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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谭月华一到韩玉霞的背后,便遇上了这样的绝招,但是却见她神态安详,“哈哈”一笑,左手一掌,向韩玉霞后心,虚按而出,铁荡起,又是“铮”地一声,压在锁心轮上!
这一下,烈火锁心轮突然停止了旋转,已然将铁,牢牢锁住。
但因为那铁极粗,一时之间倒也不易弄断,而谭月华就趁此际,右手铁迅速地扫出!
锁心轮停住和铁迅速地扫出,几乎是同时发动,韩玉霞下盘空虚,觉得小腿上一阵剧痛,铁已然将右腿卷进,同时一股大力传来,身不由主,便一跤跌倒在地!她一跌倒,因为锁心轮仍和谭月华左手铁,连在一起,是以谭月华也一起向前,跌了一步,正在此际,火凤仙姑叫道:“阿霞,撤手!”
韩玉霞还不肯就此认输,左掌一翻,正待一掌向上拍去!
但是百忙之中,却已然觉出右足一松,对方的铁,已然凌空砸下!
韩玉霞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连忙一松手,向外疾滚出了丈许去,听得“叭”地一磐臣响,那一条铁,正好砸在地上,将地上青砖,一排砸裂了七八块,留下了一道极深的裂痕!
韩玉霞这才知道对方的厉害,连忙一跃而起,谭月华已然将烈火锁心轮探在手中,冷笑道:“学会了这一点皮毛功夫,便想与人相斗?嘿嘿!哈哈!”笑声未毕,手一震,呼地一声,将那柄烈火锁心轮,向外疾抛了开去!一直飞出了丈许,方厅得一声巨响,锁心轮的一半,已然嵌入了墙中!
在两人相斗之际,吕腾空已经将西们一娘的体,抱了起来,谭月华一将锁心轮抛出,便即说道:“吕总镖头,我们走吧,看还有谁敢来拦路?”
韩玉霞急叫道:“爹!师傅!”
她的意思,想要叫人出手,总不能让吕腾空和谭月华就此离去。但是她才叫了一声,抬头看去,心中不禁猛地怔了一怔!
原来她看到自己师傅火凤仙姑的面色,变得难看之极!青中带白,白中带青!而父亲的面色,虽然好些,却也木然站立不动!
看也们的情形,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一样,韩玉霞一怔之后,未曾再出声,谭月华和吕腾空两人,已然走了出去?
韩玉霞连忙来到两人面前,道:“爹,师傅,你们怎么哪?”
听得金鞭韩逊,一声长叹,火凤仙姑一声不出,韩玉霞心中更奇,又道:“爹,你们让他走了,也就是了,又有什么事情?”
韩逊仍是不答,是抬起手臂来,轻轻地抚着韩玉霞的头发,好半晌,才转头道:“仙姑,我看先令阿霞,到飞燕门中去躲一躲罢!”
火凤仙姑点了点头,道:“也好,她要持我烈火锁心轮前去,飞燕门定会收留!”
韩玉霞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两人的对答,也可以听出,是自己这一方面,已然惹下了一个极强的劲敌,所以父亲和师傅,才要自己到飞燕门中,去避避风头!
韩玉霞性子刚烈,绝不在乃师火凤仙姑之下,忙道:“爹,我哪里也不去!”
金鞭韩逊叹了一口气,道:“阿霞,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你听爹和仙姑的话,不要执拗,爹就心中高兴了!”
韩玉霞心想,看他们两人的情景,总是势在必行,自己执拗,也无用,反正离了此处,去不去飞燕门,还在自己,暂时答应,又怕什么?
因此便点了点头,仰头问道:“爹,找为什么不得不到飞燕门去,可以让我知道么?”
韩逊摇了摇头,道:“你日后自会知道,如今还是不要多问的好!”韩玉霞也就不说什么,遣:“我远行在即,也要去收拾一下。”
说着,来到墙前,用力拔出了陷在墙上的烈火锁心轮,迳自走进后堂去了!
金鞭韩逊望了她的背影一会,坐了下来,道:“仙姑,那少女才进来时,你便像是认得她一样,却是为了何故?”
火凤仙姑略皱了皱眉头,舒了一口气,道:“我虎邱塔顶居住,约在两个月以前,曾见她和一个年轻人,在虎邱闲游。当时游人如鲫,摩肩接踵,但是他们两人,在人丛中穿来插去,身法极快,当时便被我认出是极上乘的轻功,乾坤挪移之法,又见他们年纪甚轻,便将他们叫住。一问之下,他们自认是兄妹两人,姓谭,说是在虎邱等他们父亲到来,至于他们父亲是什么人,他们却又不肯说。以后,我也曾见过他们几次,但近日来却未曾见到那女的,不知她从何处,带了那两条铁来,若不是她那一招,双齐出,怕我也认不出她的武功家数和来历来!”
