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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据人:欧镇雨
见证人:
甲子年六月初五
我看了一下,就问了一下:“你答应我的两餐和有绝对的自主权为什么不写在上面呢?”
“那属于培养感情的一部分,你若担心可以加上去,我没有异议。”欧镇雨还是用那百年不变的冷淡声音回答我。
我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抗议。拿起笔,在欧镇雨名字后面写下我的名字司马芸芸。然后招呼寇总管过来在见证人那一栏写下他的名字。写好,等墨迹干了,就让欧镇雨,我,还有寇总管一人拿了一份。写好后,寇总管就离开了。
我看寇总管离开了,就招呼小月去主屋里再去搬一张椅子。因为我看了一圈,书房只有两张椅子,除了那张欧镇雨坐的,还有一张贵妃椅。
欧镇雨看见我把所有人吩咐出去了我却没有离开,不禁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你不走吗?还是你又想耍什么心机?”
我听了这句话,忍不住先对天空翻了几个白眼,然后说:“你知道我刚才对天空做了什么事吗?”[]
“你认为我是白痴吗?你觉得我会连白眼都不认识吗?”他用他一惯清冷地眼光看着我,冷笑道。
“我并没有认为你笨。我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看见,因为那不是送给老天的,而是给你的。”我先向他靠近了一步,然后朝后后退三步,接着在看见他要冒火的眼睛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音。
“你知道,大家闺秀笑的时候是不能够漏出牙齿的吗?而你长得已经够抱歉得了,还一点淑女气质都没有,你不觉得丢脸吗?”
“没有那又如何,反正我嫁人了。何况你是我的良人不是吗?把自己的一切向自己的良人坦诚是很多妇女所没有的美德。”
“说再多也不过是‘丑人多作怪’而已。”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账本,看了起来。
而我也不打扰,只是走到书架前,翻看书房里都有些什么书。绕了书架一圈,发现这里大部分的书全都是教人怎么做生意,或是怎么织布,怎么经营酒楼等生意经。我从小开始就接触财经管理了,现在还让我看这一类书,我会疯的。就在我快要接近绝望的时候我发现在书架末尾又放了一小排书,就算没看到内容可是光看书的封皮就知道和刚才看见的书绝对不一样。我欣喜地跑到书架前,刚要抽出一本书来看看,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呵斥。
“不要动那排书,那是我专门为如春准备的,那些不是你能够乱动的。”欧镇雨那低沉又带着不容反抗地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所以说这些是不能看的喽!你就这么爱如春?为她在书房留下她专有的书架,专有的书册,”我有一点激动,毕竟不论你喜不喜欢你的丈夫,可他却当着你的面让你发现他对其他女人的独宠,我先指着那幅人物画,然后又指了那张贵妃椅继续说到“还有专有的画像,我想那张贵妃椅也一定是她的专有座位吧。我是不是也不能坐啊?”
我在说这些话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流过一丝丝的难过。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话来就变得那么酸。难道因为他是我的丈夫,而我在这里也无依无靠,就把他自然而然地当成是自己人了吗?要不然为什么在他面前,我会爆发我的脾气,我的自制力不是非常强的吗?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他前世救的白狐吗?其实我很害怕,我非常害怕在他没有爱上我之前我先爱上他。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月端了一把椅子进来了。她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再看着欧镇雨,看他似乎也正在隐忍着脾气。简直莫名其妙,我在生气,他凭什么也要不高兴啊?
