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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大师与别的和尚不一样,薛泽曾问为何?
觉醒大师说,佛心在,佛法自然在。有的人对着佛祖念一辈子经也没有半分佛心。有的人,心中有大自在,行的是善,渡的是人。
血腥、计谋、诡诈、黑暗,薛泽这几年已慢慢习惯,心中也曾厌恶至极,问师傅何为渡人与杀人。
老和尚告诉他,执起屠刀的不全是坏人,杀人也是渡人,渡人,亦是渡世。
“伤处可有感觉凉凉的?”
“嗯,有凉意,这会儿不那么疼。”
“你的腿,恐怕得修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好全。”
沈觅如何不知,只是能活下来已是运气,很是知足,“平日里多留心就是了,昨日那样的状况,这点伤实在不算什么。”
一想到汤叟,心里很是忐忑,犹豫道:“你可知。。。。。。汤叟,可还活着?”
“我来时见他躺在一旁,被细针刺于脖颈,那些人许是以为死了,这么着捡了条命。”
沈觅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那便好,真是万幸,若是连累了汤叟,我这辈子难安。”
想到那女子的狠毒,沈觅心有余悸,没见到自己的尸首只怕不会死心,会不会牵累阿远、汤妪他们。
见她面色微凝,薛泽安慰道:“莫忧心,那人目的是你,其他人暂时无碍,待我们出去后,还要阿觅帮我个忙。”
“什么忙?”
薛泽笑笑,“过几日告诉你,且静心休养。”
“你,到底是谁?”已经疑惑了许久。
薛泽看着她,很是认真,“我是薛泽,字温良,泽字是当今圣上赐名,福泽之意。”
沈觅惊诧,“可是坊间传言为大汉朝带来福泽的那个薛泽?”
说是有棵仙树化身成人投身公主府,身子不好药石无效。。。。。。看看这上飞下游比牛还壮,哪里有不好的样子?
传言果然不可信。
薛泽点头,“这话说来很长,当年窦太后打压母亲和父亲,命朝中臣子说我不详,不得已我被送入寺院,自小在寺院长大。。。。。。”
洞外小雨缠绵,洞内薛泽娓娓道来,祖辈上的恩怨如何牵连至今,为何假面行事,受伤,直至被沈觅所救。
沈觅唏嘘不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的经更难念。
连着几日小雨,洞中更是阴冷。
薛泽把火堆燃的旺些,坐在洞口削着根木棍。
想起刚醒来的那日,他摇着树枝说“薛公打鱼”,沈觅调侃道:“这得打多大的鱼?”
薛泽回头,绽开一抹笑,把木棍拿给她看,“可知这条鱼在哪里?”
洞外明明是阴沉的天,洞内偏被这笑容映的明媚了几分。
那木棍已见拐杖的雏形,如何不知,“那鱼很大。”
薛泽低头削着木棍,轻笑一声,“嗯,很大的鱼。”
沈觅脸上火热,心里有只小兔子跳的一颤一颤。
拐杖做好了,薛泽细细的摸了一遍,交给她,“来,试试合不合手。”
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沈觅越发觉得这人心细如发,实在是。。。。。。宜家宜室。
拐杖牢固轻巧,十分合手,“温良,多谢。”
抬头正见薛泽看向她,目光十分认真,“阿觅,我愿作薛公。”
顿时,沈觅全身血液上涌,眼前模糊一片,只余他的话在耳边作响,如山谷中的回声,一反又一复。
“阿觅,我愿做薛公。。。”
“愿做薛公。。。”
见小女人怔住,薛泽耳根嫣红,执起她的手,“我会打鱼,会猎兽。”
“。。。。。。”
“会劈柴,会做饭。”
“。。。。。。”
“你行医,我制药。”
“。。。。。。”
“待做完这桩事,我愿和你走遍天下,看河山,赏美景。”
“。。。。。。”
“我,宜家宜室。”
“。。。。。。”
“阿觅,不要会后悔的。”
沈觅轻笑出声,看着他亮亮的眸子,点头。
“要。”
薛泽愉悦,拥美人入怀,“阿觅聪慧。”
沈觅感受着温暖,熟悉而安心,“我怕后悔,先收着。”
“阿觅,哪有机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薛郎君这样宜家宜室的给我来一打,举举手让我看见你
赵小四大爷举手:我我我
刘小能大爷举腿:我我我
作者君:咳咳,本长老要剃度。。。。。。别拦我
☆、薛某人花式开撩
雨过天晴; 山谷中亦是日丽风和。
薛泽沐浴在阳光下,手指灵巧的编着软柳条,沈觅好奇不已,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凑上前。
“这是什么?”
