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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没上,我当时直接上的一年级。”盛丘见他脸红,自己反而没那么局促了,上了床跟他靠在一起,道:“我以为上回你舅舅一说,你就知道了的。”
想到这个,申冬有些生气了:“既然你喜欢我,那你还抢我的风头!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盛丘见他更生气,忙凑上去亲了他一下,道:“可我一开始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但是我情商太低,没有想过你会因此生气,还变得那么讨厌我。”
“你遇到一个处处跟自己作对的人难道不会讨厌吗?人之常情好不好!”申冬说完,突然盯住了他:“那,你初恋也是我咯?”
“嗯。”
“你是因为我才努力学习的?”
“嗯。”
“那这么说你有现在的成就也全部都是我的功劳了?”
“……可以这么说。”
申冬点了点头,这么一说破,他发现曾经的一切都变得有趣而甜蜜起来,他嘿嘿笑了两声,突然飞快的亲了盛丘一口,说:“你蠢不蠢啊,当年要是多让让我,能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都怪我。”盛丘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小气。”
申冬又不高兴了:“谁小气啊?”
盛丘转移话题:“其实我公司也是你的名字。”
“three nine?”申冬没GET到,道:“这个我一直想说的,你是不是想跟三九感冒灵合作?拿出被你空调吹病的证明去买感冒灵给打折?”
盛丘:“……”
申冬哈哈哈笑了一会儿,侧头问道:“什么意思呀?”
“三九,最冷的时候,深冬时节。”
申冬又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推了一下盛丘,道:“你好笨,笨死了。”
“……”盛丘也觉得自己挺蠢,他问申冬:“你喜欢我吗?”
“当然不喜欢!”申冬说完,见他脸色不太好,便又安慰说:“不过你喜欢我这么多年确实挺感人的,我以后应该会喜欢上你的。”
盛丘抽了抽嘴角,低头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吮吸的时候还出了声。
两人对视一眼,脸又同时一红,默默一起钻进了被窝,却总觉得跟往日有些不一样了。
脸对着脸,申冬闭了一会儿眼睛又睁开,发现盛丘在看他,他的脸又是一红,有些费力的翻了个身,背对盛丘去了。
申冬莫名觉得心里头软乎乎的,他握住盛丘搭在他腹部的手,然后被他轻轻的反握住了,身后的男人低声道:“睡不着吗?”
当然睡不着!
申冬想着。
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看到春日的桃树发出新芽,嫩嫩的颜色让人心中欢喜,又仿佛看到那或粉红或紫红的桃花花簇,开的千树万树,心花也迫不及待的跟着怒放了。
盛丘温柔的环着他,心情因为申冬的反应也多少的有些不同了,彼此这样躺着,便止不住的怦然心动,仿佛……仿佛找到了恋爱一样的感觉。
说起来,他跟申冬阴差阳错的有了孩子,却还根本没有谈过恋爱呢。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申冬用蒜头戳了戳他,便“嗯?”了一声。
申冬轻轻的问:“你喜欢我哪儿呀?“
盛丘笑着道:“哪儿都喜欢。”
他轻轻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伸手被他揽着朝身上靠了靠,彼此亲昵了一会儿,申冬慢慢闭上了眼睛,还小声对他说:“晚安。”
“听说晚安,是我爱你的意思……”盛丘感觉他的身体轻轻颤了颤,轻轻亲了亲他红起来的耳朵,说:“晚安。”
申冬的心跳快起来,又随着时间慢慢的平和下去,沉沉陷入梦乡的时候,嘴角悄悄弯了弯。
盛丘在他睡了之后起身下了床,站在窗前拨通了房彬的电话,大抵是以为申冬打来的,房彬接的很快:“冬冬?”
“我是盛丘。”
房彬扬了扬眉梢,坐直了身子,道:“怎么?”
“明天周日,出来玩玩如何?”
“玩什么?”
“我记得你以前也玩过拳击吧?”盛丘笑了声,道:“冬冬新帮我办了张卡,要不咱们去练练?”
房彬冷笑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那么有时间整日去健身房?我要忙的事情多着呢,没时间陪你这个莽夫!”
“房彬。”盛丘说:“你知道我是Mensa会员吗?你有没有兴趣加入?”
