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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掌柜的是够狠心的。”
李仲玉眨巴眨巴眼:“阿觅,看你吃亏我很心疼。。。。。。”
沈觅翻了个白眼:“你想要开铺子?”
李仲玉嘻嘻一笑:“好水不流外人田,你的便宜凭什么让那掌柜的占?就该我来占。”
“仲玉啊,做人要实城,能走直路就不错了,还学着别人拐弯抹角。”
“好阿觅,我知道自己不聪明,回头吃点你给的乌鸡白凤丸补补脑。”
“你还是多吃点核桃比较好。。。。。。”
两人仔细敲定了一下合作方案,铺子有现成的,是金直亲生母亲当年的嫁妆,就在长安城的繁华地段,如今正出租着,待租期一到便可收回。
掌柜的如何找?
李仲玉拍拍胸膛,沈觅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去,却听李仲玉很有信心的打包票:“交给金直,他手底下有人。”
果然嫁了人就是不一样,背靠金山啊!
不过倒是个好主意,左右沈觅在长安也不认识什么人,除了那不招自己待见的窦宪。
沈觅平日里事情多,没那么多功夫增大这些东西的产量,于是直接写了几个方子交给李仲玉,“这方子和步骤我写的很是详细,若想正儿八经儿的开店,得需要作坊和人手,这事还得交给你夫君来做。”
李仲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能者多劳,得交给他,他不劳谁劳?”又笑咪咪的看向沈觅,“铺子是金直的,人手也是金直的,出本钱这事儿。。。。。。我看也交给金直好了,赚了钱算咱俩的,赔钱了算他的,这样咱俩就不会赔钱了。。。。。。咱俩还是五五分,赚的银子先放我这儿,到时候我给你送过去,或者你亲自来拿。”
沈觅乐不可支,“你这胳膊肘子是不是长歪了,不朝着你夫君,竟朝着我,我不过是出个方子,还五五分,你家夫君劳心劳力的没好处?怎么也得分个三成给他啊。”
李仲玉瞪大眼睛,“怎么没好处?我就是他最大的好处。”
“你这乌鸡白凤丸没白吃。”
“少来嘲笑我,我算账明白着呢,这男人不一定是谁的,可我的挚友就你一个,一辈子都是。”
沈觅感动的两眼泛着泪光,“我是不是得表达一下我的心意,要不你六我四?”
“我也这么想,成交。”
“成什么成,还是五五。。。。。。”
“□□。”
“五五。。。。。。”
这几日金小将军出门办事去了,不曾回家。沈觅一连住了几日,俩人哪儿也不曾去,只在屋里吃吃喝喝。
话都聊不够,哪有时间出去闲逛。
从李仲玉那里得知,翟氏和孩子如今都挺好,至于李仲贤,只知道他过得不错,具体在哪里做什么都一无所知。不过在当地人事籍录上已经没了这个名字,等同于过逝。既然是诈死,那定是有打算的,沈觅也不再多问。
倒是翟氏身边的医婆值得一提。
孟妪清醒后时常神志混乱,从此信了狐大仙,还花钱让人画了一副图像挂在屋中,日日烧香叩拜,十分虔诚。
可见过沈觅的都知道,那副肖像图明显就是沈觅的模样,只是身后多了条大尾巴,案几上的长生牌写的也是狐仙沈氏阿觅。得知谣言传的不像样子,气的李夫人大病了一场,翟氏看着孟妪近似疯魔,也不敢再留着,便将她逐了出去。
孟妪如今还在北海郡,翟氏素来待她宽厚,在翟氏身边存了不少银子,出去后买了一处小院子,继续做医婆的行当。
孟妪称自己是狐仙沈觅的亲传弟子,有狐大仙附体,再加沈觅在北海郡名声在外,一传十,十传百,找孟妪看病的日益多了起来,居然还收起了徒子徒孙。
沈觅听了也不过一笑而过,哪里会放在心上,这样的事也不能到处证明自己是人而非狐仙不是?