“司马芸芸,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再敢听不进我的话,我想你就像以前那样不允许再靠近书房半步。”他阴气森森地说。
“夫君,请说。我这次一定认真地听。”原来他是因为我没有认真听他说话,才生气地啊,就当他是大男人的意识在作祟吧,我不在意地说。
“这个书房里,你能够看见得所有女性的东西都是我为如春置办的。所以请你不要乱碰,也不要乱摸,乱用。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我发誓我在欧镇雨的眼睛里发现了三种表情,那就是挑衅,讥讽还有不屑。
“既然夫君可以为不是妻子的女人置办的如此体贴,那么我想问一下夫君,‘夫君,你给妻子置办了什么?’,就是让妻子住进重新搭建的庭院,怕她累,所以不让她行使任何当家夫人的权利吗?”我明知他在激怒我,还是忍不住地反击。
“是的,你说的相当对。这就是我对不喜欢的女人做的事。我连在她怀了我两个月孩子的情况下还会让她打掉我的孩子,这种行为都能做的出,还有什么做不出的?我想我的这种残忍你应该亲身经历过才对吧?哦,我竟然忘了,你就是我两年前很不幸的嫁给了我的那个女人!”
我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身子莫名的打起颤来。我的身子比我的心竟然先感觉到害怕,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看着他坐在桌子前对我扬起恶魔般的微笑,我的脑子忽然一片眩晕,然后眼睛一黑,耳边只听到小月凄厉地一声“小姐”,就再也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书房的床上。盖在身上的被子有一种阳光的味道,想起欧镇语给我的清冷感觉感到一阵好笑。看一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月正坐在床前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看我醒来了,开心的就要叫了起来,我忙把手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欧镇雨的办公桌上已经点上了灯,昏黄的灯光正透过惨白的纱布辐散开来,让整个书房都拢罩在一种悲伤的气氛中。欧镇雨就坐在桌子前核对帐本,他的全身都散发出一种疏离,冷漠的味道。那是在冬天寒风吹在脸上,双手被冻僵的味道,一种会让人体内的血液凝固的味道。想起他在我昏倒前说的话,就算我不知道司马芸芸的以前事情,可是我的身体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一定就是说我。欧镇雨,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到底拥有怎样的一颗心啊?为什么,对那些你不爱的女人可以如此残忍呢?我就这样盯着他的后背出神。
小月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好几下,终于让我回过神来。我看着她,朝她安慰的笑了一下,用嘴巴无声的说了一句,“我没事。”推开被子,然后坐起来,决定去帮欧镇雨看帐册。
我走到书桌前站在欧镇雨的旁边,看了一下他手上的帐册,原来他正在核对帐册。于是说到:“我帮你核对一下吧。”看他似乎想拒绝,只好又说了一句,“不要拒绝,这是在培养你我之间的感情。”
“怎么,刚才的痛忘了,你还想和我培养感情啊?!!”
“那不过是记忆而已,从今以后我将不再称呼你为夫君,我就直接叫你的名字吧。因为叫你的夫君会唤起我的恐惧感。若你认为刚才的一下下就会让我退缩,那你就太低估我了,因为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胆小的司马芸芸了。难道是你退缩了,害怕会爱上我,所以不敢让我帮你。”我看他挂在唇边要笑不笑得表情,我明白他在笑我的不自量力,可我不能退缩,于是就激了一下他,“因为你害怕了解我,害怕你越了解我就越会忍不住被我吸引。说到底你不过也是一个输不起的人而已。”
“输不起?你以为我会被你吸引?会爱上你吗?你不必在那里做白日梦了。你不过是想和我培想那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感情而已,那我不介意让改变后的你再一次尝一尝绝望的味道。所以你可以过来帮我看账目。”他指了一下小月搬过来的椅子,继续说道,“你把那张椅子搬过来,我身旁的这张贵妃椅你不能坐。”
我把贵妃椅挪到了一旁,搬过来那张椅子,坐在书桌的边角。他从那一摞摞的帐册中随便挑出几本,丢在我的面前,“你看看吧,把帐目的种类分一分,核算一下数目的总数,顺便看看有没有疑点。”
我翻了一下在我面前的账本,发现这些帐目不仅非常琐碎,而且一看就知道是需要繁琐计算的那种。
我抬头看了一下他,发现他也在看我。我明白了他是故意的,想让我知难而退。我对他一扬头,漏出了一个不要小看我的微笑。我从小就被迫为他学了财经管理部分知识,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把算盘拿给我用一下?”我对他说。
“算盘?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不会就直说,我又不会硬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