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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米的海拔。
但是那弯弯曲曲的石阶却至少有个五六千米。也就是说,那种陡峭的石阶长达五六公里,任重道远啊……
偏偏这华山一条道儿还是那些道士给修出来的,我们都知道,但凡是佛教道教的信徒,都讲究个苦心志劳筋骨。因此这登上华山的道路,远不似后世那种规规矩矩的石阶,有的地方甚至是好几丈的距离都是原始陡峭的山壁,爬起来当真是惊险万分……
又爬了一阵之后,华山上远近闻名的清虚道观,终于在层层叠叠的山峦丛林当中露出了飞檐翘壁的一角。小小和众人对视了一眼,齐声发出一阵欢呼,终于要到了。引来旁边几位道家打扮的人一阵讪笑听见包括娘亲和外婆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欢呼,骑在姚山脖子上的虎头也跟着兴奋的手舞足蹈,他一兴奋起来就没个正形。一双小胖手用尽全身气力的……揪起姚山的头发来……
天地良心啊,这个时候的人们都发都是长达几尺的。像姚山这样的护卫,虽说不能像那些士子狂生那般披头散发,而是把头发弄得规规矩矩的盘在头上。可这样正方便了虎头作恶,而虎头又已经年近两岁,这样用力一抓,顿时痛得姚山咬牙切齿,痛呼出声,连忙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抓住虎头那双作恶的手。
危 3ǔ。cōm险就在这时候产生了,他们这一行人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在一座山峰的封顶上。
清虚道观就在他们下方的林子里,他们需要再向下走个大概五百米的陡峭石阶,才能到达此行的目的地。而姚山顶着虎头,此时正站在山峰的边缘上,身前是那陡峭的石阶,身后则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虎头抓着他的头发那样一揪,吃痛之下他伸手去抓虎头的手,这样一来,重心就有些不稳。正好此时一阵猛烈的山风吹来,姚山摇晃了几下,大叫几声,身体就朝后面的万丈悬崖倾斜下去。而此时,虎头还在他的脖子上……
十月初八,京师长安。
今日乃是上旬的小休时间。江志轩和岳父大人李如松都不用上朝。
闲来无事,翁婿俩便沽了一壶小酒,让厨房做了三五个小菜,在后花园当中饮酒下棋,好不惬意。喝了几杯,江志轩想起昨夜跟李钦密谋之事,便命人去把李钦也请了过来。
李钦当日得知姐夫的信没有送到伊人手上的时候,万分失望,一个劲的叫苦连天,一副恨不得一身殉情的德行。江志轩没奈何之下,只好指天对地的发下毒誓,一定帮他把信送到那位吴家小姐手上,并且想办法让岳父大人逐渐松口,这才让李钦的情绪好了起来。作为交换条件,李钦也终于同意消了病假,重新回朝开工,这让李如松大为欣慰。
也不知是不是李钦的上官因为他这么长时间没有上朝而故意整他,一回到翰林院,李钦的上官便丢给他一大堆经史子集让他整理,把个翘了几个月班的李钦同学累得狗喘似的直吐舌头,每天回到家中倒头便睡,甚至有时候连晚饭都不想用。
瞧着儿子这般努力上进,李如松欣慰的同时又心疼不已。所以每天基本上都是命人将饭食送到儿子的卧房里,并且严令下人,任何人不得无故去打扰公子休息。此时听女婿命人去叫他,连忙出声道:“轩儿,不**了,这十几日来,钦儿想是累坏了,今日难得休息,***好生歇息一阵吧!”
