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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痕似乎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哦,那你以为呢?”
冷笑一声,“二皇子君子墨本是皇后之子,却因出生晚了贵妃所出的太子君子夜一个时辰而失去本该属于自己的王储之位,按理说,两人明争暗斗这么多年,这次刺杀不算个什么事。但是,四皇子君子楚也不容小觑,此人生母宫美人虽然只是美人,但极其受宠,连带着宫美人的子嗣四皇子,六公主也相当受南舒皇帝喜爱。君子楚此人野心极大,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将王储之位让与他人。”
风无痕闻言玩味一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时候看鹿死谁手……”
“陛下,那我们……”黑衣人欲言又止。
“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这潭水搅得越混越好。”这样我们的机会也就越大……
黑衣人了然于胸,暗自佩服主子的足智多谋:这天下,早晚是主人家的……。
“什么人?!”黑衣人正要退下就感觉到外面有人接近书房。风无痕皱眉,不是吩咐过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能接近书房吗?
“回主子,是小的。”外面传来小二的声音。
“什么事?”
“回主子,有位客人说是南归雁让他给主人捎个口信,想见主子。”
南归雁?东海国大将军之子,和自己把酒言欢,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友。风无痕想了想,南归雁虽然没有父亲南大将军的赫赫威名,但是为人爽直仗义,倒是条汉子,还是去见一下比较好。“来人在哪?”
“在二楼包厢里。”小二见主人要见那位客人忙在前引路。
“长风,和我一起去看一下。”
“是。”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独孤一叶托腮倚在窗棂上,看着街上车水马龙,有些感概:昨天的昨天,自己还在公司加班,然后被母亲一个“病危”的电话催回去,赶回家迎接自己的却是订婚典礼。好吧,溜之大吉吧!谁知道溜了竟然又是被拐到婚礼上,再溜……唉,人生如戏,不过不知道自己是演戏的还是看戏的。也许你在看别人笑话的时候,别人正在看你的笑话。
风无痕进门时就看到一个眼熟的侧脸正在沉思什么,还不时叹口气。
是她?风无痕马上认出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审视一番,还是一身男装,炫目的指甲,光洁的折扇,怪异却又和谐的女人。
风无痕不动声色地坐在独孤一叶对面,示意小二出去。荆长风站在自己身后。风无痕坐了半晌看对面的女子还在发呆魂游中,端起酒杯,故意“砰”的一声放在独孤一叶面前,不出所料,独孤一叶回魂了。
怒视!
“怎么,请我这个主人来连杯酒都不给喝?”风无痕心情很好,调戏对面嘴巴嘟的像青蛙,眼睛瞪得像牛眼的女人。
荆长风有些诧异,主子对女人一向不假辞色,此时却颇有心情的逗她开心,难道主子……?不禁好好打量了女子一番……
“你是这的老板?风无痕?”怀疑……。
“怎么?不像?”微抬下巴,示意某人为自己倒酒。
得到肯定答案的独孤一叶立刻从一副晚娘嘴脸笑得像刚进门的新媳妇,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哦,你就是风老板啊,原来我们早就认识了,真是缘分啊!”乖巧地斟酒,双手奉到一脸享受的风无痕面前。
风无痕因为某人速度的变脸功夫惊讶中心里暗自发笑,口上却只是淡然问道:“不知道南归雁托你传什么话?”
独孤一叶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在陌生人面前无论脸皮如何厚反正又不认识自己无所谓,现在风无痕算是认识自己了,自己再开口提什么要求会不会很掉脸面?
风无痕似乎才到自己心里想什么,抬头看到自己的扭捏样,失笑:“怎么?说出来我会吃了你?”
这一笑,真是百花失色,日月无光。想想一个整天一副冰块脸的某人突然阳光灿烂地冲自己笑了,而且相当惊艳,于是,外貌协会的独孤一叶当下傻了,呆头呆脑地脱口而出:“不是怕你吃了我,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吃了你……”
“咳”,风无痕还因为独孤一叶对着自己发花痴很有成就感,哪想到下一句就让自己惊悚了:吃了他?她敢?
“哦,你想怎么吃我啊?”风无痕故意压低声音,充满磁性的诱惑沉迷于自己男色不可自拔的某色女。
荆长风惊悚了,下巴快落到地上了:这是自己那个不苟言笑的主子吗?怎么感觉像是被鬼上身了?
