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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呀!”
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剩余的县兵忙死命的向城门逃命而去,就连鞋子跑丢了也毫不在意,一时之间丢盔弃甲比比皆是。
司吾守将早知大势已去,因此比谁都跑的快,只盼早点逃回城中。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们追赶的距离太长了,司吾城门还在五六百米开外,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赶不回去,况且他们只是一班步兵,怎么可能在脚力上胜过骑兵呢。
“哈!”
又是一番惨叫声四起,应声倒下了近百县兵,这是小河沟方向的骑兵杀了过来,新一轮的投枪是他们投射而来。
司吾守将此时已将肠子都悔青,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会落得此番地步,这哪是一群马贼,这就是一群魔鬼,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死亡还在继续,小山林方向骑兵又冲杀过来,接着又是枪雨直下,两路骑兵你来我往,互不干涉,杀的司吾县兵所剩无几。
司吾守将心脏七上八下的一路狂奔,好在离城门越来越近了,只有不足百米距离,马上就可以逃出生天。
可身后的县兵却越来越少,守将都听不到脚步声了,他不敢回头观望,凄惨的叫声已经让他明了,全完了,一切都完了。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暴起,喊杀声铺天盖地而来,大地微微颤抖起来,飞奔的马蹄踏云而来,只见一道红影如闪电般突降城口,正好堵住司吾守将的去路。
守将正庆幸逃出生天,被眼前红影一闪,死死堵住去路,一脸撞在上面,摔了一个狗吃屎。
“哈哈,弟兄们,你们看这位官爷,想必是一路而来,饥饿难耐,连马屎都吃。”项云大声笑道。
堵住司吾守将的人正是项云,因为他的战马上了马蹄铁,因此快了一步截住了守将去路。
司吾守将一脸泥土站立起来,胆战心寒的目视着项云,生怕这个杀神将他一刀两断。
项云朗声道:“你回头看看你的士卒。”
守将不敢违抗,转过身来,只见一路之上满地狼藉,四百县兵全部都惨死在其中,无一生还。
不时有骑兵来回检查收捡地上的投枪,有的人还未死透,硬生生被投枪带出内脏,不停的抽搐着。
“怕不怕。”项云突然开口询问道。
“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大王本领,请大王放过小的,小的甘愿为奴伺候大王。”守将忙摇尾乞怜道。
“哈哈,现在知道怕了还为时不晚,可惜我军中健儿都是个个顶天立地都汉子,就算我同意留下你,他们也会私下把你生吃了,况且我军中不养无能之辈,两者都留你不得。”项云摇头可惜道。
“大王,小的会喂马,小的有用处。”守将忙祈求道。
“罢了,今天我高兴,姑且放过你一次,你回去给县令带句话,告诉他,十日之内,胆有出城者这就是下场。”项云说完,指了指四百县兵。
同时又轻声密语的对着守将说道了一番,守将忙满口保证,一定能将话语带给县令。
项云微微一笑,拨开战马,放过了守将,带着解忧兵打扫战场而去,完全没将司吾县放在眼中。从容自信的决然让两百多解忧兵敬佩连连,对项云的崇拜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司吾城门上,县令和县尉早就来了多时,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惨绝人寰的过程才他们毛孔直立,心中已然烙下了永恒的伤感,同时俱都大骂守将无能之辈,懦弱的小人,言道,等回城之后一定要重重处罚他。
守将忐忑不安的回到县内,自感无脸面对满城百姓,把头埋的低低的,生怕看见他人的脸色。
县令气的无从发泄,传令左右道:“将这个叛贼抓起来,秋后问斩。”
守将心中一凉,无可奈何的摇头自笑道:“哈哈,好一个秋后问斩,只是可惜有的人活不过春天了。”
“什么,你竟敢诅咒本官,来人,先给我打烂他的嘴。”县令怒斥道。
守将把心一横,站直身体大声笑道:“贼子刚刚让我给你带话,说十日之内必定发兵攻城,城外尚有数万大军真正集结之中,你就等着被杀死吧!”
