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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吕布杀的太狠,就这么些天的时间里,消失的部落人口加起来已经多达三万人了。
鲜卑总共有多少人口,就算加上匈奴人,再加上金连川的人口,阴山以北的鲜卑牧民也不过二十多万,吕布再这么折腾下去,别说跟韩遂商量的大计无法施展,要事吕布在草原上待个三五年,估计别说重现檀石槐时期的鲜卑帝国,这阴山以西的鲜卑恐怕要被吕布杀的亡族了。
虽然现在将各部牧民聚集起来,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眼看着冬天要到了,如果不能收集足够的草料,这个冬天过去以后,聚集在阴山的这些牧民恐怕得饿死不少,金连川那边,估计也差不多。
“那骞曼怎么搞的,竟然封锁金连川,难不成要眼看着我们跟吕布斗个鱼死网破才肯罢休不成!?”蒲头咬牙切齿的砸着桌案,怒道。
“单于,刚刚金连川那边送来了消息,骞曼曾经率众狙击吕布,却被吕布偷袭,在乱军之中斩杀!金连川如今已经立下了新的单于,是那宇文拓的儿子,名叫宇文都。”一名看起来有几分文气的鲜卑老者坐在蒲头下手的位置,微微欠身道。
鲜卑是没有文字的,所以传递消息依旧在用口口相传来传递,加上最近吕布将整片草原闹得天翻地覆,消息传递自然更加滞涩。
“宇文都?宇文拓之子?”蒲头皱眉道:“这鲜卑,只有一个单于,那宇文都既然想要接收骞曼的位子,为什么不出兵为骞曼报仇!?”
嗯,这就跟您明明知道吕布的危害,一样不肯出兵是一个道理。
有些腹诽,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当这蒲头的面说出来,老者学着汉人文士的样子摸着自己的山羊须,沉吟道:“骞曼既死,那宇文都想要继承其位,此时恐怕还在安抚各大部落,短时间内,怕是腾不出手来,不过单于何不向那汉庭求和?”
“求和?”蒲头眉头皱起来,据他所知,吕布麾下兵马不多,若就这样被吕布打的跪地求和,他还要不要脸了。
“吕布之所以打进来,恐怕还是因为不久前,我鲜卑将士大批截杀汉人商队,单于何不服个软,如今汉家江山分裂,那朝廷恐怕也不愿与我鲜卑人树敌,答应将那些财物归还。”鲜卑老者摸着自己的山羊须,一副高士模样。
“归还?全部!?”蒲头狠狠地抽搐了几下,那些财物倒还在其次,但那些粮食……真心舍不得啊,没了这些东西,那些部落怎么会这样乌央乌央的往阴山这边聚集。
“只是说辞而已。”鲜卑老者嘿然笑道:“那韩遂恐怕安分不了多久,到时候,朝廷忙于内乱,哪有时间顾及我们,等他们打完了,就算朝廷胜了,也是惨胜,说不得,那时河套已经是我鲜卑之地了。”
“有理!”蒲头闻言,目光一亮,只要不用交出那些粮食,只是服软而已,鲜卑乃至当年强盛的匈奴向大汉服软也不是一两次,习惯了,只要能将吕布这尊瘟神给请走,别说服个软,就算让他管刘协叫爹都没问题,称呼而已。
“不妥!”就在蒲头要拍板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紧跟着室内的光线一黯,一道魁梧的身影站在了门口,顿时将大半的光线都给遮挡起来了。
“步度根?”看到来人,蒲头微微皱眉:“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样?”
