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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心中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孔雀步摇中发现的布绵,那写在其上的令人匪夷所思的汉语拼音又是怎么回事儿?只是,东西却还在月盈宫中,想着反正也是无事可做,正想出去。
刚刚站起来,迈出了两步,却是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月盈宫是她刚进宫时居住的,现在贸贸然的赶过去,那不是在告诉南宫烈,自己已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吗?
脚步顿时就停住了,冷汗却是不停的冒出,想着刚刚离开的风焕之,果然,自己还是被影响到了。心乱了,只是,不知道,那一位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圣女,皇上已经离开上书房,一会就要到了。”宫女的声音低低的,在门外响起。
“知道了。”装出初醒是沙哑的声音,回答一声,快速的将床上弄乱了,身上的衣服脱掉,头发打散,这才用懒洋洋的声音喊道:“进来伺候着。”
“是。”四个宫女端着衣服,脸盆坐了进来,皆是低着头,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当一切收拾好了的时候,南宫烈已经回到了乾坤宫,一脸的阴沉,显然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花弄月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在南宫烈的对面坐下,清脆的声音,“皇上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放不方便跟我说说,说不准,我还能帮您排忧解难呢。”
“我来。”站起来,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壶,慢慢的到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了南宫烈的身边,这才又坐下,浅笑着说道,“喝口热茶顺顺心。”
“都是些朝政上的事情,不说也罢,倒是你,朕今天听陶管正说,你嫌弃乾坤宫太闷,想要出去走走?”眼中透着危险的光芒。
但是,花弄月却是视而不见,看着面前的杯子,撅着嘴,颇为委屈的说道:“整天都呆在这儿,皇上又不在身边,我一个人自然会是无聊的,您又不让我去拜访皇后娘娘,我只能想去别的地方走走。不然,我感觉我都是要发霉的。”
眼中泪光闪闪,煞是可怜。
只是,却是让南宫烈无意之下发现了花弄月嘴唇上的异常。
“你嘴唇怎么破了?”眼中,危险的火苗在闪动。
花弄月闻言,神情更是委屈,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刚刚想着哪儿是好玩的地方,想的入神,不由自主的就把嘴唇咬破了,陶总管可以作证的。”
泪水连连的看着一旁站着的陶管正,声音颇为可怜的说道。
陶管正立即就低下头,对着南宫烈回禀道:“老奴的错,没有想皇上禀告,看到圣女嘴唇流血,老奴心中也挺难受的,一个人整天闷在这儿,是挺无聊的。”
花弄月闻言,神情更是露出一丝祈求,下巴放在了桌上,露出一副无比可怜的神情,讨好着说道:“我就在皇宫里转转,保证不去打扰皇后娘娘。这后宫也没有别人,我一定不会出什么错的。”
南宫烈的脸色稍稍的好了一些,眉头皱的紧紧的,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道:“也罢,以后每天可以出去两个时辰,不过,皇后那边你是不可以去的,陶管正会陪着你,哪些地方能去,他都是知道的。”
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兴高采烈的说道:“我知道了,不能去的地方我是一定不回去的,皇上尽管放心。”
一旁的陶管正却是叫苦不迭,南宫烈居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份差事,摆明了是给花弄月打马虎眼用的。
只可惜,南宫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花弄月这会儿心里稍稍的开心了一些,既然能够四处走动,那么,她能够下手的地方也就多了,不过,她之所以向南宫烈提出这件事情,根本就是想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到月盈宫一趟,将那张藏好的布绵拿出来
“好了,去用膳吧。”南宫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与花弄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可惜,他这个皱着的眉头,短时间之内是消散不了的。
精致美味的佳肴,花弄月吃的是津津有味,看的她对面坐着的南宫烈是愈加的烦闷,忽然筷子重重的放下,闷声说道:“朕出去走走。”