江志轩已经在西市买好了宅子,为何还住在岳父大人这里呢?因为他没银子了,话说那日交了银票拿了地契之后,江志轩便轰轰烈烈的开始重新装修粉刷江府在京师的宅子。他是下定决心,不再让爱妻为京师的宅子操心。因此这一切他都瞒着小小在进行,结果宅子装修到一半儿,没银子了。好不容易厚着脸皮跟岳父大人开口相借,结果岳父大人李如松竟然红着脸跟他说:“轩儿……不是为父小气……而是银子……全……全是你岳母在掌管!为父不知道去哪儿找啊……”
江志轩膛目结舌,岳母大人如今还在华阴跟自家媳妇儿腻歪着呢。
无奈之下,只好写信向爱妻求援。在信中他并没有说买了宅子并且已经开始装修了,只是说碰到几个当初的窘迫同年,那些银两和大钱都资助了那些同年,而那五千贯的飞票他交给岳父大人保管了,不好意思取回。请爱妻再为他带五百两银子过来,作为这两个月的花销。对于皇帝陛下要他出征山僚之事则只字未提,毕竟初定的出征日期都是过了正月的二月二,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必要这么早便让爱妻担心。
虽然江志轩手上已经没有银子了,但是新宅子的装修却依然还在进行。
毕竟很多材料都已经买回来了,匠人们虽说暂时没有工钱。却都相信他这个新科状元的人品,答应先做事。待状元公手头方便了再结工钱也不迟,这让堂堂的状元公感动得稀里哗啦泪水横流:好人呐。于是便留下小顺和两个小厮在新宅子那边看顾着装修进度,自己跑到岳父大人家中蹭饭,只是每隔一两日过去瞧瞧,看看有没有不合意的地方……
“岳父大人,此时已经日上三竿,自华即便是再累再因也应该睡足了。小婿请他过来,其实是想开解他一番,让他转换一番心思!”听见岳父大人阻止,江志轩解释道。
李如松落下一子,颇为奇怪的望着他:
“转换一番心思?开解他一番,轩儿此话何意?”
江志轩心中一阵好笑:岳父大人果然是有些不解风情啊。当下气定神闲的落下一子,故作高深神秘的道:
“唉,岳父大人难道真看不出来么?自华这般拼命,把自个儿累成这般模样,其实是在借朝中的差事来麻醉自己呀,好让自己没有心思胡思乱想……”
李如松一惊,然后便)恍)然(网)大悟般的“哦”了一声:“原来如此,还是轩儿你考虑得周全,果然是你们年轻人更懂年轻人的心思啊,既然如此……”说着冲那位站着没敢动的下人挥了挥手:“那就快去吧,请少爷过来下棋饮酒,放松小憩一番!”下人领命而去!
待下人走远了,李如松端起小酒杯哧溜喝了一口,这才有些担忧的望着江志轩:
“轩儿,你跟为父说实话,自华是否还是对那吴家之女念念不忘?”
江志轩愣了一下,这才一副为难的模样:“岳父大人,您这……这让小婿如何作答?”
李如松脸色一正:“实话实说啊,难道你也要对为父欺欺瞒瞒了么?”
江志轩咬了咬牙:“小婿不敢隐瞒岳父大人,的确正如您所说。自华对那女子一见钟情,这两个月来,您不让他跟那女子往来,几乎让自华痛不欲生呢……”说着话锋一转:“岳父大人,小婿有一事不明,不知岳父大人能否为小婿解惑?”
李如松砸了砸嘴:“你是想问,为父为何不让钦儿跟那吴家女子往来吧?”
江志轩也学着李如松的样子端起酒杯哧溜了一小口,用力的点了点头:“然也!”
“唉!”李如松长叹一声,“轩儿你可知道,那吴姓女子的父亲吴俊成,乃是朝中的铁杆魏王党,而且其为人嚣张跋扈,朝中不少官员都对其不满。若非陛下对魏王殿】下的宠爱,他早就【书】倒霉了。跟这样的【网】人结亲,你让为父心中如何踏实得下来?”
江志轩倒真不知道这茬儿,闻言有些惊奇的问道:“小婿倒是不知道此事,不过,小婿听说那位吴家小姐为人倒是非常不错,温柔婉约又孝顺细心。这样的女子,正是自华的良配啊!”
李如松斜着眼睛瞄了江志轩一眼:“你从哪里听说的?”
江志轩心中咯噔一声:坏了,太过急切了点,让岳父大人生疑了。
于是连忙打个哈哈:“小婿听岳母大人无意中提起过……”
这下歪打正着,李如松释疑了,因为李夫人的确也跟他提过,那吴家小姐的品貌都算是上佳……
翁婿俩又随便扯了一阵,李钦便顶着一对熊猫眼过来了。还别说,这些时日不停地忙碌,李钦的身材倒是苗条了不少,再不似以往那般肥胖,整个人起码清减下来五斤赘肉。而且,江志轩方才所说的那些 **夸张。跟伊人相见无期,思念的折磨的确让他用工作***自己,只不过没有江志轩说得那么夸张罢了……
来到小亭子里,李钦随手跟父亲行了个礼,又跟江志轩打了个招呼,便自顾自的坐下来,提起筷子享用桌上那根本没动多少的菜肴,就着酒水吃得稀里哗啦。李如松见儿子对自己如此冷淡,心中不是个滋味,踌躇了半晌,终于还是期期艾艾的开口道:
“钦儿,这些时日办差很是辛苦吧,哦……?”
李钦面无表情,自顾自的吃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