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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了!”银双不让他说话,扭头看了缨儿一眼,“你马上去把婚期通知刘大人,让他准备准备!”
“是!”缨儿应了一声,快步离去。
百里川感觉事情严重了,赶忙上前来劝,“皇姑母,你听我说……”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你必须跟婉枼成婚。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女贼,就给她名分,不过皇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
“皇……”
“你若是再推三阻四,皇姑母就一头撞死给你看!”银双声色俱厉。
百里川知道她的脾气,知道跟她一旦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没用了,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是那女山贼说的吗?是她说我临幸了她吗?好,我这就去找她问个清楚,我到底什么时候临幸过她?”
言罢大步出门,招呼了小榛子直奔微澜宫……
临幸了她?!(3)
“那女贼在哪里?”一进微澜宫,百里川便怒气冲冲地喊道。
穗儿闻声出来,见是皇上,赶忙迎过来,“见过皇……”身子还没福下去,百里川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那女贼在哪里?”
“在……在里面!”穗儿被他的气势骇得结巴起来,伸手往里指了一下。
百里川松了手,一阵风一样闯了进去。
“榛公公,怎么回事?”穗儿感觉不对劲,赶忙拉住小榛子询问。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榛子爱莫能助地叹了一口气,追上百里川进门去了。
百里川一脚踏进门来,放眼一扫,就见郁子宁正斜卧在躺椅上睡觉,身子蜷缩着,像是一个只猫。
自己的人生被这个女贼搅得一团乱,她竟然还有心思睡觉,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起来,把话给朕说清楚!”
“嗯……”郁子宁被吵醒了,双眼迷离地望过来,见是百里川,也没有太惊讶的样子,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百里川本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大吼着问:“你抓着老娘干什么?”没想到她却这一副模样,愣了半晌,忍不住在她脸上打量了起来,弯弯的眉,微眯的杏眼,小巧的鼻子,粉润光泽的唇,完美地排布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皮肤亦是光滑如瓷。
这个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嘛。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他一定以为自己找错了人。
“我说皇上,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暧昧吗?”郁子宁见他只管盯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出声提醒他道。
百里川回神,才发现由于他的提拉,郁子宁的胸部与自己的腹部贴在了一起,隐约间能感觉到一抹柔软……
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他用力地摇了一下头,将郁子宁狠狠地摔回躺椅上,瞪着她吼问:“你给朕说清楚,朕到底什么时候临幸过你了?”
“临幸?”郁子宁微微一怔,随即失笑,“你临幸我?你是不是做梦了?”
临幸了她?!(4)
“哈,朕做梦?”百里川气极而笑,“不是你跟皇姑母说,朕临幸了你吗?”
郁子宁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干嘛闲着没事跑出去跟人说那个,破坏自己的声誉啊?”
她语气淡淡的,可是听起来又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相信,百里川不由疑惑起来,“你没说?”
“没有!”郁子宁重新躺好,闭上眼睛,“没事请回吧,不要打扰我睡美容觉!”
穗儿在门外听得真切,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小榛子,“皇上没有临幸郁姑娘吗?”
“皇上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会临幸她?”小榛子瞄了一眼躺椅上的郁子宁,满心的不可思议,“原来人真的可以变化这么大啊,太神奇了!”
穗儿却没有心思听他感叹,“那你要找的白白姑娘是哪个?”
“不就是她嘛,不过那时候皇上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山贼嘛……”
“这么说皇上真的没有临幸她?”
“没有啊,你干嘛老问?”小榛子有些不耐烦了。
“那那件衣服是怎么回事?”穗儿顾不得许多,一门心思想要把事情搞明白。
小榛子把百里川落水,以及那天郁子宁逃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些?”
“坏了,我犯下大错了!”穗儿顾不得跟他解释,急匆匆地跑出门去了。
这边百里川盯着郁子宁,见她那副懒散的模样就气不顺,对准躺椅狠狠地踢了一脚,“你给朕起来!”
“我跟你没话说,也不想看见你,我知道你也一样。你还是快走吧,免得我们两个都没趣。”郁子宁懒懒地挥了一下手,“慢走,不送!”
“你……”百里川咬了咬牙,一弯腰,将她抱起来扛在肩上往外就走,“朕不管你说没说,你都去给皇姑母解释清楚。”
郁子宁也不挣扎,慢悠悠地道:“你不觉得这样更会被你皇姑母误会吗?”
“哼,朕不这么做你会主动去吗?”
“不会,我又没那么闲!”
“那你就给朕闭嘴待着!”百里川吼了一句。
小榛子一头雾水地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两个人像是在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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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彼之吻还治彼唇(1)
银双听穗儿把事情说了一遍,微微蹙起眉来,“那是我冤枉皇上了?”
“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把事情查清楚,便妄下论断,误导了姑奶奶!”穗儿一脸的愧疚。
“算了,不是你的错!”银双摇了摇头,“那就是容易让人误会的情形,不是吗?”
“那皇上的大婚……”
“当然是照例举行!”银双眼神坚定起来,“若不是有这么一个误会,我还没有办法让皇上定下这门婚事,索性将错就错吧!”
穗儿有些担心,“就怕皇上不会善罢甘休……”
正说着,就听到门外一阵吵嚷,“皇姑母,我把这个女贼带来了,您自己问她吧!”踩着最后一句话的话音,百里川扛着郁子宁迈了进来,不由分说,将郁子宁扔到了银双跟前。
银双见状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冷了脸,“皇上,你又胡闹了吗?”
“我不管,只要能解除皇姑母的误会就行了!”说着踢了郁子宁一下,“你倒是说话啊!”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不等郁子宁开口,银双便冷冷地道。
百里川有些吃惊,“这么说,皇姑母已经知道我没有临幸她了?”
“嗯,是穗儿误听了些谣言,她刚才都已经跟我说清楚了。”
百里川脸上有了欣喜,“既然误会解除了,那皇姑母就不会逼我跟那个柳婉枼成婚了吧?”
“婚还是照成不误,我已经让缨儿去通知刘秉钧大人了,难道你想让皇姑母出尔反尔吗?”
“皇姑母,你……”百里川又急又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真是太过分了!”掉头而去。
银双眼色沉了沉,吩咐穗儿,“你找几个人看着他,免得他又偷跑出宫!”
“是!”穗儿应着快步而去。
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工夫,郁子宁事不关己地理好了衣衫,这会儿得空插话,“既然不用民女解释,那民女告退了!”
“慢着,本宫还有话要跟你……哎呀!”银双抬手阻止她,话还没说完,便捂着右边肩膀低叫了一声。
以彼之吻还治彼唇(2)
郁子宁看着她微微地眯起眼睛,“难道公主的颈椎病又严重了吗?”
“最近痛得厉害!”银双实话实说。
“能让民女看看吗?”得到银双许可,便走过来,在她脊背处按过一遍,感觉她的情况确实比之前严重了一些,甚是不解,“公主换了发型,首饰也没怎么戴,如果按照民女教的方法每天活动,应该已经大好了才对啊!”
银双表情有了一丝尴尬,“这……你教给本宫的那些东西,实在太难为情,所以本宫并没有做……”
不就是做个运动吗?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这古代人还真是保守到家了。“那也不至于严重至此啊?”
“可能是祭祖这几日,头戴重髻,才会严重了!”
“这样啊!”郁子宁想了一下,“公主愿不愿意让民女帮您推拿一下呢?虽说不能一下治好,最起码暂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