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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唇角这才止住泪水,肚子太大不能直接坐,就靠在床柱上安静的看着栾迪为我号脉。每一次他为我号脉眉头都是蹙了松,松了又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还有什么大问题,也懒得再去胡思乱想。
可是,其他三个男人显然比我知道的多,从栾迪搭着我手腕的手指到他的脸庞,紧张的来回看着,生怕栾迪哪下将眉头蹙紧就不再松开。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48
“两个月内,余毒应该可以清除干净。”还是这样每日一句的普通话,却让其他三个人松了气。两个月后我才八个月身孕,离正常生产还有两月,怎么也不会再引发中毒了吧?
可是,这前提就是不能让我见到智信殿里的蓝信。大家又将目光转到栾迪的身上,真想知道栾迪到底要让我怎么去见未到出关之时的蓝信。
栾迪自药箱中拿出各种瓶瓶罐罐,以毒攻毒是最常见的解毒方法,所以一直给我配置的解毒药物也是毒药。只是我现在身怀有孕,解毒之物的配比就要精确到苛刻,且每日根据身体吸收程度变化,难度可想而知的。
这一次,他还是有意磨蹭给蓝信准备时间,居然来回测试搭配进行半个多小时,在我望眼欲穿中解药终于放进陶瓷煎药壶命宫男放到院中煎煮。
我抱着肚子已经急的满头大汗,楚世修就站在旁边捏着帕子帮我越擦越多。见栾迪弄的那么认真我也不敢催促,毕竟肚子里还有三个小的,这么久我都等了也不差多一会儿。
结果,栾迪今日将慢郎中特性发挥极致,药煎了一个多小时,又凉到一定温度,待我一口气喝下去之后,已经是他进门之后三个小时,天色都已经变暗。
“备轿!”栾迪终于说出一句让我感动到差点哭出来的话,可是今日的一切似乎都在和我作对,这骄子居然半个时辰才来,当我踏上去智信殿的路天都已经完全黑了。
蓝信站在智信殿门外好似在欣赏夜色,仍旧是一袭翠绿色的衣袍,红色的宫灯照映着他斯文俊美的脸庞,却无法在那样的一张脸涂上任何一点颜色,瘦的下巴都快比桃小一天生的瓜子脸还要尖。
“信信,你怎么在外面站着?”刚才离开兮凤殿的时候栾迪就已经打发走其他三个美男,只有他陪我来到智信殿,扶着我送到蓝信的身边并离开的意思。
“夜色好美!絮絮,我们在外面看星星好不好?”蓝信也没有代替栾迪搀扶我,透过我望着漫天星辰,三月阳春天气温暖舒适,确是十分适合看星星的。
可是,我哪里有什么心思看星星?抬手想拉住他,五个月没亲近了,虽然身体并不合适,却还是想离他近一些。他状似无意的将手背过去,竟然无视我对栾迪开口。“正君,絮絮今日脉象如何?”
栾迪在心中感叹,现在谁的状况也不会比蓝信差的,嘴上却要接话。“一切顺利,不出两月余毒即可完全清除。”
这话十分正常,我没有一点毛病能挑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借着红色的灯笼之光近距离的仔细看看蓝信,他不光是瘦了而且脸色有些不正常。距离上次看到他有一个月了吧,看上去他的状态比上一次差很多。
“信信,你的气色不太好,我们回殿内坐一会儿吧。”明知道我怀孕且身体虚弱,他为什么不让我进门,还要带着我在外面看什么星星呢?