“嘿嘿!”此时因为风无痕暧昧的靠近让独孤一叶清晰地看到风无痕眼中的调侃、戏谑,一下子清醒过来的独孤一叶故意顺杆爬,
“先剥皮,再抽筋,碎骨,放血!用头盖骨盛血当酒喝,红烧人肉下酒,爆炒眼球,糖醋排骨,清蒸人蹄当正餐,人肉丸子当点心!哇塞,美味的人肉大餐!”
风无痕的脸色一下子阴霾密布,坐回原位,闷声喝酒——给气得!
独孤一叶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死皮赖脸的凑过去:“怎么样?味道如何?”
正要咽下去的风无痕想到某人说的以自己的血为酒,头盖骨为杯,一下子有些毛骨悚然,感觉自己手中端着的不是酒杯和酒,而是真的头盖骨和人血,放下酒杯,口中的酒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在荆长风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独孤一叶故作好意的提醒:“放心,这是酒,不是人血。”
风无痕狠狠地瞪她一眼,把酒咽下去,却感觉喉咙怎么想怎么不舒服。该死的女人!害得现在自己真觉得喝酒像是在喝人血!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风无痕问得相当不耐烦啊,怒发冲冠有木有?有!
独孤一叶装可怜:“没什么事,就是想求你收留我呗!”
风无痕被口水呛到了:收留你?你需要我收留吗?
对上风无痕怀疑的眼光,独孤一叶耸耸肩,摊手,“没办法啊,我是穷人,在锦城又还需要生活一段时间,当然需要你收留了。”
“为什么找上我?”
笑眯眯,“南归雁说的,有麻烦就到天一楼找风无痕风老板。”
“你们很熟?”质疑中……
“他欠我的。”理所当然
荆长风充分开启自己为数不多的想象力:欠她?一个男人能欠一个女人什么,莫非是感情债?不由有些同情地看向自家主子——主子难得遇上一个自己看中眼的女人啊……
风无痕有些恼怒,南归雁欠你的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把这样一个麻烦送我这!
“放心好了,不会在这白吃白住的。”看某人脸色不太好,独孤一叶解释道。果然,听到这话风无痕由阴转晴,不由翻个白眼,小气的男人!
“哦?那你能干什么?”风无痕很好奇,她书法绘画确实不错,难不成在天一楼现场作画?这也不是不可以。
独孤一叶神秘的眨眨眼,“山人自有妙计!”
“你不展示一番,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利用价值呢?”
独孤一叶撇嘴,哼,唯利是图的奸商,“展示就展示!”
起步走向天一楼的舞台。天一楼在一楼大厅正中间专门搭了一个舞台,供艺人表演曲艺。此时,台上表演古琴的是一位美貌女子,据说是从另一大青楼惊鸿阁请来的花魁。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如雷。玉离有些冷清的起身施礼,有位冲动的绿衣公子直接叫嚣:“玉离,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于是其他人也跟着叫嚣起来:“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玉离不动声色地微微蹙眉,有些犹豫。天一楼请自己来献艺可说好只一曲,现在又……可这些客人个个是权贵,自己又得罪不起,这该如何是好?
“我来代替她弹一曲如何?保证只好不差!”
一个自信的声音响起。
玉离看向帮自己解围的青年,随着男士长袍,但光洁的脖颈显示主人是女子。有些感激地冲之微笑致意。独孤一叶颔首。
绿衣公子看向打断自己好事的银灰色长袍的少年,有些怒意吼道:“你是哪根葱?”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家菜地里的,所以我是人,不是葱。”
“哈哈哈哈……”
独孤一叶巧妙的回答惹得哄堂大笑,连不苟言笑的风无痕、荆长风主仆二人也忍不住弯了嘴角。
绿衣公子被众人嘲笑,恼羞成怒执起桌上的菜盘就朝独孤一叶抛去——
“啊!”
玉离的惊呼声中,独孤一叶微微侧身,瓷盘“砰”的一声砸到台上。盘里的菜汁溅到独孤一叶的袍角上。独孤一叶竟然心情很好得想到“有污渍,用汰渍”。一下子笑了。
“你笑什么?”绿衣公子冲动过后有些后悔,此时被这么一笑更是慌了,有些心虚。
独孤一叶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