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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郁闷,越写越胆战心惊,越写越没信心了……
酒吧
这一天,我心血来潮去查询我和方景煦共用的瑞士户头,结果在看清上面的金额上嘴巴张成了“O”形。
“MY GOD……一个0,两个0,三个0……两亿美元!”
“刷刷刷”几声轻响,我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的符号。
“好吧,我来算一下。”方景煦一整天被我带着诡笑的自言自语扰得不胜其烦,不得不停止电脑前的工作认真地盘点起每一笔的进帐给我看:
首先是股票。
我这人说好听点是公私分明,说白了就是小家子气,公司的钱和我们两人的私人户头一向分得清楚,当初购买各大电脑公司的股票全是以我和方景煦的私人名义购买,如今94年股票如期上扬,收益巨大,特别是曾被预言“末日来临”的DELL,在果断放弃零销售模式后股票的上升空间之大,让全世界经济学家的镜片碎了一地。
其次是来自》……动漫与游戏的收入。
口袋妖怪》如今在全世界大卖,在日本更是出现了一年比一年卖得好的诡异局面,再加上方景煦不时抛出的后续版本,以及提出的关于“宠物蛋”的想法,真正催发了这款作品的潜在内涵。连续两年牢牢盘踞软件销售TOP10内,口袋妖怪—红、绿、黄》三个版本日本销量累计突破1000万,成为日本历史上最成功的电子游戏……任天堂现在不心疼了,虽然照旧分给方景煦一大笔美元,但GameBoy的新型号随着游戏的热卖销量一路攀升,这份业绩足以让任天堂笑得合不拢嘴。内山社长亲自给如今顶着“世界著名游戏著作人”头衔的方景煦先生发来贺电,并恳请对方务必在新年过后亲自来一趟日本,参加对方的周年庆典活动并与广大“粉丝”见面。
在日本,游戏无疑是口袋妖怪》的天下,若论到动漫,“蔷薇馆”的名字现在可谓是家喻户晓。旗下的几部漫画作品无一不是响当当的火热大作,在日本街头随便拉几个人问问,没有一个不知道柯南、绫波丽、犬夜叉、佐为……的大名。日本所有动漫杂志排行榜的前三甲全出自蔷薇馆Alan的作品,田保川这几天不停地给我发“夺命连环Call”,无非就是某某公司有意洽谈动画事宜,以及Alan的新作品何时面世人民翘首以盼云云……可以说,日本人民可以不知道首相叫什么,但绝对不可以不知道“蔷薇馆”的盛名。
最后还有著名品牌WP的股权分红,以及我在法国做模特的报酬费。
“比尔盖茨说得没错,钱多到一定程度,也就只是个符号而已了。”我突然大发感慨。
“怎么,不为这两亿美元的零花钱‘发癫’了?”方景煦似乎颇为意外。
“在你的眼中,难道我是个见钱眼开利欲熏心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
“……”
“追求金钱和权利没什么错,这种欲望是人生的一面。”见我使劲拿眼瞪他,方景煦连忙笑着安抚我,“至少想把凤凰做大,淡泊名利绝不是你和我应该养成的品性。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位子上了,吉吉你能继续领导凤凰集团。”
“阿煦,你是什么意思?”我顿时警觉起来,“什么叫不在这个位子上?”
方景煦沉默了一会儿,说:“吉吉,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心愿要完成……也许它所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或许是你我不能想象的沉重……”
“听我说,阿煦。”我扳过他的肩膀,恳切地望着他道,“你让我觉得不安——我知道人类有许多强烈的感情会导致我们做出一些称之为‘疯狂’的举动,譬如说爱恋,譬如说仇恨……阿煦,你的秘密我不会勉强你说出来,但我希望你知道,上天赐予你第二次生命,不是让你浪费在报仇这件事上的,过去种种已如烟消云散,难道……不可以忘记它吗?”