搜索百度百科,会了解Mensa,这是罗兰德·贝里尔和兰斯·韦林于1946年在英国牛津创立的一个以智商作为入会标准的俱乐部。门萨取自圆桌的意思就是希望智商相近的人们能够平等的坐在一起。
Mensa入会测试试卷一般有30题,换算成智商是148。
房彬多少也是业界精英,自然对此有了解,何况申冬那种性子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不会错过,所以当年申冬申请入会的时候他也跟着试过,然而被刷掉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的道:“邪会而已,我没有时间。”
“你这种人,要智商没智商,要体力没体力,除了会发一些令人捧腹的中二文字表达你自以为是的伤春悲秋同时达到刷存在感和搅屎棍的目的之外,还能有什么值得申冬注意的地方?”
“盛丘!”
“房彬。”盛丘语气冷厉的道:“你如果是一个男人,那么我现在正在挑衅你,你敢接,我敬你;不敢接,那就希望你能有些自知之明,我和冬冬都没有把时间浪费在一只跳蚤身上的习惯。”
他挂断了电话。
第42章
盛丘回到房间; 大宝贝正睡得深沉,雪白的脸颊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 他低头亲了他一下; 小心翼翼的上床把人搂在了怀里。
盛丘第二天一早习惯性的出门跑步; 在别墅区的拐弯处遇到了一个不陌生; 却也绝对谈不上熟悉的人。
房瑗。
她穿着露肩的白色短裙; 脚上蹬着一双凉鞋; 露出来的脚趾雪白,上面涂着黑色的甲油。
盛丘停下了脚步。
房瑗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黑黑的看不到底; 淡淡的道:“你的生活挺规律的。”
盛丘穿着蓝色的运动T恤; 蓬勃的肌肉透过布料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裸露出来的手臂上带着汗水,在初升的阳光下偶尔会反射出光来。
他笑了一声; 神情之中带着属于男人的自信与潇洒; 也有一丝挑衅:“怎么,来做和事佬?”
“不。”房瑗道:“我来是要接受你的挑衅。”
盛丘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哥哥不可能会把这种事跟你说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他的手机里面放了窃听装置。”
盛丘不得不再次正视面前的女孩; 房瑗比房彬小五岁,她今年二十五; 留洋女博士,现在跟着哥哥一起打理家里的生意。
盛丘不止一次的见过她,以前房彬跟申冬做朋友的时候; 她对申冬总是抱有敌意的,有几次盛丘甚至看到她静静的躲在一侧盯着申冬,那眼神让人心底发寒。
他眼神肃目了起来,道:“我挑衅的是房彬,而不是你。”
“我会代替他,跟你一起去玩。”房瑗歪了歪头,脸上却依然没有半分表情:“难道你还害怕一个女人?”
这种挑衅对于盛丘来说永远没有作用,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是,我怕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他正要越过房瑗离开,房瑗又开口道:“我哥哥肯定打不过你。”
盛丘留下了一句:“我只是希望他知难而退。”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侧目看了一眼房瑗:“我想你也这么希望。”
“但我不希望他受伤。”
盛丘对此没有理会。
申冬是根本不知道盛丘挑衅房彬的事情,盛丘前往俱乐部的时候他还在家里呼呼大睡,好不容易迷迷瞪瞪醒过来,他揉着脸发了会儿呆,感觉最近脑子好像越来越不好使了。
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儿?
嘻嘻嘻……申冬终于想起来了,盛丘说喜欢他十五年了!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十五年呀?他居然……喜欢他十五年,嘿嘿。
他伸手要从床头摸手机,结果发现手机不在,这才想起来手机被摔了,昨天盛丘说给他拿去修来着。
申冬皱起眉头,走出去之后发现盛妈还没出门儿:“醒了呀?快趁热吃,妈要先去水果店了,你吃好把碗放洗碗机知道吗?”
“嗯~”申冬乖乖答应一声,目送盛妈出门儿之后乖乖端起了碗。
今天的早饭又是盛丘做的,很不错的样子。
他笑了起来,刚刚才吃了一口,外面的门铃就响了。
申冬走出家门,看到大门外面站着房瑗,她还是黑长直的头发,乖乖女似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