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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听说解决淡水资源不足的问题,海水淡化是最有效快接的方式,不对吗?”贺允继续问。
“对是对,但团队要出成果……”
“所以你就抛弃了更有效的途径,准备另辟蹊径,好申请科研基金?”贺允勾起笑来,“用的还是‘借鉴’青泥珠的方式。”
冯明宪这才意识到不对,他面露尴尬,“贺小姐,你不是圈子里的人,最好不要妄下定论。”
贺允心里一阵阵的怒火,继续:“只要钱到手,项目能不能解决问题都不重要,对吧。”
“贺小姐,你这是诽谤!我可以告你诽谤罪的!”
“既然喜欢钱,当初走什么科研路?别给辛辛苦苦搞研究的科研人员丢脸了好吗?”
“你……你……”冯明宪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站起来,指着贺允威胁道,“你别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力,我告诉你,只要我说一声,你那青泥珠绝对保不住!”
贺允冷笑:“你可以试试,看看到时候警察同志会不会以散布谣言罪请你喝茶。”
冯明宪猛地站起来,摔门离开。站在门口,他恨恨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过一个父母双亡的丫头片子,他就不信还治不了她了!
咱们走着瞧!
贺允把人都赶走了,心里还是窝着火出不来,这会儿看谁都不顺眼,见谢知微坐在那儿不停的笑,猛地站起来,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谢知微挑眉:“我笑也碍着你了?”
“就碍着我了,谁让你进我家的,谁让你在我家笑的?”
谢知微:“……不可理喻。”
贺允一把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推到门外,重重甩上门。
谢知微不可思议的站在门口盯着在自己鼻子尖上合起来的门,觉得现在简直像在做梦。这丫头反了天了,敢把他撵出去?
头正懵着,门又打开了,他一口怒气终于消了一点,还行,知道出来认错,他还没摆好“认错也不原谅你”的模样,就见小猫也步自己的后尘被推了出来,接着门再次在他鼻尖前合上。
谢知微站在门口石化,小猫倒是比他能接受现实,傻了一会儿没事儿人一样站起来扭头往回走,走到门口见谢知微没跟上,回头叫了两声催促。
谢知微被小猫那嫌弃的眼神看得心头火气,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反了天了?
贺允心情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潮,这股低潮一直持续到谢知微把一切都处理好,她签了几个文件,属于她的珠宝公司就正式成立时才终于得到了缓解。
她给自己的公司取名“新生”,即是指她自己,也是指公司。
新生珠宝公司正式成立的第一天举办了一个丝毫不逊于梁家翡翠展的展览,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贺允特地把存在银行里的那颗生命之泉也取了出来,再加上金丝绿翠九层塔,还有这段时间贺允用木那料雕的雪人,玻璃种福禄寿的手镯……
这次展览里的珍品足以让人津津乐道很多年。
贺允还请了很多媒体,再加上她在网上的宣传,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新生的存在,开业的第一天就接到价值好几千万的订单,这还是贺允说了九层塔和生命之泉不卖的情况下。
即使贺允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她也知道供求关系对价格的影响,一下子过多的珍品流入市场,势必会拉低平均价格,本来她准备卖九层塔的原因是担心开公司资金不足,但现在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了,这个珍宝还是留在公司里当宣传更有用。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又没有原料了。
那天在斗石大会上赢的料子根本支撑不了几天,几天后的平洲公盘,她必须去大采购了!
翡翠的市场就这么大,贺允的强势加入势必会压缩其他公司的生存空间,这是必然的,例如梁氏珠宝,例如霍思成的裕丰珠宝,因为新生的来袭营业额大幅度缩水,利润空间了少了很多。
霍思成最近都在思考公司的前路,他是要避其锋芒调整目标客户,还是硬抗?但他一直没找到答案。
这天,他开完会接到梁建业的电话。
梁建业笑呵呵的,“老弟,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吧?”
霍思成叹气:“想必老哥哥你也一样。”
“新生一下子就抢占了大半的高端市场,尤其她那个九层塔,你见了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玉雕大师能雕出这么传神的宝贝。”
霍思成:“梁老板,你就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那我就只说了,梁家想和裕丰合作,稳住咱们的江山。”
“怎么合作?”