“絮絮,智信殿最近闹虫蚁,屋内有药会对孩子不利,我们就站这里说会儿话,然后回吧。”栾迪赶在蓝信之前开口解释,现在没有什么比我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所以他才将借口推到孩子身上。
皇宫遍植树木,有各种虫蚁是很正常的。我只好将念头压下,不让我进也没关系,我只要摸一摸蓝信的脉搏也能分析出点什么,虽然不是大夫,可我还是能轻易分清人正常不正常。
“信信,你好久都没去看我了,不想我吗?”边撒娇边伸手探向蓝信,可是他不光不让我去抓他的手,就是连身体也在极力躲避我的碰触,武功不光没恢复就连躲避我这个孕妇似乎都有些吃力。
“正君在,你身体又不方便。别调皮,好好站在这里说一会儿话。”蓝信仍旧装着镇定,反翦在身后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握住,他的身体真是比想象中更差。
“絮絮!你身子不方便,好好说话。”栾迪当然清楚蓝信的情况,这会儿也急了,居然拉着我向后错了一步,争取将我和蓝信分开到无法碰触。
我无奈的跟着栾迪向后退一步,仍旧没忽略蓝信因为急忙后退而更加惨白的脸色。他到底是怎么了?不让我进屋也就算了,居然连躲避我都如此困难,甚至因为向后这一步已经吃力到变了脸色。
“你们骗我!”终于担忧到无法忍受,尖着嗓子喊了一句在两人怔愣之时推开栾迪,紧接着就扑到蓝信的身上。
天啊!这……这……这还是人的身体吗?为什么风和日丽的三月天,蓝信的身子会冷成这样?如果说冻结水的温度是零度,那么此刻蓝信的身体至少有零下几度。而且,我只是轻轻一碰,蓝信居然向后倒去,我一个趔趄差点没随他摔过去。
怀孕本来就前重脚轻,我好不容易扶着肚子站稳,蓝信已经痛苦的倒在地上。他没顾自己向后仰去,头重重的磕在石阶之上,双手却是向上推来想把我扶正,可惜力不从心没救到我,反而自己摔个结结实实。
“皇相公!”栾迪赶来的时候除了惊叫已经做不了其他,见我站稳没事马上过去扶蓝信。蓝信已经出于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垂落的手终于让我看清之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孔洞。
不对,不对,这里肯定有什么问题。
我含着眼泪看着几乎摔到半死的蓝信,扶着肚子说什么也顾不了就往智信殿内跑,这次我低估了蓝信的恢复程度,更高估了自己的恢复程度。这会儿扶着回廊里的梁柱却还要跌跌撞撞,管不了身后栾迪的呼唤,也顾不了自身的不舒服,我就直直闯进智信殿蓝信的寝宫。
天啊!这还是人能呆的地方吗?我站在寝宫门口犹豫的不敢再走一步,即使只是站在门口亦可感觉到刺骨的寒冷,满室的堆积的大块寒冰,以及寒冰之上人体的形状,不用任何人告诉我,我也清楚他突然变得比楚世修还寒冷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毒?蓝信居然要生活在这样的一副冰棺之中几个月?
双手护着肚子走进寝宫,强烈的寒冷已经冻得我浑身发麻,然而当我借着烛光看清楚冰棺之内的东西,差点没当场吓得昏死。那里面有个小巢爬满两指长的小黑蛇,个个在冰块之中吐着浅黄色的信子活跃非常。想想蓝信手上的孔洞,难道都是这些东西咬的?
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可是这泪就堆在我的脸上无法滑下,屋内的温度实在是太低就那样冻结堆积。已经足足五个月,我都可以下床走动了,为什么蓝信还要呆在这种地方受毒蛇啃咬?甚至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虚弱到连扶我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到底还为我承受了什么?
再一次不顾一切的跑出去,栾迪一直在抢救蓝信,即使看见我跑进去仍旧顾不上去追我。蓝信不在冰棺中躺足时辰是不能出屋的,为了不让我看到屋内的一切再冲动,栾迪之前已经派人给蓝信送来药物暂顶,所以才会磨蹭到这个时候才带我来。
结果,这一切都太明显根本就骗不了我。
“迪迪,实话告诉我,蓝信到底怎么了?”智信殿的宫男终于发现门口的主子们,这会儿帮栾迪取药箱的跑了两个,帮栾迪扶稳蓝信的还有几个,我捂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靠在殿门上,冷气冻结在脸上的泪水终于被温热的泪珠儿融化,都顺着脸快速的落下,打湿胸前一片衣襟。
“……皇相公当时为你只逼出三分之一的毒血,为了保住我们的孩子和救活你,他将你体内另外一半的毒血强行互换到他的身体里,所以毒液真正在你身体里的并未超过三分之一。”栾迪痛苦的别过脸,这种不要命的救人法连他都想不到,一向沉稳内敛的蓝信竟然比所有人都傻。
“可是……他明明可以去看我,明明一直可以下床走动,也可以说话的。”他比我承受的毒液还多,为什么他一直都能出现在我面前呢?
栾迪命人将蓝信送回到殿内冰棺之中,来到身边让我依靠着他,焦急的等着医药箱,然后才向我解释。“花露的毒是为了专门设计给师弟的,下的春‘药也是针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