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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连连噤声往着外头而去,对着侯在门外的太医道着:“坊主无碍了,相爷要转告给坊主的话我也说了,可我家坊主说了她无错没法去长乐园之中,劳烦太医大人多走一趟了。”
说着五娘从袖中取出来一贯钱递给了太医。
太医收下道着:“不劳烦,如若夫人身子有碍尽管来寻老夫。”
……
午时间,长乐园之中魏紫玉通红着眼睛跪拜在景语跟前道着:“
干娘待紫玉极好,日后紫玉进宫许不能伴于干娘左右还许会让干娘丢尽颜面,干娘这些年来对紫玉的好,紫玉铭记于心请干娘恕我日后无法尽孝了。”
景语眼角也泛着泪光扶起着魏紫玉道着:“娘亲定不会让你进宫为妃的,你放心便好。”
“可娘亲,紫玉的名声已失,如若不为妃紫玉怕是会让爹娘面上难堪。”魏紫玉低下头道着。
景语见着一旁的顾黎连道着:“顾黎,你快想想法子呐!”
“这佘笙不是一口应下了吗?也有了法子,这张大妞落了水之后可消瘦了不少呢。”顾黎道着。
“可消瘦也消瘦不到前些日里在苏家时候我这般身材,干娘干爹,这未时可就要进宫了,如今怕只怕嫂子东拼西凑借来的五十万两银子要尽数给了苏家了。”魏紫玉担忧地道着。
景语道着:“这笙儿能在三日之内筹集如此多珍宝定是她自个儿的银子,倒是这有个好些日子了都未见过她了,你与本宫一道去见见她。”
魏紫玉连着扶起景语,往着顾延的院子里而去。
钟嬷嬷见着景语过来连行礼道着:“老奴参见长乐长公主,公主万安。”
“免了,怎得不见笙儿出来迎接?这般正午时分可又出去了?”景语四处探望着。
钟嬷嬷只能如实作禀着:“长公主,夫人她已有近六日左右未归府来了,好似听萦儿姑娘说夫人与相爷有些口角之争。”
景语闻言纳闷道:“这二人以往不是感情甚好吗?怎么就有了口角之争?左相爷可在?”
“娘亲,正午时分你过来有何事?”顾延自外边而来,还身着通红色的官服。
景语连问着他道:“笙儿她有六日未归来了?”
“娘亲,你放心便是,她总会归来的。”顾延道着,此回他一定要等着佘笙来认错。
“你当真?”景语对自家儿子之话有些不太信,“是不是你三日未归惹恼了她?你去将她寻回来,明日太子选秀乃是大事,在长安的一品命妇皆要入宫。”
“我已向姑姑请了罪,明日佘笙并不用进宫。”顾延道着,他也不会再让佘笙见到景彰。
“去寻回来。”景语道着,“你定是惹恼了她才会让她这些时日不归府上,她也并非无理取闹的小家女子。”
“娘,此事与你说不明白,可此回是她错了。”
景语抓起顾延的官服,将大袖卷起指着他并未消下去的伤疤道着:“错了又何妨?你连命都可给她,难不成连个错处都不能忍着?”
顾延叹气道着:“我只是那日气急了点,回府之时本觉得算了便好,她进了沏园里头将侧门上了两道锁又在正门处让小厮持棍拦着,这些日子她也未出过正门,还让顾意将镯子都归还了。”
“你若要去一个地方,皇宫都拦不住你,更何况小小一个沏园了?梅顾氏可与我讲了那时你可死皮赖脸地赖在她的府上呢。”
“娘,那时她尚且还有些稍稍顾忌我身份,又有皇祖母的泉水压着她,如今她可真是无恐了。”顾延无奈道着。
“本宫与你一道去,就不信她连本宫都敢拦。”景语道着,“都成亲了还要娘亲给你撑腰,紫玉日后你可不能学你嫂子一般。”
“是。”
魏紫玉低头应着,一旦嫁入皇宫里头哪里还有出门的时候。
便是旁的大户人家里这也不适宜出门了,哪里还可动不动得便回娘家。
顾延连道着:“娘,孩儿自有打算。”
景语也不再掺和,只道着:“你有打算便罢了,只是这紫玉一事本宫想问问你可有解决之法?”
