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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珍颇显无奈,“你知道我姐那性格,有时候……猜疑心重,我怕她多心,惹得不高兴……”说完她又解释,“我不是背后说她坏话啊,姐夫,你可千万别告诉她。”
“没事儿,我肯定不说,她那脾气我早领教过。”萧潜半开玩笑说。
“你们是从那次之后开始交往的吗?”
“差不多吧。”
“你和我姐这应该算作一见钟情吧,说起来很浪漫啊,就像小说、电影一样。”
女孩无心的话在萧潜听来却好像充满了讽刺,他脸色变了变,加快脚步把女孩儿落在身后。
“从那儿走不过去……”赵珍从后面跑上来,拉住萧潜的手,领着他钻进左边的树林,“这片林子据说有好几十亩地呢,不熟悉的很容易迷路。”
女孩浑然不觉的拉着萧潜,滑腻柔软的小手温柔润如玉,萧潜似乎很久有没有过这种舒适的感觉了,他不想提醒她,只愿这样被她牵着漫无目的的随便走走。
“听说你是整形医生,上次见面我记得你说自己是兽医啊,这两个职业也可以互相转行吗?”
萧潜现在不想谈太多自己的事,也不想谈姜芳容,他问赵珍:“你现在在上大学?”
“嗯,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想到北京或者上海先找份工作试试。”
“那地方有熟人?”
“没有,闯闯呗。”赵珍顽皮的笑了笑。
“那还不如去安东呢,虽然不是什么一线大城市,但我和你姐混得还成,帮你介绍工作还是什么的都能借上力。”
“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想离我姐生活得太近。”
不知不觉又聊到了姜芳容,赵珍的手也松开了,两人一时间又没有了话,好像这个女人会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样。
诡念 2。 信是谁写的?4
两人沉默着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到了树林边缘,眼前出现了一条河,水不算深,但水流很急。萧潜打破沉默问:“这条河通向哪儿?”
“不知道,可能是从淮河的分流下来的一条河吧,”赵珍也不太确定,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变得有点儿神秘,“你知道吗,姐夫,这条河晚上千万不能来。”
“那是为什么?”
“在我小的时候这里发生过一件很可怕的事。那年夏天天非常热,有几个住在附近的年轻人晚上相伴到河里游泳。一天晚上,借着月光,他们发现河中有一长发的女子也在游泳,长长的头发飘在身后的水面上,显的非常优美。一连三个晚上,这几个青年都发现这个姑娘在独自游泳。他十分好奇,于是决定一起向姑娘靠近。他们游得越来越近,其中一个男青年忽然发现了有些古怪,那游泳女子似乎从来没有手脚露出水面。这时候那个女子忽然向他快速游来。在快要相撞的一瞬间,青年本能的伸开双手去接,可是游到他手中的,只有一颗带着长发的散发着恶臭的女人头颅……”
“真有这种事儿?”
“当然是真的,但传言不一样。有人说,那颗头是一个很久以前因为通奸被猪笼沉河淹死的女人化成了厉鬼,专门在晚上浮上河面等待着独自过河的人经过时,把他拖入水里淹死。还有人说,这附近的树林里藏着一个bian态恶魔,他绑架走夜路的女人,把她们分尸了扔在河里,那几个年轻人一连三天看到的游泳的女人,其实是三颗被丢到河里的被害人……”
“之后呢?”
“之后就不了了之了。说闹鬼没有证据,说连环杀人,凶手也没找到。所以小时候,我爸从来不让我晚上到树林里来玩,更不许到这条河附近。”
赵珍说完定定的瞅着萧潜,“你信吗,姐夫?”
萧潜咽了口唾沫,表情有点儿僵硬。“我,我不太信……”
“如果我说我亲眼所见呢。”
“什么!?”萧潜不由得倒退两三步,赵珍那张清秀的脸庞似乎刹那间充满了诡异。
赵珍瞧着他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笑起来,“我是逗你的,姐夫,你当真了?”