“编个软垫,”指着一旁的大石,“放在上面; 阿觅可以躺晒太阳。”
“。。。。。。”
薛泽侧脸看向她; 眸中的星星一眨一眨; “我说过; 你没有机会后悔。”
说完,将手中的编好的花环戴在沈觅头上,继续编软垫。
沈觅摸摸头上的花环; 坐在一旁的柳条上,看着他; 调侃道:“我素来不喜欢欠人情的; 等出去; 我给你缝制衣衫。”
薛泽闻言; 笑看她,“还有么?”
“鞋子?”
“还有么?”
“嗯,做饭?”
“还有么?”
“。。。。。。”
“我少两件深衣。”
“。。。。。。”沈觅白他一眼; 看着一本正经,调戏姑娘也这般大方,深衣乃是男子贴身衣物,沈觅可不好意思。
“寻常人家不都是这样?”
“。。。。。。”
“阿觅为何脸红?可是太热了么?”
“要不。。。。。。针线我也懂些; 我给阿觅做肚兜,你要红色?绿色?还是蓝色?阿觅肤白,红色最是衬肤色。”
沈觅大囧,脸色如烟如霞,随手抓起一把草扔过去,薛泽躲也不躲,只开怀大笑着看她。
“薛温良,休得调戏我,我们未成亲,不可做深衣,你也不可做肚兜。”
“哦,原来阿觅嫌成亲晚,待阿觅一及笄,我们便成亲。”
“。。。。。。薛温良!”沈觅娇斥。
“为夫在!”
躺在软垫上晒太阳果然是个好主意,吃着酸甜的野果,看着水潭边钓鱼的薛泽,沈觅觉得最美的日子便是这般。
“薛公,可有鱼群?”
“鱼群太多,夫人莫急。”
“未成亲,不可叫夫人。”
“阿觅,为夫正在找。”
“。。。。。。薛温良!”
“为夫在!”
“都说了,不可称为夫!”沈觅‘嗖’的扔一只野果,薛泽一个鹞子翻身稳稳接住,笑的很是晃眼。
“谢夫人赐果子!”
“。。。。。。不可称夫人!”
“阿觅说的是,为夫记住了!”
沈觅:“。。。。。。”
薛泽推拿的本事很不错,加上日日烧水热敷,沈觅觉得自己快扔掉拐杖了,也不知那好邻居怎么把石头凿成石锅的。
“来,阿觅,再揉一会儿。”
“不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明明还是青紫的,离着好还有段日子。”
什么叫医者不自医。
“不揉了。”
“可是疼得很?”
这么揉谁不疼。
“来,阿觅,为夫轻一些。”
“不。”
“不可称为夫还是不揉?”
“不可称为夫。”
“夫人很是听话,来揉一下。”
“。。。。。。薛温良!”沈觅娇斥。
“为夫不辞辛劳!揉完了再热敷。”这活计好!薛泽笑眯了眼。
“。。。。。。”
薛泽日日监督,亲力亲为,沈觅终于可以扔掉拐杖,被薛泽牵着手在谷中闲逛。
这里景色很是不错,许是常年不见人烟,兔子飞鸟也不怕人,见两人走过,这些飞禽走兽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相当无视,沈觅一时觉得自己也是它们同类,很是神奇。
“阿觅,待我做完一些事,我们找个这样的地方,安安静静过日子,可好?”
沈觅心动,“好。”
为她簪上一朵粉色小花,“生一个小阿觅,一个小阿良。”
“。。。。。。”
“阿觅害羞最是可爱。”
“薛温良!”她娇斥表示抗议。
“为夫在!”可某人丝毫不以为意。
“你—”
还不待说完,眼前一花,温软湿热的唇印上。
薛泽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脸色嫣红,煞是好看,“阿觅可喜欢?”
“薛温良!不可胡来!”
“夫人着急可是为夫技艺不好?”看她羞恼,某人修长的食指指着自己的脸颊,凑上前,笑道:“阿觅可是不喜欢?那夫人教我,为夫是个好学生,几次便学会了。”
这男人难不成是狐狸精变的?沈觅腹诽,怎的这般。。。这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