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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被我们当作话题来聊,后来有人就说起市局去年接的案子,先后有两名女性受害人因为肚皮撑破而死,都跟孕妇的体征类似,法医都无法确定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太玄乎了,也太渗人,我们都没敢多聊。”
听过刘毅的话,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也就是说,这先后四个人身上都有阴阳胎的问题!
好巧不巧的,因为老董进了局子,我竟然接触到如此恐怖的事情,整个人都心底犯寒起来。
“张伟。”刘毅拉了我一把低声道:“我看得出这肯定不是一般性案件,你跟我说,你是不是会点别的东西?”
他这一问,我猛地一愣。
刘毅又道:“这么跟你说吧,我也干了两年民警了,邻里的大事小情什么没见过?所里的老民警不说,我们还不会自己看吗?谁都不傻啊!
你要是能帮忙解决问题,把向阳区的案子破了,老哥我多少能跟着借借光的。”
听到他说的这么明白,我也不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刘哥,你看人很准。”
刘毅一怔,知道我这算给了他一个明确的说法,顿时睁大了眼睛对我另眼相看。
“刘哥,这事我无法保证你能因此立功什么的,阴阳胎的问题有我自己解决的方法,这方面没有确凿的证据和科学理论做依据。”
随口这么一说,刘毅立刻笑了起来,“你要是能先解决向阳区的那个案子,市局的那两个悬案也就有了说法,如何操作虽然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但只要张兄弟能帮这个忙,我这里不也就露露脸了吗?”
之后,我们两个又简单交流了一下,刘毅便开车送我去找郭福海他们,而他自己则立刻回到派出所沟通杨所的意见。
也是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带着忐忑的心情找上郭福海,看着ktv包厢里欢闹的同学,我心里还是有些没着没落。
进了包厢,让郭福海把音响关掉,面对这二十几名同学,我坐在玻璃茶几上叹了口气,将老董遭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咱们虽然毕业了,但老董永远是咱们的老董,我们不支持他不像话,也不能让老董自己一个人扛这事儿,咱们去给他打打气吧。”
这么说着,我抬起头,看向昏暗包厢里的同学。
砰!
一个酒瓶子登时被班里的男生给摔了。
“草,欺负咱们老师,三班的活腻了!”
“叫任欣是吧,自己干出的破事给老董泼脏水,她特么有病吧,都跟我走,咱们去警局给老董讨个说法!”
场面顿时有些收不住,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就看着班里的女生也红了眼睛。
这时,郭福海连忙把包厢的房门挡住,哆哆嗦嗦的道:“你们都冷静点啊,都冷静,张伟把事情都搞定了,咱们给老董打气可以,可千万别码人打架啥的,那都是高中生干的事情,咱、咱们可都是准大学生了!”
换二个人说这话可以,可换老郭说这个事情简直搞笑,码人打架的事情他经常随口就吹。
不过也好在有他活跃气氛,又有我班女生帮忙劝阻,一屋子火气方刚的男生才消停不少。
随后,我给老董去了电话,问了问他的情况,电话里老董的语气仍旧有些低沉,但也告诉我顺利到了家。
得到准确消息,吴莹莹带着人出去买拜访的礼物,班里的人也开始联系未到场的同学,最后大家一起汇合时,班里五十二个人,除了联系不上的,到场了四十多个,光是打车就打了十辆,浩浩荡荡的去了老董住的地方。
我们这一队人受到不少侧目,带着鲜花水果一路上楼时,我突然有种感想。
以前总是面对着市里的病人,抽空还要跟蔺师傅一起去解决各种问题,好像对自己的高中生活没有太深的感受。
看着一楼道跟我一同找老董的同窗,这才觉得自己没有好好的体味这段美好的时光……
位于四楼,敲开老董的家门时,门内的老董早已换了一身衣服,不过,他脸上挂彩的模样没法掩盖。
“你、你们……”
“董哥!”我笑了笑,“没被师娘罚你跪搓衣板吧,我们来给你说情的。”
老董的眼睛登时就热了,身子一让,我们四十多人便都涌进他家八十多平的屋子里。
一进门,除了师娘,校里的校长、副校长都在,一个个震惊的看向我们。
场面是很感人的,有我们这么多学生支持老董,相信校领导和师娘都会相信老董的清白。
众人相聊的肉麻话不提,这期间我接了个电话,是杨所打来的,他正跟刑警队的邹哥还有刘毅在一起。
“小张,向阳区的那个事你有把握么?”