萧潜脸一红,“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还挺会编瞎话的。”
“也不全是编的。这条河叫魏河,我们当地人都称它鬼河。为什么叫鬼河,你自己想吧。”
女孩说的煞有其事,倒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虽然现在是白天,萧潜也觉得后背阴嗖嗖的,尤其是风吹树叶的飒飒声,现在听来也多了几份诡异。他下意识的回头瞅瞅四周,只有一眼望不到边的树林,他们正在树林的深处,这要是在深更半夜,即便没有鬼,也能把人吓个半死。
猝然,
就在一棵棵灰白色的树干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由于距离很远,又有树木挡着,他看不太清那究竟是什么。就感觉那个影子摇摇晃晃从一棵树移向另一棵树……
他吓一激灵,头发丝全都竖起。顿时回想起在老宅走廊的墙壁上看到的那个摇摇晃晃的影子。
他顾不上别的,忙对赵珍说:“你回头看看那是什么?”
赵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半天,不解的回头看他,“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就在那里那个……”萧潜努力想指出刚才那个诡异的影子出现的地方,可是再望去,除了树木以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诡念 2。 信是谁写的?5
赵珍眼中含笑,似乎觉得姐夫是被吓怕了。
萧潜有点儿害臊,心想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过即使看错,怎么可能连续两次看到了相同的影子?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与赵珍说明。
两人又都沉默了一会儿,赵珍问:“姐夫,你和我姐打算住几天?”
“她没和我说,大概三四天吧。哦,对了,你是不是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才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赵珍诧异道。
“你姐就收到了一份奇怪的信。没有写字,都是用不知从哪里剪下来的碎纸贴上去的。”
“信上说‘我看见老头儿了’了是吧。”
“对,一点儿不差。我和你姐都搞不清这信是谁寄的,发信的地址写的是这里,我和你姐就过来看看。”
“我也是这样想的,怕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接到信就赶回来了,看妈没什么事儿也就放心了。”
“你觉得这信能是谁写的啊?”
“这我可想不出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妈写的,回来一问不是。”
“可能是谁在恶作剧吧。”
“希望如此。”赵珍明显比萧潜想的更多,脸上不禁流露出担忧。
“我就是随口一说,其实你也用不着太担心。老人家状态看着还好,家里也没什么事儿,你姐姐……”萧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有点儿误会。她其实也还是蛮惦记你的。”
“……”赵珍顿时没了声音。
“这次我和她来的匆忙,我看见她特意把那个蓝色的小礼盒放进行李里,我当时还不知道那是专门为你买的。可见她心里有你这个妹妹,虽然……虽然你俩不是一个妈妈所生的。”
“你是说这个啊,”赵珍把一直提在手里的那个蓝色包装的小扁盒举起来。
“是啊。”
“……”赵珍露出似乎讥讽又似乎痛苦的古怪表情。
“她送你的是什么,不想看看?”萧潜一直都好奇,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
“……”赵珍只是摇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萧潜心想,那东西能过得了车站安检说明不是违禁品,为什么这对儿同父异母的姐妹搞得这么神秘……
萧潜无意中聊到姜芳容,让赵珍彻底没了兴致,她忧郁的看了一阵河水,然后说头疼想要回去休息。萧潜只好点头。
两人沿原路返回别墅,萧潜不时地回头,没再发现那个摇摇晃晃的影子,或许他内心中想要遇见也说不定。
回到别墅客厅里十分安静,老太太和姜芳容都不在,那个瘦成皮包骨的女佣人也看不见人影。整栋宅子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空的。萧潜后背又有点儿发凉,想和赵珍再聊会儿天。赵珍不愿意,一个人心神不宁的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萧潜无奈的下楼离开。
赵珍靠在门上,捂着胸口喘息了一会儿,走到窗前,看见萧潜正站在院子里发呆,她把厚厚的窗帘拉上,房间里立刻阴暗下来,仿佛黑夜提前降临了。
她转身走到床前,在黑暗中那个蓝色的小盒子反射着微弱的荧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