子有些生气地放下了汤勺,发出的声响大抵都让在场的人惊了惊,也不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反正越晨光觉得自己是惊了,但悄悄地瞥了眼旁边的宁唯,眉毛也不皱一皱。而一旁的小曦也只是放下了盛着汤的瓷碗,一脸乖巧地睁着浓黑的大眼睛安静地坐着。想来,全场最不镇定的便是自己。
宁老爷子语气带了些隐怒的威严:“叶城这么大,是不是没地方住了?你非要回庄园?”
宁夫人执着手中的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宁铭夏则干脆把手中的碗筷放下,有些疲惫地用指尖揉揉眉心。大抵是觉得,这两爷孙的矛盾自己是难以调停了。
宁唯抬起眉眼看向宁老爷子,丝毫不为所动:“那里本来也是我的家,回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妥。”
本以为听到这句话,宁老爷子又要发火,客厅内真是气压低沉到了极点,剑拔弩张的氛围。等了半晌,却见宁老爷子叹了口气,重新执起汤勺,语气含着不可抗拒的意味说道:“既要回家去看看,那就带上阿晨和小曦。反正你到叶城好些天,也不会天天工作个不停。”说到这里,宁老爷子把目光转向越晨光:“阿晨,你陪在阿唯旁边,这些天费些心思照料一些阿唯的起居饮食,觉得怎么样?”
越晨光有些意外扯上了自己,但是陪在宁唯身边总是好的。但是……
“我觉得还好。只是……”越晨光微微蹙起秀致的眉,仿若在做一个多重大的决定。宁唯难得见到她这副纠结模样,便也留了几分心思看向她。
宁老爷子嗓音苍严地问出了口:“只是什么?”
越晨光回答:“我不会做饭。”
一时间,宁夫人没忍住笑出了声,宁老爷紧缩的眉心也稍稍舒展。就连宁唯也是把唇角勾起,容颜生花,难得的温和生生撕碎了平时一点点堆积在眉峰间的凌厉,惊艳而罗致暖色。
也不知道宁老爷子心里此时又是哪般心情,只是脸色变得有些红润,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而后正色道:“并不是要你每日帮他做饭洗衣,平时作为妻子的要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必样样操劳也不必勉强,再不济,那里也有铭叔铭婶照料你们。”
听此,越晨光端严地回了句:“哦!”
心里却百转千回,不洗衣,不做饭,不必样样操劳……那自己到底是要去那里做什么的?
这个疑惑,直到来到庄园那天,越晨光也没有弄明白。只是,她也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心里想着,能够陪着自己喜欢的人,无论如何,总是好的。如此一想,心里抑郁全消,心中一片明朗。
出发去叶城庄园的那天,天空下起了绒绒细雪,宣落飞扬,极致了天地间的一抹白。车子平稳地驶上斜坡。进入庄园,房子的前方起着一个花架,虽是冬天却爬满青绿色的藤蔓,添了一份幽静和雅致。
“少爷!”有两位容貌慈祥,年纪约摸跟阿秀差不多的中年夫妇迎了出来。那对夫妇没见过越晨光,不清楚她的身份,便对着越晨光道:“小姐好!”
“铭叔,铭婶,她是我的太太越晨光。”语气淡然,却满含理所当然的意味。
闻言,铭叔铭婶并无表现出惊讶,神色如常地改口:“宁少夫人。”越晨光礼貌地笑了笑,算是回应。
铭婶看向一旁被越晨光牵着的小曦,道:“这位该是小少爷?”
“爷爷,婆婆好!”小曦开口。
越晨光以为,小曦比这个年纪的自己更懂人情世故。小时候的自己不爱喊人,自然而然地给人疏离之感。所以相对于自己,大家总是多喜欢些明事理的越晨星。
“都这么大了!”铭婶弯了身子,看着小曦无比感概地说。
刚刚来到叶城庄园,宁唯便在一群手下簇拥下去了叶城庄园的偏院开会,大概又是因为那资产重组方案的事。铭婶带着越晨光来到了早已整理好的卧室。走过去拉开竹青色的窗帘说:“少夫人与小少爷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从宁宅到这儿可是一段不短的路程。我家老头也在隔壁整理小少爷的卧室,空了那么久,现在整理起来是费力了些。”
“谢谢。”越晨光抱着不太精神的小曦,坐在一旁的绛色雕木坐椅。小曦有些昏昏欲睡,也许坐车车程太远。她轻轻拨顺小曦有些泛黄却触感柔软的头发:“小曦先吃药?”
闻言,小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眸色黑白分明。半晌,把头埋在晨光怀里,手紧紧地攥着晨光的衣角:“嗯。”小曦的声音透着疲惫。声音轻得不可思议,如骨瓷上那抹易碎的白。
越晨光喂了小曦吃完药后,便把他放到床上,为他掖好被子,小曦睡觉总有认床的习惯,大概是换了环境,精神又不大好因而睡得有些不安稳。于是越晨光便坐在床沿守着他。
铭婶陪在身边,慈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