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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听着他的冷言冷语道着:“是,你走得远些,最好日后永远不来我跟前,省得我为你忧心!”
“我让人查你是为了什么?不正是为了你吗?一番好心当做驴肝肺不说,你在我忧心之际还来怨我怪我,这事我不知究竟是怎么的。
但此事你如若觉得会害了你顾家,那不是我害得而是你害了你自个儿。我只不过是去查罢了,你不该如此小瞧了我,也不该将我对你的一番心意当做是我要害你!”
佘笙站起来委屈地道着。
顾延见着她眼边湿润连道着:“笙儿,我不是这般的意思,算是我错了,莫要生怒。”
“算你错了?本就是你的错!”佘笙道着。
五娘见状连着退了出去。
顾延上前将佘笙拥在怀中,用着大袖给她擦拭着泪珠,“是为夫的错,让你受了委屈了,莫哭。”
佘笙甩开了他的手,取出帕子来道着:“我才没哭,你方才不是说离了我能过得好吗?我不是早就说过你与我而言是灾星吗?你怎得还在我跟前?”
顾延又环着她的身子道着:“你又说这种胡话?”
“我怎得不好说了?”佘笙甩着他的手,“别来碰我。”
可顾延如若真的用了力气,她有怎会是他的对手,顾延将她抱道一旁的木椅上落坐道着:“是我气糊涂了,事关重大我只是气你不信我。”
佘笙道着:“放开,我要去用膳了。”
“回长乐园之中用去,皆是御膳房御厨的手艺。”顾延道着。
“我还未谅解你。”佘笙冷冷地道着。
“娘亲可已经晓得了,你难不成真要娘亲来请你?”
“你并非真心实意认错,你心中还是想着我是错的,你我的心思不再一道日后如何在一道?”佘笙道着。
“笙儿,待回江南后为夫便将一切告知于你,咱两的心思我一直以为十一年前便想通了的,当时你我初见好似也是这个时光罢?”
“哪里是你我初见,是你对我初见,我根本不晓得你长得何模样。”佘笙道着,“我记得还要再过些时候,日子比这个时候还要在冷些。”
“你莫要太快死了,日后我的日子就又会无趣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咱们为何要拘泥于一些红尘俗事白白浪费光阴呢?咱们至少爱听晴丹曲儿的心思是在一道的。”顾延笑道着。
佘笙道着:“累得你这会儿都未将那句话忘记。”
“那是我夫人承诺于我的,我怎敢忘?”
佘笙未去理会他,提笔在纸上抄着方才圈记的那话。
“你不是说要用膳了吗?”顾延问着,“走了,回长乐园之中去。”
“这里安稳。”佘笙道着,“我终是要愧对紫玉了的,这些年来也就她一人记挂着我,能一眼便认出我来,我却无能为力了……”
“不止她一人,还有为夫呢。”
“我将自个儿都给了你,还不够?”佘笙落下笔望着他道。
顾延轻笑着撅着红唇落下一吻道着:“这才够了。”
“你疯了。”佘笙连擦着红唇。
顾延道着:“是,你快要将我逼疯了,你可知我这些时日是如何熬过来的?”
“是你胡乱怨恨人,你认为我不恼吗?”佘笙道着,“笙园藏书阁那日里也被一把大火给烧了,警告我莫要插手其中,只可说这其中后头之人所要干的许是一件大事。”
“夫人,你莫要多思虑这些了,回府罢,明日带你进宫去瞧瞧那棵漠茶树。”顾延道着。
“当真?”佘笙眼前一亮,问着。
顾延见着她这模样,委屈道着:“原来我连一棵茶树都比不过。”
佘笙道着:“那可是得之可得北漠的大宝贝,比你要好上不少,府我不会回的,明日里进宫你早些来寻我便罢。”
“那娘亲等会来寻你我可不管。”顾延道着。
☆、第二百九十章 紫玉投湖
佘笙一入长乐园,自是先去了长公主的院子。
顾延扶着她诧异道着:“你的腿也真是奇怪了,我方花了几夜的心思给你弄了一轮椅,你却用不着了。”
佘笙笑了一声道:“那按照湛郎的说法还是腿瘸着做个废物好了?”