“那些部落大人已经同意派出人手加入王庭卫队。”步度根在蒲头下手处坐下来,对着对面的老者道:“哲罗先生也在。”
“见过步度根大人。”老者连忙躬了躬身子,步度根乃鲜卑族勇士,以擅射闻名,威望极高,这鲜卑王庭,一半是蒲头撑起来的,另一半,却是靠着步度根的威望撑起来的。
“步度根,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蒲头看着步度根,皱眉问道。
“现在和汉庭讲和,还早了一些。”步度根想了想道:“就如哲罗先生说的一样,韩遂随时可能和汉庭动手,这个时候,我们若是能将吕布牵制在草原上,那汉庭也就失了几分胜算,我们这个时候,应该静观其变,如果汉庭势弱,我们把吕布放回去,那汉庭自然是巴不得,如果双方势均力敌,我们就把吕布拖在草原上,抢来的粮食,足够我们渡过这个冬天,大批部落聚集在这里,那吕布也未必敢来。”
想了想,步度根说道:“还有一个好处,那吕布不敢来这里,就必然会去金连川,如果他们能够帮我们灭了金连川主力自然最好,就算不能,只要金连川也会损失惨重,到时候,不管汉家朝廷和韩遂谁胜谁负,就算不能拿了河套,也可以趁机拿下金连川。”
“那……如果汉庭打赢韩遂怎么办?”蒲头担忧道,毕竟在固有的印象里,汉庭还是很强大的,韩遂只是一个西凉军阀,连西凉都没能统一,怎么跟汉庭斗?
“那就如哲罗先生所言,向汉称臣,认错,并且将全部财物送还给他们,至于粮食,可以借口已经被焚毁大半,剩下的也被牧民瓜分。”步度根想了想道。
“有必要这样吗?”蒲头还是有些心疼和不甘,明明到手的东西,却要吐出来。
“很有必要。”步度根沉声道:“他们只需要再派上两三支吕布这样的军队,就能使我鲜卑元气大伤,就算这些人马全部折在这里,汉庭损失的起,我们却损失不起。”
人口,对鲜卑来说,太宝贵了,这也是蒲头为什么处心积虑,想要牟取河套的原因,有了河套,草原上的气候太恶劣了,生长环境太差,人口繁衍不起来,哪怕是最强盛的檀石槐时期,整个草原都被鲜卑占据,若论国土面积甚至比大汉朝都大,人口却连人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够,而南匈奴正是凭借一个河套之地,便能养起十几万部众,能够跟鲜卑王庭抗衡。
如果汉庭继续采用这种不要脸的打法,那鲜卑也只能选择北迁到气候更加恶劣的地方,放弃草原或者去跟辽东辽西的鲜卑抢地盘了。
“这……”蒲头犹豫的看向一旁的哲罗,这个动作,让步度根有些不满,明明他们才是兄弟,蒲头却更愿意相信外人,反而对自己十分防备。
哲罗先生摸着山羊胡考虑了片刻后,默默地点点头,他也觉得
“好!就照你说的办!”
第二百二十四章 开始
随着时间步入十月,哪怕是长安的天气,也能感受到那冷风中传来的刺骨感觉。
看了看将自己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郭嘉瑟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样子,刘协就是一阵无奈。
“卫忠!”叹了口气,朝着卫忠示意了一下。
“喏。”卫忠答应一声,从后面取出一个托盘,上面置着一个酒壶,送到郭嘉面前。
“谢陛下!”郭嘉目光一亮,一把抢过酒壶,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口,然后一脸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郭嘉那一脸陶醉的神色,刘协觉得自己像是个毒贩子,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不怕朕给你下点毒药?”
“陛下若要杀吾,毒酒是最好的方式。”郭嘉嘿笑道。
“讨酒讨到朕的承明殿里,奉孝不说绝后,也该是空前了。”刘协没好气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郭嘉的样子,摇头道。
“嘿嘿,酒家不肯再赊我酒钱,秦楼楚馆又概不赊账。”郭嘉苦恼道:“陛下,可不可以预支臣一些俸禄。”
“你欠朕的俸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要钱没有,要人,从今天起,牛耿就归你了,牛耿。”刘协冷哼一声道。
“末将在!”牛耿上前,拱手做礼。
“从今天起,你就是郭嘉的护卫了,规矩吗,就跟上次一样,另外再加一条,秦楼楚馆,每十日让他去一次。”刘协瞪了郭嘉一眼,他真怕郭嘉没死在酒和五石散下,最后却死于纵欲过度,就他这小身板,刘协现在一根指头都能撂倒,实在不让人省心。
“他?”牛耿扭头,一脸嫌弃的看了郭嘉一眼:“陛下,可不可以换个人,他太滑了。”
两人也算老相识了,虽然郭嘉如今是刘协身边的亲信,但对牛耿来说,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
郭嘉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被人嫌弃,不过事关自己的幸福生活,这口气,也只能忍了,嘿笑着看向刘协道:“既然牛将军不愿意,臣也只能谢过陛下的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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