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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伯,是在叫自己吗?好奇怪的名字?
“梁山伯!!?”一声充斥着狂暴的怒吼声中,一名皓首老者颤颤巍巍的站在刘协面前,咆哮道:“将刚才的诗句,给我解释一遍,究竟是什么意思。”
“呃……”刘协茫然的看向眼前的老者,半晌才反应过来,挠了挠头道:“敢问老师,是何诗句,学生刚才……没有听太清楚……”
老者气的浑身发颤,一旁一名跟他们穿着同样服侍的青年朗声道:“老师,既然山伯兄不舒服,学生可以代劳。”
“嗯。”老者狠狠地瞪了刘协一眼,颔首道:“那文才,你来说。”
“是!”有些得意的看了刘协一眼,被称作文才的少年站起来,侃侃而谈……
梁山伯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结束了一堂课,对于那个名叫马文才的少年的冷嘲热讽,压根儿没去理会,整整一堂课,他都在神游物外中渡过。
总觉得梁山伯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貌似不该是自己的才对。
马文才总是莫名其妙的挤兑自己让他很恼火,但让他更难受的,是那个名叫祝英台的同窗看向自己的目光,总会让他脑海中在不经意间蹦出两个莫名其妙的词汇,直到有一天,他不经意的推门而入,看到祝英台真身的时候,梁山伯怔住了,鼻血止不住的流出来,就这样呆呆的看这那这辈子可能是第一次见到的女人的身体。
“还不出去!”片刻之后,同样陷入呆滞的祝英台羞赧的将自己整个身体埋在了浴桶里面,羞怒道。
“哦~”梁山伯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就那样呆呆的一路走到了书院外,才冷静下来,恢复了几分理智。
之后的日子里,梁山伯和祝英台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起来,马文才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出现在两人中间。
以前梁山伯不太懂,但现在他懂了,作为花花公子的马文才,恐怕早已识破了祝英台的女儿身,才会如此纠缠吧。
不知为何,梁山伯多了几分恼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这个女扮男装,同窗多年的同学,已经在他心中扎根了。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那种晦涩却又甜蜜的感觉中,时光在悄然流逝,当初房间里的那一幕,也成了两人之间永远不会说出去的秘密,两人的关系,也在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中,不断地拉近。
科考,对于每个寒窗苦读的学子来说,都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学院三年生涯之后,梁山伯终于以优异的成绩得到校方的许可,获准去参加科考。
“英台,如果这一次……我能够高中的话,就去府上提亲。”梁山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轻声细语道。
“嗯,我等你!”少女羞涩的低下头,幸福的将螓首埋在梁山伯的怀中,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成了永恒,只是两人谁都没有察觉到,一道怨毒的目光出现在两人身后不远的密林之中。
梁山伯如愿高中,只是当他带着状元的荣耀和当初的承诺荣归故里的时候,祝府与马府结亲,马文才即将迎娶祝英台的消息,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
第一百五十四章 梦醒
“为什么!?”梁山伯在祝府面前,站了七天七夜,无论风吹日晒,他都没有动摇,为的,只是一个结果,一个解释,他不相信,他的英台会是这样一个薄情的女子,他更不信,曾经的山盟海誓,会如此脆弱。
“山伯兄,还不懂吗?”七天后,马文才得意洋洋的出现在梁山伯身前,看着梁山伯的样子,摇头道:“我叔父乃当朝一品,就算你是状元又能如何?祝家想要飞黄腾达,就要依附我马家才有可能,你……”
“这么说,这并不是英台的意思?”梁山伯看向马文才,眸子里带着以往所没有的东西,让马文才有些心颤。
“不是又如何?结局已经定了!”马文才冷笑道。
“不是,就好!”得到了自己胸中的答案,梁山伯双目一闭,昏迷了过去,祝英台是否背叛了这段感情,才是他的执念所在,如今,既然知道了祝英台的意思,这份执念也就去了,七天七夜未曾合眼,疲惫感早已涌上他的心头,此刻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心神一松,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再难支撑住。
家丁手忙脚乱的将梁山伯抬回去,在马文才那猖狂的笑声中。
当梁山伯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如何去化解这个局面,梁山伯有信念,却没有办法。
马文才的伯符,乃当朝一品,门生故吏遍天下,他虽是今科状元,但面对这位当朝一品,孱弱的如同一只站在大象面前的蝼蚁一般。
要化解这个局,问题的根源,不在马文才,而在他那作为一品大员的叔父那里。
“阿福!”良久,梁山伯站了起来,对着门外喊道。
“老爷,您找我?”阿福乖巧的从门外进来。
“有几件事情,要你去办。”梁山伯脸上,闪烁着一股以往没有的沉冷。
“是!”