55。第55章 星辰有变
县令吓得冷汗直流,上万贼寇自己如何能抵住,同时回想车雷临走时的留言:“下邳郡来了一群马贼,为人心狠手辣,万不可冒然出击。”
县令怒气冲天,直骂道:“如果不是你冒然用兵,怎么会白白惨死四百县兵,害得城中守卫不足,你作何解释。”
守将面无表情直言道:“末将虽吃了败仗,可于大人而言,实乃一件幸事。”
县令止怒嘲笑道:“真是天大的可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你且说来听听,何为幸事。”
“其一探清了敌人虚实,其二保住了全城的百姓。”守将细眼一转,回道。
县令更加的嘲讽讥笑道:“哈哈,真是无耻之尤,敌人虚实需要你去探究,早有车校尉告诫了本官,白死四百士卒,还说救了满城百姓,让人耻笑。”
守将不以为意,自顾自道:“这伙马贼绝不是普通的马贼,他们训练有序,令行一致,还有那投枪以前从未见过,如果不是末将带兵出城,可怕县令大人自己也不会相信天下间还有这等利器。满城百姓士卒亲眼目睹的马贼的凶狠之后,必定死命守城,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马贼入城。到时大人秘密派人突围,前往郯城求援,等刺史大人回援之后,两路夹击之下,就是有再多的马贼也必死无疑。”
县令突然止住嘲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守将,这些话语虽然都是钻牛角尖,可句句有理可据,回想以前这守将没有这么能说会道呀!难道被刺激过度,脑袋瓜子还开窍了。
县尉从旁言道:“大人,不如暂且收押,等退了敌寇再问罪也不迟。”
县令只好摆了摆手,示意士卒将守将带了下去。
就在守将被带走的那一瞬间,没有人注意到守将大腿的衣裤早已湿透,其实守将早已吓得小便失禁,为了活命,才将项云教他的密语原本的说了出来,同时心中更加害怕项云此人,这人太过可怕了,尽然能三言两语平静一场风波。
“大人,如今城中兵力有限,我们也只好困守城门,分批派人突围前去报信。”县尉道。
县令点头应允,将此事全交给县尉去办理去了。
城外十里处,项云收拢手下兵马,两百五十名解忧兵未曾折损一员,只有十几匹马伤了马蹄,一时半会儿可能不能冲锋陷阵了。
“大将军,这投枪的威力真是骇人听闻,强劲的穿透力根本没有人能抵挡住,如果大规模的运用于骑兵突袭战中,天下无双无人能敌。”一员解忧兵笑着道。
项云一本正经的道:“切莫无视天下雄兵,不然我们会万劫不复,这中原大地之上,曹操的虎豹骑,袁绍的先登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马腾的西凉兵,都是王中之师,万不可粗心大意,不过,这天下间,万物都有克制,只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两百五十名解忧兵默默记下了项云所说的四大王师,只盼有朝一日可以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好了,弟兄们,天色已晚,我们还有大把事情要做,大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一切按照计划行事。”项云示意大家早做休整。
月夜当空之下,下邳郡县的一处破旧老宅中,浓厚的药臭味四溢开来,一个小童正捏着鼻子在院子中煎药,烟雾弥漫呛的人都睁不开双眼。
“咳、咳咳。”从里屋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童儿,你怎么又把药熬糊了,看来我这病没有救了,连药水都喝不上。”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只见此人一副儒生模样,举手投足间透着丝丝高贵的气息,只是面色苍白,憔悴不已。
“李先生勿生气,都是小徒无知,请先生稍等,我重新煎药便是。”小童解释道。
“罢了,你回屋休息去吧!我这病是心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我到院子里去走走,今晚的月色真好。”李先生说完便独自一人赏月而去。
“先生慢走,让徒儿扶着你,这月色朦胧之下,容易脚滑。”小童忙上前去搀扶着。
两人一路慢行,来的院子里的石桌边,缓缓落座。李先生抬头细数着天上星辰,忽而落寞忽而悲伤忽而大笑,表情多色,让童子着摸不透。
“咦!怎么会这样!”李先生突然惊奇的站立起来吃惊道。
“先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