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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了吧。
“做女皇是不是很累?”蓝信食指轻轻的覆上我一直不停在哭还有泪痕的脸颊,这话其实也不是在问我,明明就是十分肯定。
这个问题如果是任何人问我,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是,然后坦言说我根本就不想做。但是面对一直都为我赴汤蹈火征战沙场的蓝信,我就没了开口的勇气回答。如果说我是累,那他要怎么办?他生生死死的付出到底算什么?这也是为什么我就算闹脾气一直嚷着不当女皇,却还是克制自己坐在宫里的原因。
“夫君呢?半年来跑遍整块大陆,会不会累?”我摸着他的脸颊,有些话不能开口说出就不要说了,夫妻之间我不能说谢谢,当然更不能说假话,所以我宁愿不去谈这个话题。
蓝信淡淡的笑了,突然伸手拿出一个盒子。“这是为夫送给娘子的聘礼,娘子要收吗?”
聘礼?那不是女方下给男方的东西吗?难道……
“你知道皇爹不允许你进门?”我握住他的手,除了这样直接的叙述已经找不到任何能敷衍的话。
“娘子要吗?”蓝信不回答我,只是拿着那锦盒晃来晃去。
“要。”夺来他手中的锦盒,我回答的十分自然。在我的心里谁嫁谁娶其实都不是问题,只要我们能相守在一起,这又算什么?何况与这腹黑男相比,他娶我再合适不过。
蓝信抱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如梦语。“既然收了为夫的聘礼就不许再反悔了哦!”
“我是怕相公会反悔!我家相公俊美非凡,腹黑多计,又长胜不败,这么好的男人我不紧紧拴住,将来后悔可是没地方哭诉的。”我抱紧蓝信的脖子,手里的锦盒却因为这动作掉在地上。
蓝信赶忙又将盒子捡起来,担忧我再次失手竟然自己拿好不给我了。“此盒子是正君所托,娘子能猜出来这里装的是什么吗?”
栾迪所托?他给我的聘礼?神马东东?
蓝信拿着锦盒,骄傲的翘了翘嘴角,这得意的样子,好像那锦盒里装了什么比人命还之前的东西似得。“这东西可关系着他们几个夫侍的未来,我想有了这东西在,就算我独霸娘子为相公,他们也一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我眨眨眼睛看着那个不到一个巴掌大的锦盒,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呀?至于这个腹黑男如此臭屁吗?“到底是什么?”
蓝信继续卖关子,见我欲抢过来自己看,就单手将锦盒托高继续臭美。“此物乃海底至宝,天地精华孕育,医者耗其毕生精力追求的世间罕见奇物。服用后可改变体质,就算是仙岛国女子也可再育女儿,甚至提升双胞胎几率。”
“深海金珠?你寻回深海金珠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蓝信手里的锦盒,这突然在暑国栾家宅邸下落不明的至宝竟然被蓝信寻到了?
见我猜对了,蓝信才将锦盒又还给我。“不负正君所托,终于在暑国寻回。”
我激动的拆开上面缠绕结实的丝线,缓缓打开盒盖金色的淡光就这样施放出他柔美的光泽。珠子不大,却是那样的美色。“在哪里找到的?”
“……正君在暑国迎娶的娘子家里。”当年栾迪洞房内的大闹,幽灵儿将深海金珠丢在地上,当时过于紧张幽灵儿的栾迪追他出去,结果这东西就丢在地上没人管。洞房里的女子见金色的东西就捡起来收好,后来栾迪选择回仙岛国将栾家三门妻妾退掉,这女子就带着钱和深海金珠改嫁了。蓝信若不是在暑国为了寻找深海金珠的下落,也不至于至今才宣布胜利班师回朝。
我又将盒子扣上,抢了人家相公又拿了人家至宝总有点说不过去吧?“你怎么谢人家的?”