花弄月心中冷冷的笑了笑,依旧自顾自的吃着,丝毫没有受到半点儿的影响,只是,当那周边伺候着的奴才都跟在南宫烈走了出去之后,花弄月这才(W/U)慢慢的放下了筷子,慢慢的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淡漠的笑容,轻声道:“收了吧,本宫在院子里走走,免得积食。”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天空布满了星星点点,圆盘一般的月亮挂在了天际,发出皎洁而又幽汗的光彩。
站在河边不远处,侧头看着身边不远,那些肌肉紧绷着的太监宫女,心中冷笑不止,看来,他们倒是挺怕自己又一个不小心,栽到河水中去。
凉亭眼下已经被封了,她只能够在河边看看。
温和的晚风拂面,带来一阵阵的舒爽,心旷神怡之间,不忘的,依旧是那在心中盘根错节的阴谋诡计。
“你们说,现在皇上去哪儿了呢?”抬头仰望着星空,忽然出口询问道。
后面的人面面相觑,皇上的行踪并不是他们所能够知道的。这会儿听到花弄月的问题,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犹如木头桩一般,一点儿的存在感都没有。
久久的没有听到身后的回答,花弄月垂下了已经有些酸痛的脖子,转过身来,冷漠的笑着,反问自己:“怎么会问你们呢,你们跟我一样,都是不知道的。”
但是心中没由来的感觉,南宫烈一定是去了南宫影那边,但是,不知道他们父子间又有什么可以聊的话题,想着她与南宫影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漫步在河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脸上的表情似笑如哭,黑夜中,并不担心别人能够看得清楚她的表情,这个时候,才能够真正的展露自己的表情。
水光潋滟,但是心中,早已经没有了一块净土,她何曾想过,有过一天,自己居然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断的去设计着一个又一个谜团,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踏进陷阱,她的心中却是越来越压抑,何事,这一却才能够完全的消失?
“哈欠。”一阵冷风吹过,花弄月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已经发酸的鼻梁,抿抿嘴,看来真的是在屋子里呆了太久的时间,居然有了感冒的迹象。
“圣女,起风了,您还是赶紧回屋吧。”
立即就有宫女拿了披风披在了花弄月的肩上,站在一旁柔声说道。
发对的摇摇头,摸了摸昏昏沉沉的脑袋,拒绝道:“本宫心中有数,无妨。”
要是能够一病不起,不再管这儿的事情,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睁开眼,就发现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样子,那才够好。只是,若是不是幻想多好,她这会儿如果没睡的话,就应该是在执行任务。
那么简单的生活,现在却距离自己那么的遥远。
“圣女,皇上已经会来了,您还是赶紧进屋去吧。”劝解的声音再一次在花弄月的耳边响起。
眉头微微的锁起,疑问道:“已经回来了?”居然这么快,南宫影的行动也是受到限制的,否则,只怕他们两个会三天两头的见面。但是,他们父子间当真是没有话题可谈了吗,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赶了回来?
拉紧了身上的披风,转过身体,朝着寝宫边上的偏屋走去。
这段时间,每个人白天都看着花弄月歇息在南宫烈的龙床上,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夜晚的时候,花弄月是一个人躺在偏屋的,被人层层的看守着,甚至比南宫烈保护着的人还多,这也是为何,花弄月白天总喜欢跑到南宫烈寝殿的原因,人会少一些,帐幔后面,那张龙床,根本就没有敢随意的靠近,自然是也不知道,那后面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走进了温暖如春般的屋子,解下了身上的披肩,随手递给了身后的丫头,淡淡的说道:“出去候着。”
转过身体,将把门闩拉上了。
她不喜欢身边有很多人的时候睡觉,那样,半夜醒来,她会忍不住一个手刀直接劈过去的。几十年的习惯岂能是说改就改的。
只是,在靠近床的时候,却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眼中一眸精光一闪而过,二话不说,手中的月牙刃立即就招呼了过去。
“是我。”猛然抬起的头颅,却是惊吓到了胳膊还未收回的花弄月。
看着他堪堪的躲过了月牙刃的攻击,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随即,板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冷冷的说道:“你怎么来了,还真的以为皇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玩笑过家家呢?”
床上的人坐直了身体,嘴角露出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