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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有了,这事儿多好。
闵氏想想,这也是体贴自己,要自己再挣扎着身子去袁家,那真是受罪滋味儿。
她往房中去,也顺便正好的叫一个跟萧瞻峻的人问一问:“二爷在会什么人?说这府中有姨娘是不是?我却还没有见到。”
跟萧瞻峻的人几年不在京里,他也弄不懂这府里的事情,只能问萧瞻峻的下落:“二爷在书房里会礼部的大人,来的是尚书带队。”
闻言,闵氏心满意足的笑了,想到在宫里见到的太后慈祥,见到的二位娘娘荣高尊深,由衷地道:“这是尚公主呢。”礼部来个尚书并不奇怪。
……
书房里,方尚书、袁训、萧瞻峻三个人在说新闻。
方鸿绘声绘色:“黄大人会的人太多,我一个年青尚书哪里管得过来,他让刑部给盯上,抓走忠勇王府的常棋,据说动了刑,常棋招出来的,当街宣淫,败坏小袁家二爷名声的那女人,是常棋的人,但死在顺天府,是黄跃大人指使亲戚所为。这不,二位公主大婚,我们礼部只能来一个尚书,一个侍郎带上手下官员,不是我恭敬啊,我司少一个侍郎。”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袁训云淡风轻,本来抓走黄跃,侯爷也没有插话。忠毅侯更可以评论几句:“这是自己作事自己担。”
方鸿道:“本来就是自己做自己担,难道他办了坏事,我这上司担不成?”
对着袁训坏笑:“张大学士奉请到皇上那里,给太子府中挑的人,有一个就是黄家,这人命关于的案子,黄家名声让败,这就去不成了。”
袁训装模作样:“我不纳妾我管住自己,再就管住你们,”抬眼一瞄长陵侯世子方尚书,也是坏笑:“你,还有小柳,还有苏先你们,哪一个纳妾都不行,我只能管到这里。”
方鸿对着他就啐:“你还管到郡王府里呢!这不,萧二大人刚对我说的,二位驸马这不是也没有妾吗?”
袁训摊开双手,笑得十分的欠揍:“晚辈们学我的好品格儿,这我也不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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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娘娘们对大婚的额外要求
礼部的黄侍郎,萧瞻峻这外官听说过并不熟悉。因此并不多话,在事涉到太子府上,略看一眼袁训。见他坦然,方尚书却有眉飞色舞之态。
萧瞻峻暗想,这里面夹着一个准备往太子府上去的黄姑娘,但小弟像是没有动手脚,而方尚书一看,却和黄侍郎不好。
问了问常棋和黄跃怎么定罪,一家小王爷出事是个大新闻,回太原也是个好谈资。
方鸿收到笑容,这才谨慎,没回话以前对袁训望望。袁训摊开手:“你看我做什么?我都没了官职。再说他们也不归我管。你应该去问阮梁明,或者问小柳,再不然把大理寺,都察院的人叫过来问。”
“是我司官员,皇上传我进宫,问我应该怎么处置。”方鸿见袁训不说,压低嗓音道:“自当的,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但常棋是陷害梁山王府,又恰好在大捷以前。御史们弹劾他的很多,如果皇上信了常棋,这大捷可就没有。常棋只怕是个。。。。。。”
手往下一斩,袁训淡淡,萧瞻峻轻抽一口凉气,但没有接话。方鸿再接着道:“黄跃跟他一路上的人,好不到哪里去。”
袁训取茶来喝,还是没有什么神色动过,方鸿又道:“张大学士想来会很喜欢,也会很忙碌。”
萧瞻峻暗暗心喜,这京中秘辛,方尚书并不瞒自己。虽然跟方尚书结交不多,也就大胆追问:“这是为什么?”
“忠勇王的长媳,是张家的幼女,张老夫人上了年纪,不容易生下来。”
萧瞻峻点头:“原来如此。”
“有郡王们亲族没受株连在前,忠勇王府别的人想来不会受连累。但有一点儿,忠勇王的圣眷这可就又下去了。忠勇王儿子不少,但嫡子只有这两个。大的小王爷是个温和性子的人,我冷眼看着,吃常棋的亏也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常棋一死,”
萧瞻峻笑道:“那张大学士应该喜欢,他忙的为什么?”萧瞻峻应该问的是庶子中有出挑的吗?但他自己是庶子,能坐在这里跟长兄的舅爷,和舅爷的知己说秘闻…一看方鸿跟小弟就不错萧瞻峻故意不说庶子的话。
方鸿笑道:“常棋一死,忠勇王又正为长子请世子封,袭爵的事,张大学士倒不用担心。但皇上更不待见忠勇王府,说他不思进取,只红眼睛,这以后谁当王爷,谁得挑起这担子,张大学士他能不着急吗?”