“灭门。”蓝信波澜不惊的开口,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男人真是天生的军人,从来都不拿杀人当回事,冷血的叫人害怕。
“灭了她仇家一门。”蓝信见我瞬间吓白了脸,这才淡笑着解释,其实说起来灭的那一门也和栾迪有关系,是栾迪暑国其中一个妾侍一家。
我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反正这些人我又不认识,说了我也不知道。
靠紧他的怀抱,我知他那一身鲜血皆是为我所染,我有什么好惧怕和躲闪呢?若是血债可以分担,那我会毫不犹豫的陪他承担起来。他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愿意为他承担一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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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盈初年八月二十八日
仙岛国皇宫已经忙成一锅粥,虽然有无数的宫男被指挥有序的进行工作,但是因为各位爷过于紧张和重视而令现场一度出现问题。
比如说:爱美的甹妃在临拜堂前突然就对自己那改了十几次的喜服不满意,吉时前半个时辰火速召集服装师现场改了喜服。
比如说:古怪的幽妃居然穿着大红的嫁衣突然在吉时前不知所踪,害的所有宫男差点没跑断腿,终于赶得及将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妃子从某一个花园角正在抓毒虫的时候寻回,送到大殿拜堂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来不及。
比如说:端庄的楚妃大婚前竟然紧张的一直都睡不着觉,神经又是恍惚又是兴奋的样子竟然好几次被喜服扳倒,拖拖拉拉一直到了大殿都没缓过精神,不得不由旁边的侧皇后搀扶才能进行仪式,还真是礼尚往来回报的及时。
比如说:洒脱的洁妃妆容化好,穿着一袭红艳的喜服竟然没安静的等在大殿,在这人人都紧张的时刻居然跑到妃储火殿下的寝宫中找其密谈,即使一众宫男敲破了殿门也不肯回答,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洁妃是不想嫁的时候,又提着喜服快步跑向仪式大殿,速度之快简直令人乍舌,无论是谁也想不明白洁妃到底是干嘛来又干嘛跑的。
比如说:纯洁的桃妃竟然和所有人相反,没在皇宫内早已题好殿名各自的宫殿出嫁,竟然一个人坐在寒王府化妆,快近吉时才坐着花轿赶过来,没想到今日凤都城内围观的群众过多,直接将这位重要的妃子隔在街上动弹不得,要不是太后佛爷支了一个奇招怕是绝对赶不及进宫进行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仪式。
最淡定从容不给宫男找麻烦的当然还要数我们这两位后宫之主。
皇后娘娘温润如玉,大度的令每一个宫人都倍感亲切,新更名的皇后殿内,即使多了一位年仅一岁刚刚会走的太女在,仍旧不吵不闹舒适的令人羡慕。皇后娘娘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不失英气的丹凤眼含笑望着地上与他牙牙学语的太女不时的点下头,丝毫都没为接下来的仪式有一点乱了分寸的举动。
侧皇后的寝宫则是一派低调的忙碌,宫内的宫男皆知侧皇后天性不喜多言,所以多半都会学习少说话多做事,能一个字说的话绝对不说两个字,所以就算面临这样大的仪式仍旧都是低着头忙着手里的工作,不见任何一个人开口咋呼,更没有一个宫男满殿乱跑。
最特殊的当然还是今日迎娶而并非出嫁的皇相公,这在仙岛国新设立的称谓迅速成为宫中热门话题,更是在民间被百姓争相效仿。最大度的还要属我们的女皇陛下,自己得到幸福还不算,更是颁布法律民间无论男女嫁娶自由,无论是一夫一妻制,还是一妻一夫制,甚至是多夫或是多妻都已经被法律所认可。
我们的女皇口头禅就是:只要幸福,不要束缚。所以民间早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通婚的规定,人人努力为幸福前进着,哪里还有时间造反?
吉时已到!各位娘娘和皇相公上殿!
☆、只羡鸳鸯不羡仙8(正文完)
吉时一到,大殿之上响起喜庆的乐声,我一个人站在大殿之中翘首期盼八位绝色夫君的到来。高台之上坐着张维庆和寒阳,甚至还有我那十分会赶时间的生母茹庆兰,她老人家早不醒晚不醒,就是在昨天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当的时刻醒来,你说她老人家到底多有福气?
伴随着音乐,八个美男分成两组走上大殿,栾迪和腾翡领着一众妃子走在右边,七个人手里牵着一条红色绸带相当整齐的向我走来。另一边只有蓝信一个人,一袭偏深红色的新郎服明显区分于众位妃子。
看着八个美男,心里就别提多美了。牵着八个美男站在大殿中间我突然觉得腿都有些哆嗦,这样的盛况别说现代,我想就是古代也不多见吧。
栾迪和蓝信站在我的两边,剩余六名美男站在我身后,随着司典官的一声“一拜天地”正式开始了我们幸福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