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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过吧,守了她八年,在这中间她出任务,或是洗澡沐浴的时候,难道没有挣扎么?不可能吧。
“现在不成熟,等到成熟了,自会让你知道我是谁。”洗濯挣扎的结果就是这样一句话。
等于告诉你,不用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那把夜灏然还给我。”冷如瞳知道问他也问不出来了,先把儿子抢回来再说。
“何必担心,他在我身边比在你身边强,三年赌约一过,自会还你。”
“什么!!!!!”冷如瞳大声吼了出来:“搞了半天你根本没打算把夜灏然还给我,那我来见你做什么?”
洗濯却伸出手来温柔地摸了摸好的头,像是做过千百回般轻轻柔柔地,让冷如瞳的暴躁一下就降了下来,冷如瞳却发觉自己对他如此亲密的动作一点也不抗拒。
“每隔半年你可以见他一面,我要带他修行。。。”洗濯温和的说着,却突然收起了手,一双黑眸望向山下淡淡地道:“你暂任夫君来了。”他的脸看不出表情,冷如瞳还想问他要夜灏然,他却一个闪身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移行换影?法术?还是什么?空气中却还停留着洗濯身上独有的味道,清淡如莲,冷如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他抚过的额头,怎么这感觉如此熟悉呢?
她愣了一会,抬眼又见着那长到人高的小草,走了过去诧异地观看起来,且不说它是一夕之间长高的,就是一年两年,也没有杂草可以长得这么深,而它仅仅是沾了洗濯一滴泪珠。
冷如瞳得出一个结论,洗濯的泪珠非常珍贵。而这么神秘莫测的人为何会喜欢自己?
他又为何那么信誓旦旦的与自己打赌?
夜凤琊赶上来时,便只见冷如瞳蹲在一颗长及人腰的杂草边,眼神迷茫,思绪不知飘到了何方,就连夜凤琊的白色马靴踏是草丛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也没有引起冷如瞳的注意。夜凤琊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便落回了原位。
夜凤琊感受了一下,这整个山顶都没有其他人的气息。他走过去悄悄地蹲在了冷如瞳的身边,这傻丫头干嘛对着一颗草发呆?不过这草确实长得有些出奇的高。
夜凤琊真的有可能会变心吗?为自己守身如玉五年的男人,为思念自己而疯狂的男人,为了老天爷还回自己而用人命祭天的男人,他不可能会变心吧?
不过似乎这个赌约洗濯一点损失也没有,她是不是中了圈套?
冷如瞳猛地一惊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觉腿麻了,稍动一下都颤得痛。。。冷如瞳赶紧伸出手想点些口水,刚点一下,便被人拉住了手,两片唇瓣便被人给攫住了。
冷如瞳刚想挣扎,却发现这感觉很舒服,一瞧,不正是自己家的男人么,啥时来的。
夜凤琊惩罚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低哑地说:“瞳儿,你想急死我不成?”
冷如瞳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忙堆笑道:“反正是熟人,不会伤害我的,你怎么这么晚赶来了。”
“有见到人么?是那鬼刹么?”夜凤琊伸出大掌替她揉着麻木的两腿,边揉边关心地问。
冷如瞳点了点头:“是鬼刹。”知道鬼刹并未想对夜凤琊出手,只是想跟她赌一个约,她也没开始那些不安了,反倒提起鬼刹平静得很。
夜凤琊眉头微凝,怎么见了鬼刹之后这丫头反而不害怕了?他的心思是如何的慎密,自然知道见了鬼刹之后他们之间可能做了什么决定,又或者瞳儿发现鬼刹其实不恐怖?
不过瞳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以前又为何会对鬼刹如此畏惧?
夜凤琊一脑子的雾水,冷如瞳倒不吝啬把鬼刹跟她在山上谈的事大致与他说了一遍,自然把赌约给隐瞒了,夜凤琊听了她的叙说陷入了沉思,狭长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缝。
自己儿子要在人家手里三年,这三年他和瞳儿都不能风光拜堂成婚,绝对不行,他一定会找到那个人。
濯是打了上。哦,不,这可不是普通的人,或许说这个叫鬼刹的根本不是人。管他是人是鬼,惹他夜凤琊,只有死路一条,夜凤琊的眼眸里泛出了红光,而冷如瞳却只顾观察着人高的草,未能发现他起了杀意。
正文 023,主君的女人
知道儿子无忧,鬼刹又不会对夜凤琊有威胁之后,冷如瞳整个人都轻松了,虽然不能拜堂,但她其实也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
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冷如瞳还嫌不够,抱着夜凤琊当抱枕,翻个身又继续睡,夜凤琊好笑得眼角都勾了起来,她不起床也就算了,还要拖着他一起,唉。。。
夜凤琊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五官喃喃地道:“我的瞳儿是最美的,这眼这鼻这小嘴都让我喜欢。”说着便覆上自己的唇贪恋上她唇上的芳泽。
可刚吻下去,外头却响起了赵管事的声音:“爷,有贵客来了。”
夜凤琊重重地吻了一口,又舔了舔冷如瞳软软而有弹性的双唇,许久才轻轻移开冷如瞳的手,把绣花枕头塞她怀里下了床。
随意披了件外袍,夜凤琊轻轻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又关上门这才问:“谁?”