韩逊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他们的父亲,目前尚不在姑苏了?”
火凤仙姑道:“想来必是如此,也们兄妹两人,年纪都未满二十,而已然在武学上有了这样的造诣,可知他们的父亲,一定名不虚传!”
两人讲到此处,便静了下来,再不言语。
韩玉霞托词收拾行装,走出了大厅,实则,学武之士,日夕闯荡江湖,有什么行装可以收拾的!她一出了偏门,便站住了脚步,隐身在帷幕之后,听父亲和师傅两人的对话。
两人所讲的,她每一个字,都听了进去,但是听到最后,她仍然不明白,两人所讲的那个,是什么人。知道他们兄妹两人,常在虎邱一带出没。
韩玉霞一想到此处,眼前突然浮起一个人影来,她心中暗道:“难道是他?”
她脑海中浮起那个人影,是一个瘦削的年轻人。虽然略为瘦了些,但是却更显得他英俊,挺拔。韩玉霞从火凤仙姑,在虎邱塔上最高一层上面,勤练“烈火锁心轮”,已有大半年,每次她来往虎邱,均是夜间,以免惹人注意。
近大半个月来,每当她自虎邱塔下来的时侯,或是在“二仙亭”旁,或是在“憨憨家”边,总感到有一个人跟着她。那个人,便是如今在她脑海中现了出来的那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本来是做什么的,韩玉霞也不很清楚,看也的样子,像是一个书生。
一连遇见也几次,都年轻人都是穿着一袭青布袍子,衣袂飘飘,潇、优雅,更会令得一个少女的心跳,变得剧烈。
那年轻人的样子,虽然是那样地儒雅,但是他的那一对精光闪耀的眸子,却瞒不过韩玉霞,便得韩玉霞知道也是武林中人。
韩玉霞曾经清楚地记得,那一双神光炯炯的眸子,因为望到了自己,而显得更是顾盼神飞!
虽然这大半个月来,韩玉霞几乎每一天晚上,都可以和这个年轻人遇上一次,但是他们之间,却从来也没有讲过一句话。
韩玉霞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何等样人,但是,此时,她听得火凤仙姑和父亲所讲的话,恼中便自然而然地浮起这个年轻人的身形来。
她悄悄地退回自己的房中,顺手收拾了几件衣服,拴上了烈火锁心轮,又来到了大厅之上。
金鞭韩逊和火凤仙姑两人,仍是默默地坐着,韩玉霞向两人行了一礼道:“爹!师傅,霞儿去了。”火凤仙姑点了点头,道:“阿霞,你到了秦岭飞燕峰下,飞燕门中,便一定会有人来盘问你的来历,你要取出烈火锁心轮,说是要见掌门人,便自然会有人带你上去,你最要紧是记住,说我因为要云游天下,所以才令你在飞燕峰上练功!”
韩玉霞本来就根本没有打算上飞燕门那里去,是随口答应。一个转身便向门口走去,走不几步,忽然媳得父亲叫道:“阿霞!”
韩玉霞连忙回过头来,叫道:“爹?”
才叫了一声,她便足尖一点,直向她父亲怀中,扑了过去!
原来她看到在父亲的脸上,正流着两行眼泪!
韩玉霞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父亲流泪,她也从来难以想像,像她父亲那样,一条金鞭,震撼武林,功力绝顶,英雄盖世的人物,竟会流泪?
在弟弟突然失踪,凶多吉少,父亲也是整天闷闷不乐,并没有流泪,但是现在他却流起眼泪来了。韩玉霞感到心中一阵难过,仰起头来,道:“爹,你哭了?”
金鞭韩逊连忙笑道:“傻孩子,爹为什么会哭?别乱说。”
语气虽然是那样平淡,但是韩玉霞却可以感得出父亲的心中,是如何激动。
她聪明的心灵中,感到将要发生在父亲身上的事,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父亲为了怕自己耽心,所以才忍着不说!
“爹!爹!”韩玉霞在心中不断地叫着,她感到阵阵鼻酸,可是她却忍住了眼泪。
韩逊伸手在她的头上抚摸着,一字一顿地道:“孩子,此去秦岭,万里迢迢,要记得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