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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丘尼的神色突地一凛,令晴明和博雅也不禁紧张起来。接着便听到她后面的话:“我更担心这是另一个晴明的所为。”
“你是说黑晴明?”博雅明知故问道。
晴明脸色变得不甚好看:“喂喂喂,说什么另一个我?现世的我只有一个,哪来什么黑晴明白晴明。”
比丘尼又扬唇笑了,耸耸肩摊手道:“我就开个玩笑。”
晴明不满的反驳道:“你这玩笑开得未免有点过分,比丘尼。”
比丘尼自顾自地拿过一个崭新的茶杯给自己倒满茶:“我不是看你们二人一脸死气沉沉的样子,缓解缓解一下气氛嘛。”她抿了一口茶,收敛住笑意,正色道:“我来找你们,是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见比丘尼一本正经的样子,两人也严肃起来。晴明问:“奇怪的事?”
比丘尼接着道:“今天我带烟烟罗他们去做委派工作,然后那些村民特意叮嘱我要好好注意自己的式神。我觉得奇怪就问了他们缘由。他们说有不少阴阳师的式神莫名失踪了。”
又是式神失踪的事,晴明和博雅同时闭唇不语。这……说是巧合也太不思议了。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一定有……
两人的神色异常,比丘尼一下明白过来,问:“难道说你们……”
知道她想问什么,博雅叹息道:“我家花鸟卷不见了。”
比丘尼倒吸一口气,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圆:“这么巧?有什么线索么?”不过她很快恢复原来那看透一切的散慢模样问。
“有就不会傻坐着了。倒是你还听说到其它什么事没有?”晴明心想,比丘尼怎么也是个会占卜的巫女,总会知道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比丘尼像是看穿了晴明的想法,又抿了一口茶,悠然自得道:“听说倒是没听说什么。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在你们调查京中变故时我也占卜过,可惜没有能参考的答案。不过,我只能说,”她故意顿住,借此引起晴明和博雅的专注力,复又继续道:“这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连你的预知之力都无法知晓么?”看来这个幕后黑手不是省油的灯。
“总之先整合我们现在知道的信息。黑夜山的阴界裂缝与土蜘蛛及其它妖怪的出现息息相关;而土蜘蛛背后有人在操纵;加之现在又有阴阳师的式神失踪。我能想到的是,式神失踪,十有八/九与那幕后黑手有关,更可能与阴界裂缝那时的事情有关。”
博雅虽是财大气粗的欧洲人,但论脑筋,其实还没晴明好。此时此刻居然能想到这么多,比丘尼不禁对他刮目相待起来。
晴明与博雅相识多年,知道比丘尼这么想博雅肯定要为博雅打抱不平。现在他不知道就另说了:“依你所言,那阴界裂缝的出现也并非偶然。可一般的妖怪若想穿过裂缝来到现世,却是件困难的事。”
比丘尼最后总结道:“所以那个幕后黑手非常有可能是个人,而且还是个法术了得的阴阳师。”
此言一落,三个人都静默下去。
这个答案是他们最不愿见到的。对方是妖怪还能一起讨伐封印,若对方同为阴阳师,心境就复杂了。不说讨伐,阴阳师要怎么去封印他的法术?即使讨伐,又如何去讨伐?难道杀了他不成?
手刃同僚这种事,他们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远的不说,拿近的说,法术比晴明厉害的阴阳师世间少有,那么究竟会是何人在背后操控?
这事一环扣一环,看着处处有踪可寻的样子,但深入进去,却发现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在庭院的荫凉处等晴明的妖狐和吸血姬两人各坐一头。一人盯着总在磨刀的妖刀姬,若有所思;一人则在妖刀姬旁边殷勤扇扇子:“妖刀姬大人这刀真漂亮,如你人一样,漂亮,凛然。”
妖刀姬无视笑得一脸风雅隽秀的妖狐,继续磨着手中的长刀。有汗珠顺她的脖子往大开的衣领滑下淌进两/胸/之间,她却浑然未觉,连擦都懒得擦。
就近这么看,加之天气躁热,妖狐鼻头一动,就要忍不住流出鼻血来。
还好妖刀姬最终开口了:“你别靠近我。”
妖狐吓了一跳。想起茨木说自己有狐臭就急欲解释道:“小生是个很爱干净之人,不会有异味。妖刀姬大人你不信再闻闻?”