“紫玉又没失青白,太子等人如若要污蔑她青白,大可请嬷嬷来验。”顾延道着,“旁的那张大妞虽落水之后这些时日生了重伤风瘦了半个人,可也微肥着,笙儿的法子定是不可用了。”
魏紫玉听着顾延之话,浑身哆嗦着。
景语也连连道着:“宁可任由太子等人污蔑了紫玉的青白,也决不可给嬷嬷去验,那可比把青白给了太子更难以让人接受,宫中女子验了便是失了名声,紫玉只剩死路一条。”
“陛下知晓太子的心思,许呐先把紫玉招进他的后宫亦说不定,倒是您不只是长公主更许会是贵妃娘亲呢。”顾延道着。
景语伸手打着顾延的肩道着:“你这孩子,此刻还是你玩笑的时候?不让她进宫的法子有不少,怕就怕旁人辱了她的青白,你不仅费尽心机地助着沈大学士的孙女还打起紫玉的主意来了。”
魏紫玉也低着头道着:“陛下可都能做我爹爹了。”
景语叹气道着:“许还有个法子,不知陛下是否肯应承了。”
“公主的身份哪里是随便能给的。”顾延道着,如若为公主之身,何人还敢污其青白。
景语道着:“现下还有一法,听闻紫玉说她曾扮过张大妞,可张大妞这身子还有恙在身呢,定是进不了宫中的,不如你从白凤阁之中挑一个女子出来代替张大妞入宫,索性这张大妞也无人识得。”
“为让太子注意,当时我扮大妞之时曾露了品水一手,太子如若有怀疑定会以品水来试探,到时候怕是……”魏紫玉道着。
顾延也道:“此事一旦出了差错便是欺君之罪,您要晓得这张家毕竟也是苏家之人。”
☆、第二百八十九章 算我错了
魏紫玉见着景语皱了眉头,忙说着:“您与哥哥已为我费尽了心思,紫玉哪怕为侧妃也好,为姬妾也好,有娘与哥哥能念着我,日后我的日子也定不会难过。”
景语道着:“紫玉,总会有法子的,你莫急。”
顾延道着:“索性还有公主一法子,只是不晓得陛下会对您开怎得条件。”
“你还好意思说,太子下跪三日之事本宫可连皇宫都不敢再进了。”景语怒道。
顾延正要反驳之际,顾萦儿便翻墙而来,见着景语也在便下跪道着:“见过长公主,主子,江南方来的消息,笙园藏书阁被人所烧。”
“连我都舍不得烧之物,何人所为?”顾延忙问着。
“天煞帮,女主子知晓我在探消息也不让我近身,我方才见着柳先生与五娘面色都不甚好,应当是女主子也晓得了这此事。”顾萦儿道着。
“方才早间是来请过太医,太医不是说无碍的吗?”顾延紧张道着。
“那太医与我一般都没能近得了女主子的身。五娘与女主子在里头谈论了许久,我打听这五娘也不讲给我。
我这会儿收到江南来的消息就晓得今早请太医,许就是为了怕女主子听了这消息支撑不住。”
顾延对着景语拱手道着:“娘亲,孩儿先去沏园一趟。”
“恩。”景语点着头。
……
沏园里头,佘笙正提笔在一册地方志上圈着标记摘录到一旁的纸上。
闻得一熟悉之味她头也不抬地道着:“你不是怨我吗?还来寻我作甚。”
顾延见着她脸色红润了好些,自个儿不再她身旁她倒是面色越来越好了。
“听闻笙园被天煞帮给烧了?”顾延问道。
佘笙点了头说着:“恩。”
顾延看着她在白纸上写着的字道着:“你不是说这漠茶不论何地都可以种植吗?不像岩茶龙井那般麻烦,连北漠都可栽种?”
“是如此,可那棵茶树我见不到,茶农也不知其中之理,我只得查阅经典了。”佘笙翻阅着书答道,“另我未曾谅解你,出去。”
顾延纳闷道着:“你谅解我?这事不论怎得也该我谅解你才是罢!”
“五娘,五娘。”佘笙大喊呼唤着。
五娘连匆匆而来,弯腰道着:“东家,姑爷。”
“罚了小厮一半的月俸,将他赶府去。”佘笙冷声道着。
五娘连道着:“是,姑爷,请吧。”
顾延黑了脸,道着:“本是担忧你而来,这回来看着你这面色好的很,许日后我不在你身旁你可活得更好些。”
佘笙听着他的冷言冷语道着:“是,你走得远些,最好日后永远不来我跟前,省得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