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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看出了这个人是个“忍者”,来自东瀛扶桑国伊贺山谷中的忍者,他所施展的身法,正是忍术中的一种“猫遁”。
他们都是见不得天日的人,从年纪极幼小时就开始接受极严格艰苦的训练,过的也是一种极不人道的团体生活!既不能有家,也不能有妻子儿女,因为忍者的生命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只要生为忍者,一生的命运就已被注定。
等到他们长成时,他们就要开始接受别人的命令,把自己完全出卖给别人,无论多艰苦危险的任务都不能不接受。
他们的任务通常只有三种:偷窃、刺探和谋杀。
——一个东瀛的忍者,为什么会到江南来?这一次他的任务是什么?
猫一般的忍者也是到这家客栈来的,好像就住在最左边的一个跨院里,因为他们对这个跨院的安全显得十分关心。
他们已经把这个院子前后;左右、四面都查看了一遍,而且看得非常仔细。
跨院里有三明两暗五间房,只有一间房里没有点灯,这间房的窗子正好对着客栈的边门。窗子里既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
楚留香和蓝枫倾对视一眼,就这一眼似乎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位忍者好像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又绕到院子的另外一边去。
楚留香和蓝枫倾的身子也齐飞掠而出,平平的贴着屋顶飞了出去,从这个屋脊的阴影掠入了另一个屋脊的阴影,再轻轻一翻身,就已到了那个没有灯的窗口。
窗子是从里面拴起来的。
楚留香只用一弹指间的功夫,就把这扇窗户打开了。
又一弹指间,窗户已经又从里面拴好,他们的人已经到了这间房的横梁上。
这富贵客栈的横梁似乎比其他的客栈要宽不少,
如果两个人拥在一起,正好可以容得下。
楚留香借机将蓝枫倾紧紧的拥在怀里,只要怀里的人儿一抬头,自己就可以亲到她。
在这种情况下,蓝枫倾只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侧首不在看他。
楚留香对这样的情况很满意。
就在这时候,刚被他拴好的那扇窗户忽然又被人打开,一个人猫一样窜了进来。
这间房果然是这个神秘忍者的宿处,他们没有看错,而且现在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他的身体已完全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只靠皮肤上毛孔的呼吸来保持机能的活力和脑袋的清醒,仍然在一瞬间就可以发挥出最大能力。
蓝枫倾含住了一颗蓝色的药丸,状态和楚留香差不多。
其实,楚留香已经想到了办法,只要吻住她的唇就可以了,可是怀里的人儿也是精的很的,所以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她会岐黄之术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的,至少现在他就没占到她的便宜,虽然俩个人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他还是如此乐此不疲的吃着她的豆腐,喜欢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喜欢她的一切的一切,看着她的侧颜不禁的勾起了唇角,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其实也是很幸福的,不由的低首吻了吻她的脸颊。
蓝枫倾转头对上楚留香的双眸,轻易的读懂了他眼眸中的含义,抬首吻了吻他的唇角之后,摇了摇头又看了眼外面。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在说别闹了,出去之后在说。
他收了收心,也紧了紧环着她的手。
蓝枫倾勾起唇角确没有看他。
要成为一个忍者并不容易,成为一个忍者后要活下去更不容易。
在忍者的生命中,随时都可能遇到致命的危机,所以他们的感觉和反应都必须特别灵敏。
但是楚留香和蓝枫倾相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没有任何人会发现他们的,除非他们自己想让人发现。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还是经常会发生一些他们完全预料不到的事。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银箭公子
富贵客栈里每间房的设备都很好,尤其是这种特别为官家眷属们准备的私室,除了器用更精美外,还有个特别大的穿衣铜镜,房里最少有一半地方可以从镜子里看到。
他们跃上横梁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躺下去的时候,已经选了个最好的角度,刚好能让他们看到这面镜子。
所以现在他们才会看到不在他们预料之内的事。
这个神秘的忍者居然是个女人。
灯已燃起。
她站到镜子前面,扯下了蒙面的头巾,一头光滑柔软的黑发立刻就轻轻的滑了下来,镜子里立刻就出现了一张轮廓极柔美的脸,带着极动人的异国风情。
忍者中并不是没有女人,但是出来负责行动的却极少。
在忍者群中,女人生来就是完全没有地位的,女人惟一的任务就是生育。
他们一向不尊重女人,也不信任女人,就算有一件任务非要女人去做不可,他们也宁愿要男人去做,因为忍术中还有种“女术”,可以使一个男人的男性特征完全消失,变成一个非常女性化的女人。
这个神秘的忍者究竟是男是女?他们还没有把握能断定。
可是她已经为自己证明了这一点。
她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
虽然,蓝枫倾知道这不是楚留香的错,但还是忍不住转头瞪了他一眼,可她发现他已经将头埋在自己颈间,闭上了眼睛。
蓝枫倾看着这个全身上下都带种东洋风味的人无疑是从扶桑来的。
她为什么要潜来江南?是为什么而来的?