这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居然给沈觅惹出了一堆麻烦,不过这是后话了。
金小将军回来了,和沈觅打了个照面。
英气文雅,相貌堂堂。
沈觅先看了看金直的俩眼睛,单眼皮,并不似门口石狮子,李仲玉一看到金直两眼发光,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像只欢快的小鸟。
沈觅心里又闪过隔壁好邻居的影子。。。。。。
李仲玉粗神经粗线条,也敞亮的不能再敞亮,把想做香膏生意的打算说了一通,什么都让金直安排,自己和挚友等着收银子的想法表露的畅快淋漓,说完了还眼巴巴的看着金直,问自己的安排好不好,像极了粘着主人的小狗。
金直眼睛里全是笑意,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下来,简单爽快的道:“好”。
李仲玉洋溢着满满幸福,一脸得意状,“阿觅,我早就说了他会答应的。”
小两口分开些时日,如今相见更是蜜里调油,沈觅不好多待,告辞回家。
李仲玉很是舍不得,沈觅安慰她过阵子再来,好在长安和洛阳离的并不十分远。
李仲玉亲自到库房里挑选了回礼,装的马车满满当当,看着地上放不下的几个箱子,李大姑娘有些不高兴了。
“你马车小了些,下次来换个大的。”
“你把库房都快搬空了,哪家的马车放的下。”
“没空啊,好几个库房呢,可多有趣好玩的东西。”
沈觅白了她一眼,让仆人再卸下几箱东西。
“装的好好的,干嘛卸下来?”
“装这么满,我坐哪里?”
“坐车顶。”
沈觅:“。。。。。。”
沈觅坐在车厢里,看着几个大箱子,想起被金直捧在手心里的李仲玉,心中很是感慨。
当初定下的这门亲事,愁的李郡守一家不得了。。。。。。
李夫人昼夜替女儿缝制嫁妆。。。。。。
李仲玉对着自己诉苦,怕被当场扔出去。。。。。。
甚至想让自己一起嫁过来作伴。。。。。。
如今风平浪静,挚友觅得良人,沈觅从心底为她感到高兴。
忽然感觉马车慢下来,沈觅觉得奇怪,打开帘子向外看去。
还是到长安城路过的那段山路,两边都没有路人,前边不远处是棵大柳树,树下就是救治那女子的地方。。。。。。
静的诡异,心中陡然生出不详,正想让汤叟快些赶路,马车却突然间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有人说我俩天生一对。。。。。。
小泽:起开。。。。。。
窦窦:咱俩试试。。。。。。
小泽:你趴下。。。。。。
作者君:你俩可以下戏了,下一章请村东头的赵四大爷和村西头的刘能大爷上场
觅觅:你们三个起开,让我静静。。。。。。
☆、他原来是他
心知不妙; 沈觅死死抓紧两侧的扶手,马声嘶鸣,像疯了一般顺着山路向一侧奔去,车厢里的几个大箱子东倒西歪,沈觅被砸得生疼,眼见箱子一个接一个被甩落到山崖下。
没了箱子压重; 马车跑得更快; 整个人像只布袋被甩来甩去; 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沈觅想着自己大概凶多吉少了。
不知跑了多久,那马许是筋疲力竭,哀鸣一声竟然渐渐停了下来; 沈觅顾不得散了架似的疼痛,趁机滑下马车。
只听“咣当”一声响; 回头一看; 车竟然散了架子; 马跪在地上呼着粗气; 想挣扎着站起来却无力可使,渐渐地开始抽搐,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竟然没了气息。
沈觅这才看到自己跳下来的地方是条狭仄山路,一直蜿蜒伸到前面的茂密丛林之中,两边皆悬空着,扔块石头下去连点响声都没有。
浑身疼痛的厉害; 沈觅慢慢尝试着坐起来,伸手按压疼痛处。还好,不曾骨折。
膝盖疼得厉害,大概是滑下来时磕到了石头,沈觅慢慢揉搓着膝盖,眼看快要暗下来的天色,心中着急不已。最然没看到什么人动手,可沈觅直觉这不是意外,自己并不曾招惹什么人,若说认为。。。。。。恐怕是去长安城的路上救治了不该救的人。
杀自己灭口。
汤叟不知道有没有事,现下该怎么脱困?沈觅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脑中被凉风灌得越发清醒,这么高的山崖掉下去就完了,谁说山崖下面藏着武功秘籍?来捡个试试。
忽然脸颊上凉凉的器物贴上来,沈觅打了个激灵,摸惯手术刀的经验告诉自己,那凉凉的器物是把剑。
沈觅慢慢的转过头,身旁不知何时围上来几个黑衣蒙面人,带着浓浓的杀气。
“小脸儿长得不错,这么死了真可惜。”黑衣人拿剑顺着沈觅的脸颊一路向下,来到衣领处,“噌”的划开了前襟。
“不如随我等欢、快一场,也不枉此生了,你说呢,小美人儿?”
几个蒙面人大笑附和,眼睛里是□□的欲、望。
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