我端着电话沉吟了一下,“有!”
“那好,明天上午抽空过来一趟,咱们一起看看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六十八章 同行帮忙
隔天头午,我联系了一位同行一同前往井栏派出所。
这位同行姓王,叫王建军,出马有七年了。
在联系他之前,我也打电话跟蔺师傅和夏宁沟通过阴阳胎的事情,蔺师傅他们说给任欣治病不是问题,但不想跟公安机关打交道,毕竟我们这类人办事方式不被世俗所接受,甚至在调查取证时也不可能提供确凿证据。
如果案子不能完美解决,而其中又出现纰漏的话,惹出的麻烦对我本身也有影响。
我知道蔺师傅和夏宁是不会随便管这些事,而我自己也不想让杨所他们知道蔺师傅的能耐,回头有什么事再来打扰他,便问蔺师傅,我能不能找出马弟子王建军帮一把手。
王建军年前曾经拜访过我,人很热情,和我年龄差距不大,他住在外市县,地头上小有名气,看事准,也会治虚病。
之所以找他,是因为王建军曾多次向我表示有意拜访蔺师傅,不过,碍于他堂上的老仙家似乎不允许他直接登门,一直没能找到机会。
王建军平日没少联系我,明里暗里的跟我拉近关系,这事我也就一直惦记着。
蔺师傅在电话里听我要找王建军后便笑了一声,说王建军出马七年,性子还是不稳重,不过,既然王建军跟我热络,就让对方帮我办好阴阳胎这件事,回头再让他去蔺师傅那儿。
那之后,我给王建军去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对方不仅答应,而且还连连感谢,连夜开车往市里赶。
我们在电话里对阴阳胎的事情研究了一下,王建军知道我身边的小鬼他们没什么道行,而我的医术方面也无法对症治疗,这事自然由他堂口的仙家来主持,让我放一百二十个心。
赶早八点多,兴奋了大半宿的王建军便开车来到我家楼下。
因为没让黄小妹按下我早起时头顶睁开的眼睛,见到王建军时,我吃了一惊。
王建军带来的“人”非常多,足有二十几位!
我肩头的黄小妹对着他们其中的一位老者和一个中年男人起身行礼,对方也抱拳客气了两句,说了些长辈夸赞后辈的话。
这两位中,老者是胡家教主,也就是堂口胡仙的领导,相貌慈眉善目,穿着朴素的白色道装,让人一看觉得向身居山林的老道士,神情十分随和。
另一个中年人是堂口的碑王,穿皂靴,一身电视剧里古代武士穿的黑色劲装,浓黑的眉毛斜飞入鬓,面色黑亮发红,给人一种练家子的感觉,他虽然留着短发,但站姿说话都不像现代人。
和黄建军直奔派出所,到了地方,杨所也没想到我们来的这么早,忙联络向阳派出所和刑警队的邹哥,到了后来,邹哥和另一名刑警,刘毅和向阳派出所的两名民警,我和王建军汇合在一起,七人一同赶赴向阳区的一片民宅区。
沿着老旧的步梯楼一路而上,敲开二楼二零一的住户,开门的人是个瘦小的老太太,拄着拐,嘴巴都收在一起,牙已经掉光了,手里的拐杖一晃一晃的。
老人反映很慢,耳背,一时半会也听不明白我们的来意,但好在认出了刘毅他们穿着的警服,老人颤颤巍巍的给我们让张开了路。
门后显露出一间似乎只有四十来平米的小屋子,门口就是厨房台,老式的炉灶全是黑色的油污,旁边的墙壁也有大量油污,狭小的客厅上面栓着一个垂挂下来的灯泡,上面落满了灰尘。
周围很脏乱,墙皮脱落的不成样子,地面是水泥抹的,还有两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子放在客厅的角落里,里面露出一个个饮料塑料瓶。
虽然在来之前,向阳区的两位民警说过具体情况,可当我真正踏足这里,才体味到这家人过的何等心酸。
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