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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草不解地盯着茨木童子。见他神色严谨,当下心脏也缩紧了:“什,什么事,茨木大人?”
茨木童子沉默了良久才挑着眉头不快道:“吾不喜欢他直呼汝为小草妖,更不喜欢汝唤他的称谓与吾同样。”
萤草一时没理解茨木童子口中的“他”是谁。瞧着茨木童子黑下去的脸,萤草在心里想啊想,终于明白茨木童子说的“他”是谁了。
这么说来的确是怪怪的。与一个茨木童子相处还好,若是两个人在一起,她称呼‘茨木大人’的话,他们都不知道叫的是哪位吧?
这也难怪茨木童子会不喜欢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位茨木大人……”萤草嗫嚅道。
“他就别加什么‘大人’了。”
萤草踌躇道:“不行。虽然他不喜欢我,但还是位厉害的前辈,不能不礼貌……”
她话还没说完,茨木童子更是不悦地打断道:“汝还想他喜欢汝么?”说完便欺身上前,炯炯有神的金色双瞳锁定萤草,尽是火气味的气息。
萤草没料到他会忽然靠近。脚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结果软掉,一下坐到了地上。而他放大的脸这样毫无预兆地放大在眼前。
萤草不明白茨木童子为什么发火,但很聪明的摇了头:“不,不想。……你靠得太近了。”
茨木童子单手一捞,把萤草送进自己怀里,鼻尖在萤草的下巴与脖子之间来回蹭道:“有何关系?反正汝是吾的。这里是,这里也是,这里还是。”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唇在萤草身上点来点去,先是眼睛,再来是嘴唇,最后落到她的胸、口。
萤草有种被他捉弄了的感觉,脸色通红地伸手去推他:“茨木大人,你不是在说重要的事情吗,怎么又变成欺负我了?”
茨木童子的唇落在她粉红嫩滑的脸颊上舔了舔,吻了吻:“吾想好了。”
萤草揉着被他舔得粘答答的脸颊,疑惑道:“想好什么?”
“吾以后唤汝小甜点,汝就唤吾大妖怪。”茨木童子说完还有点沾沾自喜。满脸笑意的斜视着呆愣的萤草,还向她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似乎在说“快表扬我’。
“小甜点……大妖怪……?”这两个称谓未免太奇怪了。先不说大妖怪,小……小甜点是指她吗?这根本不好笑。萤草嘟着嘴巴,不大乐意的说:“我,我不要当小甜点。”
“那小甜心?”茨木童子抱着萤草娇软的小身板,像抱着一团软绵绵的云,舒服得都舍不得松开。
萤草的脸又涮地一下红透了,小甜心不是更难为情吗:“能不能换别的?或许你还是叫我小草妖好了。”反正她已经听习惯了他唤自己‘小草妖’,不改也可以。
茨木童子却不乐意,“不行,吾已经决定了。汝是吾的甜点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才行。”这样就不会再有一目连那样的家伙打萤草主意。
“我不是甜点。”萤草可怜兮兮的闷着声音道。
“明明就很甜。”茨木童子像是想到什么东西般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唇,当下就在萤草的嘴上吧唧了一口。
自从茨木童子对萤草表白之后,萤草觉得茨木童子好像变了。以前的他不是动不动就骂她,就是在生气或找她打架,哪会那么温柔的对她?况且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他说得越来越溜,不知道是有人教的还是无师自通。
但转过头一想,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便像被蜜糖浇灌了一样,甜到心坎里去。她娇羞得一手捂着唇,一手抽出了那只许久没出现的黑色蒲公英直接往茨木童子身上砸:“真是的,茨木大人讨厌!”
揍完了茨木童子,萤草才意识到他们身在此处的理由:“啊,糟了,忘记要给茨木大人你的新御魂升级了。”
萤草正要掏出那些六星破势,却瞥见被揍得少了一半血量的茨木童子横躺在地上,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用手勾起她的裙子往深处瞧……
萤草惊得一跳,蒲公英再次落了下去:“我以后叫你臭流氓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版面整洁,老板们送的东西我就不一一放在版面上了。以后都会放在作者有话说里。谢谢的各位老板们的厚爱及礼物
☆、三人行有我师
话分两头,萤草和茨木童子在这你依我侬,晴明的脸却沉得像乌云满布,随时会下起狂风暴雨般。
博雅把弓箭收起放到一边,给晴明倒了一杯茶:“萤草告诉你的吗?”