“非也,只是奇了短短三日不见你就可健步如飞了。”顾延忙道,他日常里头也常扶着佘笙行步,可她却总是走不了。
佘笙低头望了眼自个儿的腿道着:“你懂医术我可不懂医术,你问我我也不晓得。”
顾延将抚着她的手改为十指相扣,笑道:“那日后你我可携手而行了。”
佘笙淡笑一声道着:“我可还未谅解你。”
“还没谅解呐?”顾延一阵心慌道。
佘笙望着他道着:“日后你不得质疑我的处事之道,更不得凶我。”
“为夫哪里凶你了?”顾延好奇道着。
“在马车之上,你既知我是装的,又何必拆穿你不想我找苏洛那我自个儿去探查就好,你又何必让我下不来台?”佘笙道着。
顾延笑着摇头道:“知晓你要强,可那时只你我二人,你我二人之间有何必挣个长短?你被为夫拆穿可不算丢脸。”
“外头还有一赶车的暗卫。”佘笙道着,“反正你日后不可再让我下不来台。”
“好。”顾延笑着应道,“只不过日后你也不要自作主张地差些秘辛之事了。”
“日后定当不来管你了。”佘笙道着,她或许已是知晓些了,否则此回他也不至于与自己闹个六日多的别扭。
进了景语屋子,佘笙福身行礼着:“见过娘亲。”
景语见着佘笙也顾延十指紧握的模样道着:“笙儿呐,你过来娘有些话要与你讲讲。”
佘笙行到景语身旁,在景语的示意下落坐着道:“娘晓得你出嫁时应当无人给你传过规矩,你在江南时候寻得媒婆也定当念着你的名声不敢告知你一些夫妻之道。
这世道所说得以夫为尊,娘晓得你也做不到,毕竟娘亲也不赞同以夫为尊,旁的女子是要仰仗夫君,你的生意做到这个份上有无夫君实则也不要紧。
可你既然成亲了,不说以夫为尊从夫命,可也得相敬如宾,不可动不动地回自个儿的宅邸去。
娘亲也晓得你宅邸众多,可家是只有一个的,长乐园便是家,日后受了委屈便与娘来说,不可再任性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吧,只比我家延儿小来没个一岁吧?”
“是,娘亲,笙儿晓得了。”
景语看了眼顾延道着:“延儿并非是靠着顾家进的官场,而是科举三元出身,试问这大印三元及第之人可有,延儿呐在官场也久了,有些事你二人许会有意见不一之时。
可探讨也就罢了,不得以此争论,朝堂之事自有陛下做主,你二人即便是吵到和离了也只会伤了府中的和气,都是一家子人,平添争吵岂不是添乱,可明白?”
“明白。”佘笙点着头。
景语瞧着顾延问着:“你可明白了?”
“明白。”顾延答道。
“你二人年纪加起来也是近半百的人了,所见所识更不该是小孩儿性情,笙儿你日后不可恃宠而骄有错处时也得认,只有延儿你也不可事事低头,就譬如要回江南之事。
父母在,不远游。你二人的血脉亲情之人皆在长安,去何江南?”
景语语气一转,硬气道着。
佘笙低垂着头没有言语。
顾延走到佘笙身旁道着:“爹爹年纪大了,也不该贪恋兵权了,咱们一道去江南可好?”
“你爹爹的骨头一到了阴雨绵绵的江南哪里还受得了?”景语道着,“此事没得商量!”
顾延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佘笙拦下道着:“娘亲可用膳了?”
此话不该顾延来提,要提也该她提,景语要怨也只怨她罢了。
如若顾延一再坚持,倒会让景语伤心了。
“唉,紫玉那孩子眼眶通红的,我哪里吃得下。”景语叹气着。
顾延道着:“您就不去求陛下将她封为公主了?”
“你以为公主如此好封?魏家无功勋又凭何赐封她为公主?”景语言道,“起码也要魏家拿出些功勋来才是师出有名,否则这朝堂之上不定会如何说呢!”
佘笙趁机道着:“娘亲,在长安连您在意的女儿的逃不了算计,伴君如伴虎,这长安之中个个皆是豺狼狐狸,不如去江南活得逍遥,爹如若身子不好,我倒是识得不少江南名医,且好药笙园里头是不缺的。”
景语道着:“此事莫要再说了。”
佘笙低了头,要回江南这爹娘的难关怕是不好过了。
“长公主,不好了,郡主她趁着丫鬟也嬷嬷不在时,跳了湖。”宫女匆忙过来禀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