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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还真有点儿吓人。
可是他拍了两下就发现门并没有插上,他轻轻推开门,迈进昏暗的房间,为了不让赵珍误会,他轻声说:“赵珍,是我,你在哪儿?”
“……”没人回答。
难道赵珍不在房间里,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儿,该不会……
想到这儿,他头皮有点儿发麻,老太太恐怖的神情再次浮现眼前。当他的目光搜寻到床上,不禁吓得后退两步。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4
只见一个一身白孝服的人靠在墙角,一动都不动,看着让人心里发毛。
“赵……赵珍吗,你还好吗?”萧潜强作镇定的问。
“嗯……”那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依稀是赵珍,好像很痛苦。
萧潜不太确定,摸索到门边的电灯开关打开。这才看到原来赵珍只裹了一条浴室的毛巾,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你从浴室出来就回屋了?”
赵珍哆嗦着点点头。萧潜凑到床前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赵珍敏感的缩向墙角。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萧潜尽量声音温柔的解释
赵珍瞪着那双清秀却充满恐惧的黑眼睛审视了他一番,似乎相信了,慢慢向前挪了挪,两手紧抓着毛巾生怕一不小心脱落了,尽管如此,身上还是露出了许多不该露的地方。
萧潜不好提醒,于是问了些姜友光袭击她的经过,他对赵珍说:“你好好想一想,那家伙到底相对你做什么?”
“可以不想吗?”赵珍带着哀求的语气问,想是已然吓怕了。这样一个文静、柔弱的女孩,姜友光居然说她敢杀人。222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假如他是一时鬼迷心窍想占你便宜,那我教训教训他,保证他下回不敢就是了。但怕就怕他根本不这么想……”
“那他想干什么?”
“他拿把刀闯进浴室,说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啊。”
“……”
“假如他想害你,那可就不好办了。这一次是被我制止了,但他还会找下次机会,就算在家不敢,他还会跟到你学校……”
“她是我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赵珍情绪有些激动,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萧潜赶紧到门口,探头往走廊里瞅瞅,见没什么动静把门关严了。赵珍那边在嘤嘤的哭泣。
“你先别哭。你刚才也说了,姜友光是你哥,就算不是亲生的,你也多少了解他,要是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的话……”
“我们以前相处得还挺好的。”赵珍矢口否认。
“你能确定你们之间没什么矛盾,他不至于害你,那最好不过,否则……”
“否则怎么样?”
“那就只有报警了。”
赵珍低头不语。
萧潜说:“这虽然是下策,但总好过你整天提心吊胆,你总不能回回都像这次这么幸运。”
“可他……毕竟是我哥,”赵珍有点儿于心不忍,“我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又不好,我要是把她儿子送进监狱,我怕她一着急有个三长两短的……”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我想明天就跟妈和姐告别。现在家里有姐和哥两个人照顾,妈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虽然萧潜不认为她这样逃避有用,但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看得出,这个未来的小姨与自己还不熟,有许多话欲言又止。他又安慰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脚都迈出门外忽然想起赵珍后背那些伤痕,忍不住回过头,“赵珍……”
“什么?”女孩被他严肃的表情弄得很紧张。
“需要我帮忙的就跟我说。”话到口边又变了。
“哦,好的。谢谢你,姐夫。过明天就没事了。”赵珍脸上浮现出虚弱的笑容。
萧潜脚步很轻的回到卧室,小心的掩开房门,就听到姜芳容均匀的鼾声,同刚才出门时差不多。他放了心,悄悄溜上chuang,想到赵珍说明天离开,心头莫名的生出几分失落。
此时已到了后半夜,楼下的座钟突兀的发出响声,“铛——铛——铛——”黑暗中的一切都被骤然惊醒,无声无息的四处逃窜,只有墙壁上倾斜狭长的影子随着钟声有规律的左右摇晃……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5
3月14日。(这一部字数少,收费提前一些,望各位担待)
一阵钟声将萧潜从沉睡中惊醒,窗外天光已大亮,姜芳容却不在身旁。
他翻身爬起,脑子里一团混乱,捂着头慢慢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忽然把手放下,心中莫名的窜起寒意。
他拉开房门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安静的好像整栋房子只有他一个人。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老太太那张恐怖的脸,好像诅咒般的瞪着他,充满了惊恐和诡异……
他马上想到了赵珍。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心头。难道这一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吗?