虽是嘴里说着贵客,可赵管事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担忧地回道:“花汐儿。”
“花汐儿?她还来做什么?”夜凤琊眼里闪过一丝不乐意,但想起花汐儿是自己年幼的救命恩人,又变了变脸色:“走吧,去看看。”夜凤琊回到书房换了套衣服这才去了前厅。
花汐儿,格格巫的巫女,自幼便面纱遮面,从未以真面目示人,见过她的估计也只有血杀门的老门主任天行。
因为是夜凤琊的救命恩人,所以他在她面前是极为忍耐的。即使她高傲过人顶,出手狠辣,对他下咒,但一切都过去了,这回她又来做什么?
“你怎么下山了?”夜凤琊见了她没有寒暄,直接了当便问,无事不上三宝殿,他可不认为花汐儿是来蹿门子的。
“你已入魔道,现在你命中的人回来了,魔道该清除了,以免越入越深。”花汐儿依然是一身从头到尾都见不着半点肌肤的装扮,只是今天穿的却是一套红纱绸的衣裳,红是大艳的红,红得让人看着有些诡异。
夜凤琊却不以为意,眼眸扫过她:“入了就入了,我反而觉得魔道更适合我。”
花汐儿的手明显在衣袖里一颤,对他所说的话很是惊讶,又带几分担心。
“只要瞳儿在,我魔性控制得了,你放心。”就算是瞳儿不在,他也不过杀杀人气气老天,瞳儿回了,他也没杀人的必要,魔于他而言便不存在了。
花汐儿翕了翕嘴:“你怎可说得如此轻巧。”
“仇恨之心不是你们加在我身的吗?怎么反倒觉得我入魔道你很不高兴似的。”夜凤琊眉眼里皆是不屑,花汐儿是他恩人不假,但也是给她下咒之人,他又为何能不恨。
“那只是让你莫忘报仇。”花汐儿轻叹,孽缘啊孽缘,如果不是夜凤琊有仇恨之心,主上又怎么会失去守护了多年心上人,这真是孽缘。
“魔道我不想去,我要加在身上,哪天老天再敢如此犯糊涂,我再和他斗一斗。”夜凤琊已经被上次冷如瞳的消失吓怕了,一走五年,他的心都已经碎了,他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悲伤,所以他要顶着魔道做帝王。
看他上天是喜欢玩弄别人,还是更爱他的庇佑的子民。
花汐儿倒是站了起来,不再劝他:“既然你已做了决定,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但愿往后你想起今日的话不后悔。”花汐儿说这话时,双手握紧在衣袖里,夜凤琊不想做的事,确实没人能为难他。
可是他入了魔道,回归了本位,现在主上都找上来了,这魔必须得破掉。
“等下。”花汐儿的话果然引起了夜凤琊的疑惑。花汐儿冷淡地转过身来:“怎么?”
“想问下,瞳儿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破你们格格巫的诅咒,上一次在天牢你应该是查出原因了才是。”夜凤琊抬眼静静地扫向花汐儿,眼底里流慑出来的是你若隐瞒,别怪我心狠。
花汐儿站那儿一身红绸无风自动,她沉默着,却目光犀利地看着夜凤琊,这个人,她亲手从鬼门关救过来的人,竟然动自己动了杀机,如若她不说,他真会杀自己?道夜无不都。
饶是他最宠爱的女人要杀她,他也说绝不能动她,而这一次,是因为他入了魔道泯灭了人性吗?
花汐儿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他,夜凤琊半眯着眸锋利地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突然一阵穿堂的清风袭来,花汐儿的红绸却反而落贴了肌肤,裹着她妙肢柳腰,妖娆至极。
就这么一刹那,夜凤琊非常想知道花汐儿长成啥样,大堂里沉默着,他刚想开口,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冷如瞳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