听到我的最后一句话,本来一直安静坐着的方景煦蓦地抬头,几丝怒气迅速爬上他白皙的脸孔。
他冷笑:“说得轻巧,你能做到忘记过去吗?不能吧,那么就不要说这些无关痛痒的漂亮话!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说完,他轻蔑地望我一眼,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站起身直接上楼回房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所以说,方景煦那个小子怎么欺负你了,让你哭成这样?”路栾手忙脚乱地抽着纸盒里的纸递给我,“告诉路姐,我帮你教训他!”她义愤填膺地说。
“不……不关……他……的事。”我一边拭泪,一边呜咽着泣诉,“是……是我……自己不好……”
“天啊,究竟发生什么事啦!”路栾以手抚额,觉得头痛不已,“你们两个都是理智冷静的人,怎么闹起矛盾来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啊……算了,今晚就住我这儿吧,反正你们两个也经常对家里说在我家过夜。”
“不了,我今天去妈妈家住。”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吸着鼻子站起身,“安安这几天还是拜托路姐你们照顾了。”
“没事,那小子乖得很。”提到安安,路栾不禁笑了起来,“对了,还记得你把安安送去公司的那一次吗?他不吵也不闹,一直好奇地看着阿煦处理文件,叶琳就说,这孩子这么小就对金融感兴趣,将来肯定是一个优秀的接班人。清林也说,安安很聪明,和阿煦那个天才倒有点像,有时候看看,还真觉得有点父子样。”
“真的?”我也开心起来,“看来我要考虑提前教育了。”
路栾把我送到门口,担心地问:“真的不用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反正都在一个社区内嘛!”我揉揉红红的眼睛,笑着同她道别。
“妈妈?妈妈?”一连叫了几声,空旷的屋子都无人应答。
走到桌子边才发现压着一张纸条,大意无非是和杨叔叔出去了,让我去爸爸家吃饭。
“真是的,进展蛮快的嘛……”我咕哝着重新穿起鞋子,推门走进凛冽的寒风中。
不想坐车,就沿路慢慢地走着。大街上的年味是越来越重了,到处一派新年喜气洋洋的景象,但身处其中的我有些落寞。
一个人的时候总要想东想西,我的心情沮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差点又要当街哭鼻子了。
“嘿!在想什么呢!”一只手重重地落到我的肩膀上。
我惊讶地侧头望去,全身上下裹得圆滚滚的张清文咧着嘴朝我笑。
我抬头向上望,“黑猫酒吧”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快进来啊!”张清文向我挥手。
虽然我知道,以我的身体年龄来说绝对不可以踏入这种地方,但心理年龄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我跟着兴奋的张清文走进去。
进去看了一下,店子倒挺大,就是暗了点,脏了点,破了点。可能不是晚上的黄金时间吧,客人也仅有零零落落几个,服务生们无聊地打瞌睡或是玩着扑克。
见我们进来,很多人讶异的目光投了过来。
张清文径自走到酒台边坐上去,不管酒保怪怪的眼神,翻了翻酒牌说:“给我约翰柯林。”说完他扭头看了看我,“吉吉,你要什么?”
“给我一杯Pink Lady。”
酒保瞠目结舌:“你们……”
“两个屁大的孩子,不去玩泥巴跑来这里学大人喝酒?”一声嗤笑紧接着在旁边响起。
我望去不由一愣。
“是你。”显然对方也认出我来了,他叼着一根香烟,神色不善。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啊,东哥。”我淡淡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曾听说“黑猫酒吧”是T市某大帮派开的,一直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不过后来在一次“严打”中被端掉,同时被整掉的还有这个帮派的老大……
“东子,在这儿干嘛呢——嘿!我这儿什么时候连小孩子都有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和张清文看着眼前完全能用“吨”位计算的大个头,同时倒吸了口凉气——张清文是因为对方的体积,而我是因为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爆炸哥。”东哥冲他微微点头,神情依旧懒洋洋的,“喏,那是白天飞的弟弟。”他用下巴顶了顶我。
肥肉脸微微皱眉:“阿飞?”他点点头,“是个人才,可惜不愿意加入我们。”说完用莫测高深的眼光打量着我。
我被这目光盯得毛骨悚然,不得已开口自救:“你是爆炸叔叔吧?我以前听宋伯伯提起过你。”点到为止,我相信对方完全可以理解我的意思——这还是我十八岁以后才应该知道的事,92至98年他和宋伯伯在走私业务上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宋伯伯?”爆炸眉头皱得更紧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是周敏的儿子?!”
想不到我妈的名字会从这个黑道大佬的口里冒出来,我怔了一下才回答:“是的,我妈妈的确叫周敏。”
“太好了,原来是故人之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