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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没有?”眼睛瞄准,手按在她的腰上,只要她稍微应答不慎,就会遭遇偷袭——会笑场的!“明白啦!”
“这还差不多!”
也许是连番的大雪,又连续几日没有休息好,罗迦回到立正殿,这一夜,便微微有些发热。
他有寒症,一发热,可不得了,身子一阵寒一阵热,如在煎煮一般,痛苦万分。
芳菲熬了药,给他端到面前,亲自喂他,他一勺一勺地吃,享受她这种难得的柔情脉脉,这个时候,她就绝不会发脾气了,总是尽心尽力的。
他叹道:“好享福!”
这是享福?真是的!她又有些担忧,埋怨道:“陛下,怎么不小心点?”
他捉住她的手,嘻嘻笑道:“都怪你,小东西,你惹我生气,我没休息好,才感染了风寒。”
说来说去都怪自己!他老人家的寒症已经好多年了!她放下药碗,叹道:“陛下,你躺下休息,我给你炙烤一下,好久没炙烤了。”
罗迦喜道:“也是,我的寒症好久没发作了。芳菲,你又要帮我炙烤?”
“这难道不是我进宫的主要任务么?!”
抚平裂痕14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迦一怔,忽然想起她在北武当曾经说过的话:“陛下,除了要我帮你治病,我想不起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值得被你利用的!”
他心里一寒,芳菲,她到现在都还是认为,自己带她回来,只是为了活命——为了自己的身子么?
那柔软的手在太阳穴周围晃荡,无比的温情。心情也跟着柔软了下去。他凝视着她:“芳菲,朕这些日子都很快活。”
她淡淡的:“是么?”
“芳菲,”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芳菲,朕跟你在一起,一直都很快活……以前,朕浑浑噩噩的,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开心,身子、精力,都在变好。芳菲,都是因为你在朕的身边……”手已经摸着她的手背,柔柔的划过,充满了柔情,“小东西,以后我们都要这样快活的过下去……”
“小心,不要动……”她移动着艾条,“陛下,不要乱动,小心烫着……”
那声音真的太淡漠了,尽管还是温和的,却失去了昔日那种小小的,充满温情的柔软,那种女人沉浸在爱恋之中才会有的娇嗔和妩媚。夫妻一道,总是很敏感的。难道她也想起了什么?以为她回到宫里的主要使命,只是替自己治病?!!!因为要她治病,所以自己才这样待她?
不是!其实真的不是!
“芳菲……”
“叫你不要说话的嘛。你一说话,就要分心……”
罗迦闭上眼睛,任那双温柔的手在自己面颊上游走,没有再做声。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沉浸在那种好不容易弥合后的新的夫妻感情里,觉得幸福而安宁。并且,再也不愿破坏这种平衡。
也许是因为张婕妤的那一场争吵,裂痕,慢慢地滋生,他想,总不能眼睁睁地看它变大。总要在恰当的时候,立即将它消灭掉。
可是,究竟要如何才能消灭掉呢?
抚平裂痕15
第二日退朝,罗迦随意翻了几本奏折,看看时间还很早,立即道:“高淼,把这些都拿回御书房看。”
“陛下,这么早就回去?”
“皇后等着呢,有些,她帮着朕一起看比较快。”
皇后是陛下的好帮手,高淼是知道的,而且他绝不敢像其他大臣那样警告陛下不得“牝鸡司晨”之类的。他这么多年在陛下身边,当然完全明白陛下的喜好和性子,早就习以为常了。他立刻颠颠地收拾了奏折:“陛下,皇后为您分忧,老奴也放心了。”
“高淼,皇后回来后,朕就轻松多了啊。”
“是啊,皇后这一次回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
罗迦哈哈大笑:“都是朕调教有方啊。”
那个浑身是刺的小东西,一定要把她身上的刺都慢慢地拔掉。只要拔掉了,就是一个可人儿了。
罗迦笑一下,又皱起眉,低声道,“高淼,先皇们是如何处置其余妃嫔的?”
高淼一惊,先皇都是要驾崩后才留下遗诏处置妃嫔。按照惯例,许多地位低下,又没生儿育女的异族女子就会被殉葬,这是最悲惨的一种,但是,历代皇帝都在沿用。而那些生了儿女的妃嫔一般就被遣散出宫,到封地居住。现在陛下春秋鼎盛,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唉,朕真想把张婕妤等统统送走。”
“啊?陛下,为什么?”
