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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怎么想,用不用也随你!”郁子宁笑了一笑,便起身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住了,“对了,如果你想好了要用,最好跟我打个招呼,我好安排你出宫!”
被人家骂几句又何妨呢?
几日之后,镜波宫传出了江玉珠服毒自尽的消息。朝野上下议论纷纷,都说当今的皇后娘娘容不下别人,连皇上最后一个妃子也害死了!
巧蕙出去办事,一路上尽是听到别人的窃窃私语,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回到微澜宫来,忍不住抱怨,“娘娘,您为什么尽做一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啊?您好心帮江贵妃出宫,却被人说成了那样,您到底图什么呢?”
“随他们说去吧!”郁子宁头也不抬地看着文书,语气淡然,仿佛跟她无关一样。
“人家都说您是坏女人,娘娘您就不生气吗?”
郁子宁淡淡地笑了一下,“没什么好生气的!我本来就处在这样一个遭人嫉恨的位子上,就算没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会找别的理由来骂我。
我毁了许多女人做娘娘的梦,也毁了许多人想要把女儿嫁入宫里来享受荣华富贵的梦,被人家骂几句又何妨呢?”
“反正奴婢说不过娘娘就是了!”巧蕙撅起嘴巴来。
有宫人匆匆进门来禀报,“皇后娘娘,姑奶奶来了!”
“好,我马上就来!”郁子宁赶忙放下文书,简单理了一下衣鬓,出来接驾。
银双落座喝了两口茶,便叹息道:“这个江贵妃也真是的,怎么无缘无故就服毒自尽了呢?”
“姑奶奶,不是无缘无故!”穗儿接过话茬来,“奴婢之前听说,江贵妃听说柳淑妃和楚婕妤都死在皇后娘娘手里,害怕皇后娘娘也会加害于她,整日提心吊胆。怕是终于承受不住,服毒自尽了!”
银双蹙了一下眉头,“因为害怕服毒自尽,这像话吗?再说,皇后也没打算害她不是?”
“那时因为皇后娘娘不愿意亵渎已死之人,所以从来都不解释,想必是让江贵妃娘娘误会日深了!”
银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几次劝皇上纳妃,皇上都不肯。原本还指望江贵妃能分得一点雨露,多替皇上开枝散叶,没想到连她也没了!”
说着瞟了郁子宁一眼……
嗯,很重!
郁子宁心中苦笑,就知道她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不好接话也不能接话,只当没听见,捧着茶碗小口地啜着。
银双见旁敲侧击不行,索性挑明了,“皇后,你要好好劝劝皇上。身为皇上,不比普通人家的男子,说娶一个就娶一个,总要为将来的储君人选考虑考虑啊!”
“姑奶奶,皇上将来一定会立皇后娘娘生的皇子为太子,别的妃子就算生了皇子也没用不是吗?”穗儿光顾发表自己的高见,没发现银双脸上已经冰封雪罩了,“再说皇上对皇后娘娘情有独钟,肯定不会再……”
“住口!”银双厉声地喝断她,“你这个丫头简直越来越放肆了,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足够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穗儿吓得一个哆嗦,赶忙屈膝跪了下来,“姑奶奶饶命,奴婢知错了!”
银双冷哼了一声,“知道错了就好,起来吧!”
“是!”穗儿应了就要站起身来,却觉眼前一黑,咚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缨儿吃了一惊,抢过来将她抱了起来,“穗儿妹妹,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晕!”穗儿努力地对缨儿笑了一下,可是脸上没有半分血色,任谁都看出她有事。
“缨儿,带她去里面躺下!”郁子宁果断地下了命令。
“是!”缨儿应了,抱着她进门来,将她放到床上。
郁子宁抓过她的手腕细细号脉,眼中便有了惊异之色。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穗儿一眼,又仔细号了半晌,神色凝重起来。
“娘娘,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很重的病了?”穗儿见她这样,不安了起来。
郁子宁点头,“嗯,很重!”
“什么?”缨儿大吃一惊,“娘娘,穗儿妹妹得了什么病?是能治好的病吧?”
郁子宁摇了摇头,“很难治!”
“不可能吧?”银双闻言也急了,“这丫头一直活蹦乱跳的,从小到大都没得过病,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错的!”
“那她到底是什么病?”
郁子宁眼色一沉,“她怀孕了!”
说,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银双、缨儿、巧蕙和小喜都惊呼出声,就连穗儿自己也惊得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娘娘,你刚才说……说什么了?”她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没听错吧?”
郁子宁看了她一眼,“你没听错,你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啊?!”穗儿眼睛张得更大了一些,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不会吧?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银双惊讶过后,脸色一分一分地冷了下去,“穗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男人私通,还怀了一个孽种?你真是太让本宫失望了!”
“奴婢……奴婢……”穗儿一脸的惊慌和无措,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求助地望向郁子宁。
郁子宁按了按她的肩膀,“别怕,没事的!”
“娘娘,您是不是诊脉诊错了?”缨儿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天真烂漫的妹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知道,宫女与人私通可是死罪啊!
“不会错的!”郁子宁语气依然笃定。
缨儿眼神闪了又闪,一把抓住穗儿的肩膀,“穗儿妹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被人糟蹋了?”
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穗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目光呆滞地摇了一下头。
缨儿惊讶地张大了眼睛,“那么……你是自愿的?”
穗儿点了点头,又慌乱地摇了摇头。
“到底是怎么样的?那个男人是谁?”缨儿用力地摇晃着她。
“缨儿,别这样,你会吓到她的!”郁子宁赶忙阻止她。
“皇后,你不要再护着这个不知羞耻的丫头了!”银双喝了一声,目光冷厉地盯着穗儿,“说,那个男人是谁?”
穗儿惊恐地看了她一眼,没命地摇头。
银双蹙起眉头,“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穗儿嘴唇动了动,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姑奶奶,求您别问了,您就杀了奴婢吧!”
银双听了这话愈发生气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让你豁出来命来护着他?”
“是奴才!”
他是个假太监!
有人接着她的话茬一脚迈了进来。银双看清来人,满脸惊愕。
“榛公公?!”巧蕙等人更是惊呼出声。
在得知穗儿怀孕的时候,郁子宁想起小榛子在逃亡的时候说的话,便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因而并没有太多惊讶。
穗儿没想到小榛子会在这个时候来,也停止了哭声,不安地扯住了郁子宁的衣服。
银双满眼不可置信的神色,“怎么会是你?你不是……”
“他是个假太监!”百里川微笑地走了进来。
银双脸色猛地一沉,“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当年我并没有让小凌子和小榛子净身,只不过是让他们假扮做太监罢了。他们两个对我来说亲如兄弟,我又怎么舍得让他们断了香火?”
“你简直是胡闹!”银双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就因为你纵容手下的奴才,才让他和穗儿做出这等事情来!”
小榛子屈膝跪了下来,“姑奶奶,请您不要怪罪穗儿,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酒后乱性,占了她的身子。您要罚就罚奴才吧!”
“不是,奴婢也有错!”穗儿急忙下了床,跪在银双面前,“当时奴婢也喝醉了,才会……才会……请姑奶奶饶了榛公公,惩罚奴婢吧!”
银双气极而笑,“你们两个还真是感情深厚啊,竟然争着替对方承担罪过。你们做下这等有违宫规的事,还敢跟本宫讨价还价?来人啊,把他们都拖出去……”
“姑奶奶,请您饶了穗儿妹妹吧!”缨儿急忙跪下求情,“穗儿妹妹年纪还小,不懂事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以后奴婢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
银双冷笑,“你管教?你怎么管教?她连孩子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