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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稠?”郭汜眉头一挑,李傕却是皱眉道:“他带了多少人进城?”
“只有三百亲随,未曾带回军队。”家将躬身道。
“嘿,找死!”李傕嘿然一笑,长身而起:“看我这就去将他斩了,以慰我侄在天之灵!”
“且慢!”郭汜连忙拉住李傕。
“怎么?你不是答应了吗?”李傕扭头,看向郭汜不满道。
“不急在一时,杀樊稠虽然不难,但别忘了,安定那边还有他的三万兵马!”郭汜摇头道。
“那又如何?谅那张济也不敢跟我们作对!”李傕冷哼一声道。
“小心为上!”郭汜摇头道:“且先稳住他,我命人星夜赶往安定,密令李蒙伺机将那张济斩杀,夺了他兵权,明日我设宴请你二人过来,名为劝和,实则我等趁机将其斩杀!”
李傕闻言,目光不禁一亮,点头道:“还是你主意多,嘿嘿,那张济的婆娘,早就想尝尝味道了,如今却是正好将她捉来!”
“小心为上,不可打草惊蛇!”郭汜皱眉道。
“放心,在这长安城,谁敢放个屁!”李傕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一脸兴冲冲的想要离开,却被郭汜一把拉住。
“怎么?”李傕不满的看向郭汜。
“走后门,莫要被樊稠察觉!”郭汜苦笑道。
“你这疑神疑鬼的毛病,唉~”李傕摇了摇头,总觉得郭汜有些小题大做了,就算让那樊稠知道又能如何?
倒也没有因为此事去拂了郭汜,带着几名家将,径直走郭府后门而出,却并未回家,而是直接朝着张济府邸的方向而去。
另一边,郭汜迎来了樊稠,两人数月未见,自是一番唏嘘,叙旧片刻之后,樊稠忍不住将话题拉到了李利之死的事情上。
“阿多,李利之死我也难过,只是此事身为主帅,我虽有过,但却也并非出自我本意,实乃那李利贪功冒进,断了与中军的联系,致使糟了那马超的埋伏,我看此事从一开始就是骗局。”樊稠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苦笑着看向郭汜:“但稚然的脾气,我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是以今日回城,先来找你,你帮我多跟他解释清楚,都是一起打出来的兄弟,实不想因此误会与稚然刀兵相向。”
“樊兄放心,此事我也有所耳闻,稚然他也不是不明道理之人,只是那李利心丧,郁愤难平,我看不如这样,明日我在家中设宴,你二人来我府上,我亲自为你二人化解这番误会,你看如何?”郭汜拍着樊稠的肩膀笑道。
“你愿意帮忙,那自是再好不过!”樊稠闻言,不禁大喜过望,连忙点头拜谢道。
“成与不成还尚未可知,不必急着言谢!”郭汜连忙扶住樊稠。
“那我先回营中安排一下,明日必定前来赴约!”樊稠得了郭汜的许诺,心中松了口气,当下起身告辞。
“好!”郭汜起身,将樊稠送到门外,看着樊稠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如此一来,只待李蒙杀了张济,这樊稠的兵权却是要归自己了。
第四十九章 乱起
卫忠匆匆的从宫门外回来,之前去了郭汜府上,却并未见到郭汜,从下人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他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情让陛下知道,如今这长安城的气氛越发紧迫了一些。
迎面,张绣刚刚与杨定做了交接,正准备回家,看到卫忠过来,打了一声招呼。
“见过将军。”卫忠知道刘协对张绣很器重,因此对张绣的态度也不错,不过双方没有多大交情,互相点头之后,便各自离开。
卫忠一路来到承明殿,正碰上刚刚从漪岚殿回来的刘协,连忙上前,压低声音道:“陛下,樊稠已经回城,恐怕要出事了。”
“哦?”刘协皱眉看向卫忠道:“何解?”