“这几个人在宫里,真是左不是,右不是!朕再也不想和皇后在这个问题上起任何冲突了。”
“皇后又起疑心了?”
“这倒没有。不过,朕也觉得,张婕妤等留在这里不好。她今天抱着朕哭诉,明天说病重……你想,这样几次三番地下去,皇后岂能不冒火?”
高淼当然知道,女人耍这些小把戏,无非是想重新获得陛下的宠爱。
张婕妤当然是不死心的。
抚平裂痕16
他小心翼翼地:“可是陛下,张婕妤并无任何过失,岂能废黜她?而且,她若是生育,还可以随王子被打发去封地;现在她又没有生育,送去哪里?再说,左淑妃是和亲公主,跟我们有同盟战略关系,岂能轻易送走?”
罗迦左右为难:“所以朕才让你想办法,参考一些先皇的先例……”
“陛下,以前没这个先例。”高淼很是好奇,“皇后回宫后,貌似变了很多,跟宫里上下都弄得一团和气,没见她有什么奇怪举动啊?”
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
反正直觉里,张婕妤在,就是横在自己和芳菲心目中的一根刺。要如何才能拔除这跟刺?
更主要的是,芳菲搜出的是春药!张婕妤私藏春药,虽然对于嫔妃来说,这是很正常的,历代都有,为了吸引皇帝注意,总是不择手段。他深知,这个女人外表可怜,当然其实也并不真的就那么可怜,一个亲手扶持小怜上位的女人,岂能真的就那么天真无辜?
但是,对于一个跟过自己的女人,又能如何?最要命的是,张婕妤永远不会忤逆,不会顶撞一句,有时想给她一个罪名都找不到。
高淼又问:“陛下,皇后娘娘怎么说?”
“皇后现在懂事多了,她倒没有,她是关心朕的身子。对了,高淼,你注意一下,今后各宫妃嫔都不许暗藏媚药,若是察觉,视同犯罪。”
“是。”
“也不许再出现小怜这种情况了。”
“这个,陛下……”
“你明白朕的意思吧?”
陛下这又是要把路走绝了?外面不许献美女,里面不许美女去“勾搭”?高淼心想,这个明明该取决于他陛下大人是否意志够坚定,怎么能让自己负责呢?
可是,他又怎么敢说?
身为奴才,当然是陛下喊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办得到也要办,办不到创造条件也要办。
—————今日到此:)))大家愉快:))我是一次性更了1万多字,2更合并了,大家可不要嚷嚷为什么没2更哈:)明日请早
可怕的阴谋1
神殿。
大祭司刚刚过河,就有仆人上来:“大祭司,您可回来了,您的老朋友拉法上人求见。”
“拉法上人?好得很,我很久没见他了。”
老远地,一个高大的男子迎上来,他面色阴沉,就算笑着,也像在生气的样子,眼睛微微往下斜,脸又长又黑瘦,一身袍子,既像道袍,又像僧袍,显得特别怪异。
他老远地就先开口:“大祭司,好久不见。你风尘扑扑,可是出远门归来?”
“正是。我出去找一样东西,一去半年这才回来,上人,好久不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也是周游列国才回来,有些见闻正要和您分享啊。”
“请,里边请。”
二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两人都颇为感叹。拉法上人和乙浑的关系一直很好,据说,他是乙浑同父异母的兄弟,早年笃信神教,所以出家了。但是,他生性不羁,总是云游四海。
神殿笼罩在隆冬的大雪里,虽然松柏依旧苍翠,可是,四周人迹罕至,透出一股子苍凉。拉法上人环顾四周,叹道:“几年不见,神殿萧条多了。”
“唉,别提了。”
拉法上人看着这个在神权和王权较量中的失败者,当然明白他的心情,心想,祭祀法令都废黜了,这个神殿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大祭司冷笑一声:“祭祀法令已经被陛下废黜了,谁还来这里呢?昔日神圣的神殿,现在已经门可罗雀了。我们这是被抽走了灵魂啊,就像无血无肉的行尸走肉。”
“唉!这真是我北国的不幸。”
拉法上人是老派的北国贵族,虽然游历中原等地多年,佛教,道教,都有涉猎,算是一位杂家,但是骨子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