静谧的室内只有走廊挂着的风铃迎风摇曳,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音。轻风顺着风铃晃荡的方向穿进屋内,吹散了茶杯里升腾起的薄烟。
晴明侧过头抬眼向响着清脆声音的风铃望去。透过那绘着折枝花的玫璃罩面,强烈的光线被聚在一个亮点上,异常刺目。他说:“嗯,所以我立即赶了过来。”
博雅的脸色不甚好看,“我已经派大天狗他们四处去找了,可到现在还没半点消息。”
“你试过那么多次召回都不行么?”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总觉得心神不宁,看来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博雅朝着晴明刚才的目光望去,却因阳光过于刺眼而把目光收了回来。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花鸟卷不见了?”晴明手上的折扇不断敲击桌角,一边沉思一边问。
博雅面露难色。他的式神除了留下几个看顾阴阳寮,其它的都被派出去找花鸟卷了。而晴明带来的妖狐和吸血姬也被派到庭院那里看情况。
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的衣着如他的个性一般豪放。思忖良久他才从敞开的衣襟处掏出一张白纸黑字:“这是花鸟卷留下的纸条。”
“既然有纸条留下,就说明是有预谋的离家出走……?”晴明接过纸条的空隙说了一句,然后摊开纸条看。
洒脱娟秀的字迹遒劲有力,看来写字的女人非常决断。纸条上的字不多,仅仅几个。上曰——我要去追求爱情。
原本阴沉着脸的晴明一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追求爱情?你家花鸟卷还真是个率性的女子,该不是去找她之前所言的荒了吧?”
这件事晴明是从比丘尼那里听来的,至于比丘尼从哪里听来他就不知道了。
“若然如此,我任她去找便是。可自她离开已经好些天,现在京中又出现了不少魑魅魍魉,加上又召不回她,我才认为事态紧急。”
分析下来的确如此。可他们尚在明,而敌在暗,又不确定其真正的目的,实在教人难以应付:“大天狗他们没找到任何线索么?”
“没有。她就如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其实以博雅这个富有的欧洲人来说,花鸟卷不见了大可再召唤一个。然则此时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且不说花鸟卷失踪一事与那幕后黑手有无关系,即便没有关系,那花鸟卷不是被解约,也不是被喂掉,莫名失踪还寻不回,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现世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遑论如果花鸟卷的失踪与那幕布黑手有关系,他们更不能坐视不管,当没这回事。
这时被博雅派到庭院看门的妖刀姬拿着她从不离身的大长刀过来,说比丘尼大人来了。博雅与晴明两人互换一下眼色,博雅便让妖刀姬带比丘尼过来。
比丘尼一见到博雅和晴明,率先扑向晴明:“晴明,似乎许久不见了。我去你家找你,萤草说你来了博雅家,我马上就过来了。”
晴明连忙闪身,躲到博雅的身旁坐下:“前两日不是才见过?你来寻我什么事?”
比丘尼无视博雅的存在,一脸少女心般的捧着脸害羞道:“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六春。”
博雅摇晃着脑袋,马尾也随着脑袋晃来晃去:“比丘尼你别捉弄晴明了,说正事吧。”
“唉呀,博雅原来你在啊。”比丘尼像才发现博雅似的呼出声道,接着自顾自坐下来:“我哪有捉弄他?姐姐活得那么久了,才不欺负你们这些弟弟们。”
晴明和博雅被她这么一说竟平地呛起。咳了好一会儿,晴明才用茶缓过气道:“我都开始怀疑那个幕后黑手是比丘尼你了。”
已经喝掉两大杯茶的博雅非常同意晴明的话,不住点头。
比丘尼不乐意了:“什么话?以前我为了寻死,是与八岐大蛇合谋背叛过你们。可现在的我已经脱胎换骨,怎么可能还做那样的事?再者,我才不会做令晴明为难的事。只是……”
比丘尼的神色突地一凛,令晴明和博雅也不禁紧张起来。接着便听到她后面的话:“我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