她确实是个女人。因为她已完全赤裸裸的出现在镜中,只要不是瞎子就应该可以看得出她绝不是个男人。
忽然,楚留香和蓝枫倾浑身一僵,因为他们忽然听见她用一种特别温柔的声音说:“我是不是很好看?你看够了没有?”。她说的是你,她只发现了一个人,那她发现了谁呢!
楚留香睁开了眼睛,刚要抬头耳中传进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还没有看够,我还想再看看,再看得清楚一点,你这样的女人并不是时常都能看到的。”声音是从窗户外面飘进来的。
“你要看,为什么不进来看?”她的声音更温柔:“外面那么冷,你也不怕着了凉?”
楚留香看到眼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和缎子似得的秀发,忍不住吻了下去,蓝枫倾被突然袭来的吻,软在了楚留香的怀里。
窗子居然没有关,轻轻一推就开了,灯花闪了闪,这个人已经在窗子里面了,穿一身银白色的,用缎子做成的夜行衣,苍白而英俊的脸上,带着种又轻佻又傲慢的表情,双眉斜飞人鬓,眼角高高的挑起,眼中带着种又邪恶又冷酷的笑意。
“你故意不把窗子拴好,就是为了要我进来看你?”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像你这样的美男子,也不是时常都能遇得到的,是不是?”
她赤裸裸的面对着这个人,就好像身上穿着好几层衣裳一样,一点都不害羞,一点都不紧张。
蓝枫倾已经认出了他,这位扶桑姑娘一定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没有听说过这一身独一无二的夜行衣,她毕竟是从异国来的。
蓝枫倾在楚留香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心字,画一支箭。
楚留香瞬间就猜到了这个人是谁,而且对他非常了解。
一个女人用这种态度对付别人,也许是种很有效的战略,用来对付他就很危险了,比一个小孩子玩火还危险。
银白色的夜行衣在灯下闪闪发光,夜行人的眼睛也在发光。
“你知道我是谁?”
“我没有见过你,可是我知道江湖中只有一个人穿这种夜行衣,也只有一个配穿。”
“哦?”
“因为这个人虽然骄傲,却的确很有本事,轻功之高,更没有人能比得上。”她说:“这种夜行衣穿在身上就好像是个箭靶子一样,就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他,除了银箭公子外,有谁配穿?”
“你认为我就是银箭薛穿心?”
“如果你不是,你就看不到我这么好看的女人了。”她的笑声中也充满了撩人的异国风情:“因为你不是他,现在最少已经死过七八十次。”
薛穿心看着她,从每个男人都想去看的地方,看到每个男人都不想去看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樱子。”她说:“你有没有看过樱花?在我的家乡,一到了春天,杜鹃还没有谢,樱花就已经开了,开得满山遍野都是,变成一片花海,人们就躺在樱花下,弹着古老的三弦琴,唱着古老的情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