他赶紧走向赵珍房间,就在他想推门时忽听背后有人说道:“你要干什么去?”
他毫无防备,吓一激灵。听声音是姜芳容,他平静一下心神,说:“我想看看你妈怎么样了,昨天发生那事儿把她吓得不轻啊。”
“哦,我妈呀,她现在不在屋。”
“不在?!”
“她在楼下客厅呢,我刚从那儿过来,我弟也在。我起来看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
叫醒我干什么?
萧潜从姜芳容含糊其辞中感觉话里有话。
“正好你帮我叫一声赵珍,就说妈找她。”
萧潜疑惑的回头看她,姜芳容努努嘴,显得很亲密。她越这样萧潜心里反而越担心。
他拍拍赵珍房门,过了两三分钟门开了,赵珍穿着昨天那身雪纺衫和短裙出现在门口。不等赵珍开口,萧潜声音冷淡的说:“你妈叫你下楼。”
赵珍看了他一眼,侧脸又看到了姜芳容,神色冷淡的点下头,就像不认识萧潜一样。
三个人下楼,老太太和姜友光都坐在客厅的圆桌旁等着。一进客厅萧潜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尖嘴猴腮的姜友光脸上透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老太太神情麻木的坐在轮椅上。桌旁还摆着三把空椅子。
姜芳容叫来贺姨给每个人添了一杯咖啡,大家都落座后。姜芳容先给大家介绍了萧潜,接着就说起自从父亲去世后一家人难得团聚,说到伤心处眼圈都红了。
姜友光听得心烦,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说:“姐,有什么话直说吧,没什么抹不开脸的。”
“那好,正好大家今天都在这儿,我正想核实一件事儿。”说着姜芳容就把那封用贴纸写成的信放在桌上,“我前天就是因为收到了这封信才回来的,寄信的地址就是咱们家,我以为是妈有事儿,就赶回来了。”
姜友光马上说:“是啊,我也收到了同样一封信,就回来了。”说着也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姜芳容看了一眼赵珍,然后就问老太太,“妈,你好好看看这信是不是你寄给我们的。”
老太太精神颓萎,摆了摆手说:“昨天你都给我看过了,我都说了,这不是我写的。”
“那信纸上写的老头儿,不就是说我爸吗,不是你写的还会有别人吗?”
“那也不是我写的,你当我现在老糊涂了吗,是不是我写的信还能记不住?”老太太烦躁的拍打着扶手,倔强的说。
“既然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难道是贺姨?”姜友光插嘴。
“少胡说八道,”姜芳容使劲儿瞪他,“贺姨称呼我爸老头儿,你觉得合适吗?”
“除此之外,谁会写这么奇怪的信啊,没道理啊。”
“咱们觉得没道理,或许某人觉得就有道理了。”姜芳容的眼睛忽然转到赵珍脸上,“阿珍,你是不是也收到了这封信呢?”
赵珍拿过桌上两封信都看了看,然后点点,“我收到的也是这样的信。”
“那么信现在在哪儿呢?”
“我放在卧室了。”
“能麻烦你把信拿下来让我们大家看看吗?”
赵珍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过了能有五分钟,她返回来,两手空的。
“信呢?”姜芳容问。
“不知道,我明明放在随身行李里面,可是不见了。”
“不见了?”姜芳容脸色顿时阴沉,那块白癜风尤为显眼。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明明记得放在行李箱里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