听完梁建业的计划,霍思成一口拒绝:“不行,梁老板,这也太缺德了,不行!”
梁建业冷笑:“不把新生搞下去,你我都等着破产吧。”
霍思成没吭声。
梁建业又道:“老弟慢慢考虑,过几天就是平洲公盘,愿不愿意合作,到时候我们见面谈。”
除了公司的成立,还有一件让贺允高兴的事,张岩终于回来了。
她说因为打了那人一顿,被上级处罚,军衔降一级,她现在就是个小小的中尉,不过因为及时发现了潜伏在国内的间谍,又奖励了她一个三等功,以后她还是得负责贺允的安全。
贺允见张岩还是那个样子,阴沉了好长时间的心情终于彻底晴朗了起来,看得谢知微一阵阵的冷笑。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是看张岩不顺眼,格外的不顺眼,尤其是当贺允表现出一副信任依赖她的时候,那种不顺眼就尤其的强烈。
他黑沉沉的气压连大王这个神经粗大的都感觉到了,好几天没往他身边蹭,偏偏贺允没一点感觉,或者她感觉到了,但是懒得理会。
这么一想,谢知微就更不爽了。
但是贺允开心得很,公司现在资金不足,郭佳原本的实体店倒闭了很多,现在只有一两个苦苦支撑,因为贺允这两个店起色明显,但是为了扩大销路一两个店肯定是不够的,她准备先开网店试试。
贺允之前在网上挂的小件都是顷刻间就被抢走了,顾客收到货之后的反馈也很好,她有一个良好的网销基础,不利用的是傻子。
贺允特地又设计了几个款式交给公司的雕刻师傅,每一样都先雕一个出来,先挂上货再说。
这几天功夫已经卖出了大半。
她每天都忙得不行,哪儿有功夫思考谢知微开心不开心啊。
眨眼间,平洲公盘已经近在眼前,作为翡翠商人采购原料唯一的合法途径,这对贺允来说当然也是不容错过的盛会。
据说,缅甸每年开采出的翡翠原石有五分之二通过走私途径运入国内,剩下的五分之三就通过翡翠公盘销售,因为每年翡翠公盘上的交易额中缅甸政府会抽取高额税收,所以公盘上翡翠的价格也要比走私货要高上不少。每年翡翠公盘的标王都是天价。
花易提前三天就问贺允要不要出发,说是给她介绍个朋友,对方老早就想见见贺允了。
贺允在家也没事干,一口答应下来,给霍思成说了一声,在平洲等他,便跟着花易一起上了飞机,当然,依旧少不了张岩和谢知微这两个对花易来说讨人嫌的跟屁虫。
飞机上,花老在呼呼大睡,谢知微在专心致志的玩游戏,张岩倒是不敢放松,一直在注意周围的情况,只有花易在喋喋不休的向贺允介绍翡翠公盘的情况。
翡翠公盘是翡翠毛料交易的盛会,说是拍卖会,但又和一般的拍卖会不同,分为明标和暗标两种拍卖方式,明标自然和一般的拍卖物一样,但暗标就有意思多了,是一场眼力,胆识,和财力的大比拼。
在正式公盘之前,所有翡翠毛料都编好号,注明了件数、重量和底价,不过底价一般都很低,仅作为参考。
毛料公开展出三天,翡翠商们可以对所有展品一件件观察,看中某件毛料之后对其评估价格,确定出最佳的投标价,投入投标箱中。
但是同一份料,很可能有多人竞争,相互之间都不知道对方的投标价格,因此投标价的确定是非常微妙的,价高了要亏损,价低了又怕别人买去。在公盘时经常发生标价低几元或几十元钱而失去可以赚几百万元翡翠毛料的事例。
贺允听得愁眉不展,让她看毛料好不好很简单,但是让她评估价格,顺便再琢磨对手会出多少钱,这就太难为人了。
可这种事情没有找人帮忙的,贺允知道她只能靠自己,就算这次找人帮忙了,还能以后年年都找人帮忙吗?
张岩在旁边也听得啧啧不已,“谁想出这暗标的拍卖模式?太阴险了,这不是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