“这还的不是个好事情,表面上王爷,背后不算如意。”萧瞻峻微微一笑。
他们这算说完,袁训慢条斯理的问道:“小方,你对二哥说这些话,是什么用意?”
方鸿含笑:“公主大婚,忠勇王府一定来人。”萧瞻峻亦同时的笑道:“小弟放心,有你们提点,我招待上面不会错待。”
方鸿怪袁训:“要你提醒,难道二大人他听不出来吗?”萧瞻峻抢在袁训前面回话:“大婚的事情件件小心,小弟提醒的对,不是小弟,上哪儿都寻到方大人提醒于我?”
“你还真是个明白人。”方鸿见萧瞻峻说得一清二楚,更放一层心。收起这话题,继续说大婚的事情,到晚上才散。内宅里,闵氏也忙个不停。
陈留郡王奏请兄弟进京代他操办,张皇亲赵皇亲打听过,这位二爷原是庶子,但可见不是兄弟情深,就是二爷十分伶俐。两家不敢怠慢,打听到进京,两家女眷来拜,和陈留郡王妃、袁训相好的府中女眷来拜,送礼的女眷来拜,一连三天,闵氏忙的忘记什么是拘束,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就不错。
每天往宫里跑,大婚动用的东西,给太后看过,礼节性上的,送给皇后看看,贤妃端妃娘娘处是一定要去,夫妻两个跟郡王妃袁训礼部等官员一样,脚不沾地。
这一天刚到太后宫里说话,有人回话:“二位驸马到宫门。”太后喜笑颜开:“快让他们来见我。”任保走上一步:“从军中来,皇上只怕要见。”太后就等着。
御书房的外面,萧氏兄弟相互打量,都是盔甲上风雪和血痕。
“大哥,咱们真的不收拾吗?”萧衍忠问道。
萧衍志胸有成竹:“打几年仗,跟军中过不去,跟舅舅过不去的话成山成海。咱们得让皇上看看军中的实情。”
因为二位公主就要大婚,皇上也着急驸马现在哪里。闻说两个人到了,这就传见。
见殿门外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气宇轩昂自不用说,一身戎装并没有改变。凝结在上面的风和雪,想来是一路紧赶路的积累。到了宫中温暖地方,往下滴哒着水珠子。到了这里滴的差不多,是一层蕴含着血色的水汽在上面。
皇帝没有愕然两个人见驾的狼狈,让萧氏兄弟猜中,这正是皇帝想看要看的。
大战之凶险,尽在这两副盔甲上面。
皇帝唏嘘:“军中可好?”
萧衍志热烈起来:“好!我们出来的时候,梁山王同瓦刺窥视的小队人马打了一仗,割下首级,只放跑一个通信的。梁山王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朝一日,你国也是我皇的王土,再敢有异心,随时大军压境。”
根据两国的远近来说,这仗打起来不亚于汉武帝灭匈奴,要落个穷兵黩武的名声,但皇帝认为国威远扬,笑容满面称赞了几句。
又问陈留郡王三次大事的巨细,特别是最后一次。皇帝在看到萧观等人呈上的战报,身在锦绣宫中都后背发寒,想想身在其中的人,他是怎么过来的?
萧氏兄弟倒不用吹,当诱饵本就很凶险。这就你一言我一句,兄弟们相互补充着,把跟随父帅往葫芦谷的那十数天细细地说着。
皇帝不时面色动,算是聚精会神。殿外原本今天候见的官员们多出来,但问上太监一回,都摇头说皇上暂时不见。
也苦了太后,算着钟点儿,见一见也就可以过来不是,但过上一盏茶,不见人影。再过上一刻钟,还是没有人回话。
太后打发人去看,都说皇帝还在召见。还是太上皇提醒太后:“他关心军情,这是两个最明白不过的人,难道不多听几句?”
太后板起脸:“皇帝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