几天后,朝野上下,开始出现当朝一品大员,马元华通敌卖国的谣言,这股谣言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迅速汹涌起来,就连梁山伯自己都在诧异,他没想过要扳倒当朝一品,只凭他自家的底蕴,是做不到这一步的,但幕后,似乎还有其他推手在里面促成此事,以至于到了如今,朝野上下,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就已经人尽皆知。
那些所谓的门生故吏,在纷纷撇清与马元华的关系,就算这是流言,但梁山伯却知道,经此一事,就算这件事最后被证实是流言,但那些如今撇清关系的门生故吏,恐怕也不愿意看到马元华再次成为那权倾朝野的人物。
三天后,阿福一脸惊喜的来到梁山伯身边道:“老爷,那祝府果然与马文才退亲了。”
“备好聘礼,随我去祝府提亲!”梁山伯笑道。
“是。”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原本的悲剧,最终成为了皆大欢喜,梁山伯与祝英台共结连理,而马文才因为受到这股流言的影响,在地方上的地位一落千丈,再不负往日辉煌。
而梁山伯也因为没有了马家的阻止,顺利的获得了实缺,成了一方父母官,在任期间,官声颇好,深得百姓爱戴,三年后,被调往江苏担任了知府,虽然只是五品,但在这个年纪,已经是前途无量了。
不过好景不长,第二年,北方发生了边乱,当初梁山伯权宜之计,不想却成了真的,那马元华竟然真的通敌叛国,带着狼军南下,以鲸吞之势,三个月间,席卷北方十八府,直逼帝都,不过这些事情,对于远在江苏的梁山伯夫妇来说,还太过遥远。
“夫君,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这铃铛从不离身?”某夜,已经是多年夫妻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痴缠在一起,看着刘协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好奇的拨弄着。
“祖传之物,传说中,乃……”说到这里,梁山伯眉头突然一皱,盯着挂在自己胸口的金色铃铛,陷入了沉思。
“乃什么?”祝英台趴在梁山伯胸口,灵动的眸子里,闪烁着一股好奇。
“夫人且别说话。”梁山伯摆了摆手,皱眉沉思。
这金色铃铛明明是自己的祖传之物,为何自己不知其来历,甚至不知其名讳?
这金色铃铛叫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个迷,而且自己跟这金色铃铛,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明明自己对它很熟悉,但为何却如此陌生。
恍惚间,眼前出现一口金色大钟,样子跟那铃铛差不多。
不是铃铛,是钟!?这里……是梦境!好真实?
一瞬间,刘协清醒了,自己不是什么梁山伯,自己是刘协,大汉之主!
一瞬间,一股澎湃的气势自刘协身上涌动而出,那是属于皇者的气势。
“夫君?你怎么了?”祝英台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夫君,这一刻,突然感觉夫君有些陌生?
“这是……”刘协一低头,白花花一片,甚至身体都紧密衔接在一起,不由苦笑起来,这场莫名其妙的梦,还是早些清醒过来为妙。
只是下一刻,刘协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自己明明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为何还无法脱离这梦境?
意念试着联络金钟,却并未得到任何答复,那金钟仿佛只是一件单纯的饰品一般。
究竟该如何离开这里?
刘协皱眉思索着这一切,如果要破界的话,或许只有仿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