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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拍到,跟我传个绯闻,还亏了你?”
“我可从没有过绯闻,清白着呢。”
“你……”陆沉远这一个你字,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恨铁不成钢,大致就是形容盛佳予了。
她第一次来他房间,外间是会客厅,里间是卧室,洗手间在里面,会客厅有一套组合沙发,一个茶几,上面摆着书和一摞文件。
很快陆沉远拿了热水过来:“先喝点。”
她在沙发上坐下,头有些晕,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感冒的原因。
几分钟,门铃响了,陆沉远过去开门,一个高瘦的男人,戴着眼镜,背着药箱进来。
“陆老师,您找我,是谁病了。”
陆沉远回手一指,指向沙发上喝水的盛佳予。
医生过来,把药箱放到茶几上,一边打开药箱拿东西,一边问话“症状持续几天了?”
盛佳予想了下:“好像挺长时间,有半个月了吧。”
医生拿过耳温枪,在她耳朵上试了下,“38。3,发烧了。”
这么高,她都没感觉到,只觉得冷。
“吃药了吗?”
“吃了几天,就这样一直不见好。”
“喉咙痛不痛?”
她点头,疼了几天,药也吃了。
“病症时间越长,越难自愈,打点退烧加消炎水好的快。”
医生调了药,她把手背伸过去握成拳,针扎进血管里,可能是头晕的关系,几乎没痛感。
医生说要连着吊三天水,炎症不退清,容易复发。
送走医生,陆沉远拿过毛毯盖在她身上。
盛佳予之前没觉得自己生病,现在吊上水,才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撅着嘴,像个小孩儿似的。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有些宠溺的意味:“很快就好了。”
她点头,垂下眸子,虽然身体不舒服,但是心里可舒服了。
陆沉远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浅灰色系,让原本棱角强烈的他,多了份柔和。
他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拿过一本文件,继续忙工作。
盛佳予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再过了会儿,胳膊有些刺痛,她轻哼一声,伸手抚上去。
药水太凉,又是消炎药,很刺激血管。
她轻轻搓着皮肤,这时陆沉远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温热的掌心,覆在她手腕处。
手腕上温热的触感,让她神情恍惚。
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喜欢不喜欢自己,是自己一味的一厢情愿,还是他也有同感。
见他一直专注于文字上,盛佳予把毛毯抻过一点,盖在他腿上。
他转头,冲她微微一笑,好看的眉眼,微笑时薄唇抿成一字型,那种让人觉得被宠溺的感觉,特别强烈。
盛佳予原本还有些睡意,现在彻底的散没了。
她微张着嘴,呼吸着空气,被他半握着的那只手,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往后缩。
当手背蹿到与他掌心平行时,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住他的手指。
她忍着心底的狂喜,指节轻轻分开,让他的手指,交叉于她的指缝内。
他一直没什么反映,盛佳予也就没继续动。
这样,半握着手的姿势,已经让她心底狂喜。
然而,正当她美滋滋的时候,忽然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修长有力的指节勾住她纤细的手指,握于掌心。
盛佳予没忍住,噗哧一声乐了出来。
他毫无动作,依旧专注于自己的事。
她咬着唇瓣,眉梢飞扬。
转头,有些迷醉的眸子,落在他的侧颜之上。
立体的五官,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
那日他的话,萦绕在她耳畔,你想吻哪里,目光就要随心,停在哪里。
他的唇,似带着强烈的魔力,让她越来越想靠前。
身子微微前倾,当离他仅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时,他突然转过头。
她身子一僵,不动了。
他就这样看着她,突然,他靠近一些,小声问她:“离这么近,你要做什么。”
“我,我,我也不知道。”她结巴了。
他玩味的看着她:“不知道吗?”
盛佳予屏住呼吸,睫毛轻颤,眸子闪动,“我……”
“嗯?”