妖刀姬皱着眉头,说:“你挡着我磨刀了。”
原来是说这个。妖狐心下暗忖,便走开几步,说:“妖刀姬大人下次要不要和小生去商町逛逛?小生知道有一家很适合妖刀姬大人的店。”
“抱歉,我没兴趣。”
拒绝得这么干脆,妖狐的脸面一下挂不住。幸好庭院里没什么式神,不至于太丢脸。他犹不死心,还想邀她,晴明却和比丘尼一起从起居室那头出来了。
“妖刀姬大人,小生不会死心的。下次再约你。”妖狐丢下这句话就跑向晴明身边。
吸血姬起身跟着过去。经过妖刀姬身边时,顿住了脚步。
忽然一道黑影压下来,妖刀姬困惑地抬眸去看。原来是晴明大人家的吸血姬。她站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想说的吗?
妖刀姬的目光正好与吸血姬的视线对上,吸血姬顿了一下才说:“妖狐花心,不能相信。”
妖刀姬没弄懂吸血姬的话,也没机会问她,他们便走了。记起大天狗与她有些来往,待大天狗他们回来,她才找来大天狗问了问。
她的想法很简单。大天狗和吸血姬都是背上长翅膀的,那两人的思维应该比其它人更接近。
至于为什么不问鸦天狗?理由更简单了——他智商太低!
☆、独处
随着时日的推移,式神失踪的事件越加频发。博雅家的花鸟卷也一直没有找到。无论阴阳师,还是与阴阳师缔结了契约的式神们都过得不是很舒心。
夏日也快到了尽头,阳光变得没那么炙烈,连风都更凉快了。
梦中的茨木童子正准备把剥得精、光嫩滑的萤草拆吃入腹,便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
他怒不可遏的坐起身,衣服都不穿,腾腾几步气冲冲拉开门,看都不看是何人直接开骂:“汝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扰吾美梦,吾会叫汝付出惨痛代价!”
甫一开门,便迎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萤草睁着水盈的大眼睛呆愣在原地,委屈巴巴的傻站着。
若说她为什么一大早来找茨木童子,是因为前两天她发现茨木童子的头发摸起来很舒服,却因他不大在意外表,每日都随便绑起才说要帮他梳头。所以今日做好准备就过来了。
待茨木童子定晴瞧去时,怒火在下个瞬间熄掉了。他一把拉萤草进屋,嘭地拉上门,“吾的小甜点,知道汝刚才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么?”
萤草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危险又生气的样子。哆哆嗦嗦道:“不,不知道。”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无论我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茨木童子推倒萤草,两人一下滚到了地上。他压在萤草身上,似是很不愉快的摇头,说:“道歉也无用。”
“那……那你……你想怎么样?”
茨木童子眼眸一闪,笑得甚是邪恶:“汝当然要补偿吾。”
萤草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补偿是什么,他熟悉的气息已经悉数渡进了她的口腔。她起初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可习惯后却任由他去了。
两人在一起,拥抱牵手亲吻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若每次都战战兢兢,吃惊不已就显得造作了。可是每次和茨木童子接吻,萤草还是很害羞,所以她每次都闭着眼睛不敢瞧他。
茨木童子的吻和他这人一样,霸道强硬,盛气凌人,傲慢无比。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径直深入,非吻得她情/迷意/乱不可。
他的舌/头在萤草嘴里四处扫荡,肆意妄为,直吻得萤草喘不过气,腰肢疲软。吻了许久,他才将将放开萤草,伸出舌尖/舔/断交缠在彼此嘴中的银丝。
萤草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喘息,正大口大口呼气,胸/脯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激烈的心跳声传到茨木童子胸、口,惹得他停不下手。
低过头,他又往萤草的脖子舔咬了好一会儿,然后鬼手就直接伸进萤草的衣襟,摸上一团浑圆凝脂。触感真好,像摸着一块上好美玉。不知道咬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萤草像猫被忽然踩到了尾巴,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如可怜的俘虏般求饶道:“茨木大人,原谅我吧。”
他停下所有动作,凝眉直视着脸色泛红的萤草:“说错了,改口。”
“……臭流氓。”萤草半边胸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