卫忠连忙将之前在郭汜府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刘协,郭汜在反侦察方面做的明显不够,本来算是机密的事情,却被一个路过的小厮听到了,卫忠在郭汜那里的地位虽然不高,但与府中下人关系却是不错,平日里郭汜给他的赏钱,几乎都送给了这些下人,而这些人,虽然不会背叛郭汜,但一些情报也不会对卫忠隐瞒。
“看来这一次,樊稠是凶多吉少了!”刘协背负着双手,虽然知道这个消息,但并不代表他要帮樊稠,说到底,樊稠跟李郭一样,都是西凉军中的大军阀,就算刘协帮了他,樊稠或许会感激,但要他效忠很难,而且还可能暴露自己的底牌,怎么看都是一桩风险超过回报的赔本儿买卖。
“张绣呢?”刘协沉声问道。
“已经与杨定交接,之前奴婢在宫门口遇到,正要回家。”卫忠躬身道。
“去把他找回来!另外,派人暗中去找徐晃,让他尽快回长安!”刘协沉声道,如今徐晃为了避免引起郭汜的猜忌,主动接下了剿匪的任务,在长安四周一带剿灭流寇盗匪,也是在暗中收编一些盗匪之中的青壮,积蓄实力。
“喏!”卫忠点头,向刘协告辞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刘协看着卫忠离去的背影,负手而立,心中却没有表面这般淡定,这是一个机会,或许也是短时间内唯一一个机会,他不想等到两年以后郭汜和李傕如同历史上一般反目再谋划,真到了那时候,可就什么都晚了。
按照刘协的计划,其实应该等他暗中拉拢了张济叔侄,这件事把握才会更大,还有宫中那些自己挑选出来的侍卫还未能完全训练,也没有完全忠诚于自己,这些人,在刘协的计划中,也是关键的一环,但世事如棋,很多事情并不是要等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才会如你所愿一般发生,不确定因素很多,同样机会也是稍纵即逝,这个机会,他要把握到。
一旦李郭二人吞并了樊稠的势力,那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己将没有任何机会。
……
张绣离开宫殿之后,没有立刻回家,在路上去贾诩那里拜访了一下,只是却被告知贾诩外出,有些失望的往家中走去。
“老爷,张将军走了。”目送张绣离开之后,管家来到贾诩的书房,躬身道。
“嗯。”贾诩捻须点头道:“从现在起,但有人来就说我外出访友,不见任何人。”
“喏。”
另一边,张绣走到自己家外,却见本该在这里值守的将士却已经不知所踪,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连忙迈开步子进去,却见家中管家以及几个仆役侍女畏畏缩缩的所在一起,见张绣过来,脸上却没有任何喜色,不断对他使着眼色。
“宏叔,你……”
张绣正想询问什么,却听到房间里响起邹氏的惊呼以及雪雪的哀求声,其间还夹杂着男子嘿然的淫。笑声。
张绣只觉一股热血直冲牛顶,一双清亮的眸子瞬间红了,也不顾管家等人的阻拦,怒喝一声,大步闯进房间之中,里面的一幕却让张绣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邹氏的房间里,此刻邹氏衣衫已经被撕扯的只剩下抹胸勉强遮挡着春。色,白花花的肌肤在空气中晃荡,双手抱胸,两只腿却被李式死死地摁在床榻之上,在她身前,李傕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对方那光洁的肌肤上蹂躏,留下一片片青红。
张绣的突然闯入,将两人吓了一跳,李式看到张绣,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李傕却是满不在乎,厉声喝道:“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狗贼!拿命来!”张绣此刻哪还能顾得上其他,怒吼一声,上前一步,一脚踹在李式的胸口,李式惨叫一声,身体直接倒飞出去,撞击在墙壁上,整个墙壁都晃动了几下。
“小东西,造反啦!?”李傕见状不由大怒,怒吼道。
“造反?”张绣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戾气,森然道:“今日,便将你这对狗父子斩杀,为民除害!”
说话间,却是咆哮一声,拔剑斩向李傕。
李傕乃久厉沙场的猛将,自然不是李式这等脓包可比,见状怒喝一声,拔剑相迎,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声中,张绣这一剑含怒而发,李傕却是仓促应战,一击之下,却是被张绣一剑差点将手中宝剑荡飞。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此刻面对红了眼的张绣,李傕也有些心底发寒,眼见张绣再度糅身而上,却是不敢再硬拼,狼狈的躲过了张绣的一剑却被张绣顺手往下一刺,刺穿了大腿,血流了一地,惨叫一声,就往门外冲去,却正看到李式正狼狈的往外跑,正好堵住门口。
李傕此刻哪还顾得上这个废物儿子,一把拉住李式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