低沉又轻柔的一个字,像是在挑逗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不能自已。
她咬唇,渐渐靠近,她的目光一瞬不瞬,不想错开他任何一个表情。
她靠近,他没躲。
当两人近得,只剩一公分的时候,她知道,他不躲的。
她想了下:“我感冒了,会传染的。”
“那就传染给我呗。”
和着气声,柔软又充满磁性的语调,让她整个人都酥了,被他握在掌心下的小手,软了。
“如果您感冒了怎么办?”
“没关系,那样你就不难受了。”
盛佳予抿着唇笑,脸颊泛着红润,眉梢微弯,好像极了。
轻轻柔柔的一个吻,落在他唇上。唇上的触感,让她“哄”的一下,周身都热了起来。
她就这样亲着他,一点点触碰,勾勒他的唇型。
当她退开他时,他却小声问她:“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没忘。”她说得极小声,似蚊艺,撩人心弦。
她凑近,唇再次贴上他的唇,微瓣微张,贴合着他的唇,想要更多,却不得章法。
原本微抿的唇,轻启,接受她那笨拙的亲吻。
一点点,反客为主,包裹着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她的唇缝,挑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舌尖……
这个吻,柔得像水,热得像火。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好像,连在一起的心。
当她觉得自己要憋死的时候,才伸手推开他。
脸颊绯红一片,又羞又臊,低着头,闷闷地小声道:“喘不过气了。”
第二十七章
温馨的晨光透过窗纱洒在精致的小脸上, 光线刺眼, 床上的人长睫微微闪动, 秀眉微蹙。
从睡梦中微微转醒,舒服的感觉, 完全不想起。
迷迷糊糊抬手遮住眼睑, 霎时黑了一片,柔软的被子下,纤细的身子翻动, 裹紧被子。
翻身的动作一僵,柔软的被子, 柔软的床,她蓦地惊醒, 猛然睁开阖实的眼睑。
入眼, 宽大柔软的床铺,深咖色的窗帘,浅色窗纱,窗边一张单人沙发,沙发上搭着一件黑色衬衫, 眼前的一切, 让她怔住。
这不是她的床, 不是她的房间……
这时,洗手间的门推开,陆沉远穿着睡袍出来,高大的身形挺拔而立, 结实的臂膀蓄满力量,微湿的发,垂在额前。
盛佳予美眸圆瞪,檀口微张,刚要叫出来,就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置于唇边。
惊呼未出口,抓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
他冲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外间。
清晨里,这一抹笑,融化了冰天雪地,暖阳照满大地,万物复苏。
羞赧的低下头,被子下,是完整的衣衫,手上的针眼处,还粘着胶纸。他是怎么拔的针,她都没感觉。
昨晚她就坐在他身侧,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他忙于公事,她吊着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应该是他抱自己上床的吧,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睡得够沉。
旁边的位置干净整洁,完全没有躺过的痕迹。
刚才的惊呼,是错以为自己一个不小心睡了他,结果只是睡了他的床,还好还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一觉,睡得无比舒服,扫清疲惫,周身充满力量。
盛佳予下床走出来,陆沉远从外间进来,递她一杯水。
这样的早晨,这样的碰面,有甜蜜,有害羞。
她接了过来,抬手拢了下散开的发,别至耳后,露出雪白的天鹅颈,纤细的手指微弯,下意识摩挲衣服,目光有些不自然,不敢与他碰撞,接过水杯:“谢谢陆老师。”
见她这样,他无奈一笑:“好些了吗?”
她点头,轻声回他:“好多了。”
“饿了吧,叫了吃的,一会能送上来。”
男神真贴心,知道她不能下去吃东西,被人看到就是大料。
她抬眼,眉梢微弯,想说的很多,却很难开口,因为太多的话说不出来,也无法表达,只能道出两个字:“谢谢。”
这时,门铃响起,陆沉远让她去洗漱,他走向外间去开门,她才长抒一口气。
好紧张,好尴尬,可是,又好甜,好像吃了几颗巧克力,连心都被裹上糖,从嘴甜到心。
听到关门声,她急忙钻进洗手间。
洗手池旁,一个杯子,上面放着一支新的牙刷,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作响,镜子里的人,面带桃花,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