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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光头这么一点头幅度很大,脑门都差点磕在木桌上:“老张、老骨、冷女侠。四人联手,雄霸天……”最后一个‘下’字还没等说出来就脑袋一歪趴倒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从厨房拿了几片面包摇摇晃晃的回到了二层。房间里,柳冰已经醒了过来,刚刚褪去身上潮湿的衣服。我这么闷头冲了进去,刚好撞见她的站在床边。呆呆的看了几秒,我显得有些尴尬,微微抬了抬手里的面包:“那什么,你……饿了吧……?”
柳冰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冲进来,一把扯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脸颊红的像火,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你喝酒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在哪里?”
我想要把大概的情况说一下,可是舌头就好像打了结一样半天发不出一个字音,于是摆了摆手:“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一……一会再……再告诉你……”说罢转身想要出去,可是身体明显已经不听大脑的指挥,脚下一歪直接趴了过去,倒在将柳冰按在了。
紧贴在脸颊上与她四目相对,我能感觉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傻傻的看了片刻酒精上头,吻着她的嘴唇不顾一切的亲了上去……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仍旧是一片昏黄的光线,柳冰躺在我的怀里睡的正香。我酒醒了大半,脑袋还有些发晕,看着的两人心中有些凌乱。给柳冰盖好了被子,我缓缓起身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来到甲板上四周仍旧是一片黑暗,只有桌子上那盏马灯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半。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海风,我仍然没能从刚才的事情中缓和过来。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一个人发呆了许久,最后起身去到了一层。大黑牛仍然在木桌上趴着,身上的酒气很浓,鼾声四起,听起来就好像在杀一样。
我坐在他对面,在心里暗暗庆幸,幸亏在荒岛的时候没有酒,否则他喝多了以后的这种响动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坐了一会,光头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我实在忍这如同天雷的鼾声,只好又回到了房间之内。柳冰已经穿好了衣服,估计我刚才起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惊醒了她。我坐在她身边,刚说了个‘我’字就被她抬起食指挡在唇间:“再睡一会吧,其他的等天亮了再说。”
我点了点头,躺在她身边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才又一次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处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周围有许多鬼魂一般的黑色影子在风中嘶鸣。那是一个简单的噩梦,却也是个让人恐惧的噩梦。听着那些黑影撕心裂肺的吼叫,我忽的睁开了眼睛,身上出了一层冷汗。柳冰不知道是没睡还是刚醒,看着我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做了个深呼吸平复心情,接着把之前遇到这艘大船的事情说了一遍。柳冰听后也皱了皱眉毛:“鬼船?你们仔细检查过了吗,这船上真的没人?”
我从爬起来,拉着他一直走到外面的甲板上,却正看见光头一脸满足的站在船边往海里‘放水’……发觉我们出来了,光头也有些凌乱,连忙提上裤腰带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你们俩这……大半夜的瞎转悠什么,能不能提前放出点动静,吓的秃爷差点没从船上跳下去……”
听他说话,我抬头看了看天,四周仍旧是一片昏黑,心中有些隐隐不安:“现在几点了,怎么还没亮天?”
光头看了看手表:“才刚刚两点,你们俩怎么起的这么早,要干什么去?”
“两点!?”我听的一愣,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指针果然指在两点的位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刚好:“不对吧,刚刚我起来了一次,手表上显示已经是两点半了,这指针总不可能倒着走吧?”
光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洋酒的后劲还真大,昨晚上喝了那么多,你是不是看错了。行了行了,回去接着睡觉,等天亮以后秃爷确定一下航线,带你们回家。”
随便在二层找个房间,光头钻进去继续打起了呼噜。我和柳冰却再也没有了睡意,并排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她靠在我的身上,许久,轻声说道:“有时候,我真希望,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我笑了笑:“一直坐在甲板上吹海风我没意见,不过不能这样,还是白天有太阳的时候感觉更好一些。”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指针从两点转到了七点。我抬头看了看天,心里那种不安感越发强烈:“七点了,这天……怎么还是黑的?”
第四百五十八章 海盗
看了看四周的黑暗,柳冰也沉了口气:“的确有问题,天上始终都没有月亮,而且星星不会闪烁。我们可能是中了某种骸术,颠倒了黑白认知。你说的没错,这艘鬼船果然有问题!”
“骸术?”我细问道:“什么是骸术,也是茅山秘法里的一种么?”
柳冰摇了摇头:“只是茅山术中的称呼,但是并非茅山术的一种。‘骸术’泛指那些利用某些方法使人体感官失去相应功能的秘术。这艘船上虽然没有人,不过却很有可能被人布下这种法阵。我们看到的一切可能都只是假象,都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正说着,光头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听了我们的谈话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之前喝的那杯咖啡根本就没有冒着热气?”
“不是没有冒着热气,或许那茶杯里面根本就没有咖啡!”
这话听的我心里一惊,与刚出来的光头对视一眼:“这么说,我们昨天晚上吃的那些饭菜还有喝的那瓶洋酒也都是假的!?这种骸术怎么破解,有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天始终就这么黑着吧?”
“不同的骸术有不同的原理,只有施术者才能破解,否则中术者置身在其中一直到死都无法脱离。”说罢柳冰抬眼看了看我:“其他人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开重瞳,破骸术!”
我听的一愣:“我……我?开重瞳?可是……我不会啊……”
“你会!在妃子墓的时候你已经开了重瞳,否则屠斌不会派人带你去找天坑。你必须要打开重瞳,否则我们都会被困死在这条船上!”
柳冰直直的盯着我看,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光头傻站在一旁完全听不懂我们的对话,瞪圆了一双眼睛傻傻的看着我们:“什么玩意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刚才说什么术?你刚才说什么瞳?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情在这对对联!?”
我没有理会他,站在甲板上双眼紧闭,在心中默默思索着应该如何打开重瞳,同时在脑海中回忆之前几次都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打开了重瞳。光头不明白我在干什么,哇啦哇啦在旁边絮叨个不停,最后墨迹的连柳冰都听不下去,只好简单的解释道:“他的眼睛很特殊,能看破常人所看不破的东西,只要能打开,这骸术就破了。”
我一个人尝试着努力了半天,心中没有半点思绪,这一双眼睛不想开重瞳的时候自己就开了,想开的时候反而不听使唤了。半个小时过去,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甲板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开,以前每次打开重瞳都是在特别致命的情况下,只有性命悠关的时候激发潜能它才会打开……”
“性命悠关的时候……这还不简单!”光头听罢突然站了起来,抓着腰带和衣领就给我举上了半空,随后一手揪住衣领就把我整个人给悬在了船舷外侧:“现在性命悠关了,赶紧开重瞳,否则秃爷就给你扔下去喂鲨鱼!”
我让他给吓了一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死秃子你他妈脑袋让驴给踢了,这算什么性命悠关!”
柳冰也往前走了几步:“别闹了,万一真掉下去可就麻烦了!”
光头看着她咧嘴一笑:“怎么,心疼了?放心吧老婆,我手底下最有分寸……”
最后一个‘寸’字刚刚说出来,就听到‘刺啦’一声响动,我的衣领被他抓在手中从领口处斜着撕开。整个人立刻失去了支撑点,转了个圈以后从高高的船舷一侧直直坠了下去……
从船舷到海面大概有接近二十米的高度,下方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我挣扎着坠落下去,口中还没等发出声音整个人就被海水彻底包围。一大口海水咽进肚子,又苦又涩的感觉立时充斥了我的脑袋。一下乱了呼吸的节奏,我甚至都忘记了上浮,本能的舞动四肢剧烈挣扎,急需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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