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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万福万寿园果然名不虚传。
金太夫人连忙道:“公主,驸马快快上座”。
棣燕长公主坐到了主位右手边,驸马爷先一步坐到了右手边的第一把椅子上,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冷傲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目光锐利却带有一丝温柔。
别家女子和小姐都忍不住看向驸马爷。
金灵芝看着一点红忍住内心的疑惑和惊讶扶着金太夫人坐到左手边的主位上。
苏蓉蓉和李红袖、宋甜儿随后走了进来,
苏蓉蓉,淡橙色宫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紫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李红袖,红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橙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
宋甜儿,绿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绣球花,逶迤拖地青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梅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棣燕长公主介绍道:“这本宫的三个妹妹,长年带在宫中,借的金太夫人的寿辰,才有机会带她们出来看看外面的风景”。
金太夫人连忙道:“三位公主请坐,上茶”。
三女坐到右手边的另外三把椅子上。
楚留香扶额看着向自己眨眼睛的红袖和甜儿。
幻妍和青鸾站在棣燕长公主右边。
棣燕长公主看着桌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玉蟠桃和血菩提道:“真是让本宫开了眼界了,这玉蟠桃和血菩提从来只是听闻何等的珍贵与神奇,不知是谁有如此能耐得到这两套寿礼呢!”。
金太夫人看向了楚留香,棣燕长公主抬眸看向楚留香道:“都说江湖上,青年才俊不少,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听说盗帅楚留香、中原一点红、海上蝙蝠公子、七绝妙僧都是难得的人才,阁下又是那一位呢!不会是其中之一吧!赐座”。
楚留香也不跟他面前的“公主”客气,坐在了左边的第一个位置上道:“公主,多想了在下只不过是闲人一个而已”。
棣燕长公主放下茶盏道:“闲人,那不如入朝为官如何”。
楚留香忍住内心无奈,余光看到偷笑的红袖和甜儿,就连苏蓉蓉也眼带笑意看着自己,一点红驸马爷自是不必说的,更是一脸不怀好意。
楚留香婉拒道:“在下,懒散惯了辜负公主的美意了”。
棣燕长公主微微一笑道:“罢了,本宫也不强人所难,这玉蟠桃和血菩提都是仙品,沾染了凡间的浊气就不好了”。说着将玉盒盖上,摆了摆手道:“看来本宫的寿礼要被比下去了,呈上来”。
幻妍和青鸾走上前来半蹲,打开俩个礼盒。
棣燕长公主淡淡一笑道:“本宫的东西,虽然被玉蟠桃和血菩提比下去了,不过还望能入了太夫人的眼才是”。
众人都将目光放到寿礼,是一个灵芝却如紫色火焰般耀眼神秘,另一是一株雪莲却如寒冰般夺目清丽。
寿礼管家读着礼单:“百年紫火灵芝,千年天山雪莲”。
皇家的东西自然不会让人失望的,棣燕长公主笑着手微抬,幻妍和青鸾合上礼盒交给金灵芝退到了一旁。
棣燕长公主握住金太夫人的手柔声道:“这些个东西都到了老夫人手里,老夫人想不长寿都难呢!”。
金太夫人红光满面,这当朝最受宠爱的公主亲临给自己过寿,面子足的很呢!更何况这些个别人一生都不见到一样的东西,都齐齐到了自己手上,就像公主说的想不长寿都难啊!道:“老身在这里谢过皇上和公主了”。
棣燕长公主看了眼时辰缓缓道:“现在时辰极佳,继续拜寿,再为太夫人添上福气”。
金太夫人脸上的笑意掩盖不住连连点头道:“好,好,灵芝”。
金灵芝开始张罗继续拜寿,楚留香悄然站起身,站在人群前面,从他这里打断自然要从他这里开始了。
棣燕长公主看着楚留香动向并未阻止,转头对上
驸马爷的双眸,两人默契一笑。
苏蓉蓉优雅的喝着茶,犹如一朵出水芙蓉,宋甜儿和李红袖相互低语,时而低笑引的不少贵公子往三人那里瞟。
楚留香看着几人的样子长叹了口气,忍不住摸上了鼻子。
棣燕长公主看着楚留香无奈却无法说明的样子,微微一笑正要拿起茶盏。
第二百一十一章 奇怪的面
又是一年春又来。
夜,春夜,有雨,江南的春雨密如离愁。
春仍早,夜色却已很深了,远在异乡的离人也许还在残更中,怀念着这千条万缕永远剪不断的雨丝。城里的人都已进入了梦乡。
三个人撑着两柄白色画着蓝色花芬的油纸伞,出现在视线中。
楚留香身着飘逸白衣,若有似无的微笑、一点红身着神秘黑装,不苟言笑的冷俊,蓝枫倾挽了个鬓,带着半脸面具,身着蓝色淡雅的便装披着蓝色斗篷,不染纤尘的神秘。
只有一条泥泞满途的窄巷里,居然还有一盏昏灯未。
蓝枫倾看着前面微弱的烛光在摇摆着喃喃道:“怎么晚而且还是下雨天,居然还有人在摆摊”。
楚留香看向蓝枫倾询问道:“饿了吗?”。
蓝枫倾摇头道:“还是快点找到醉蝴蝶吧!”。
一点红柔声道:“不差这一时半刻的,过去歇歇脚”。
蓝枫倾只好点了点头,带三人走了过去,
一盏已经被烟火熏黄了的风灯,挑在一个简陋的竹棚下,照亮了一个小小的面摊,几张歪斜的桌椅。
除了面汤、面锅、汤匙、筷子、酱油、麻油、葱花之外,这个小面摊也和别的小面摊没什么两样,也有个摆卤菜的大木盘,摆着些牛肉、肥肠、豆干、卤蛋。
简陋的席棚里只有四张木桌子,有三张桌子已经被的三个人分别占据了。
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三个食客,只不过每个人都不像普通人。
一个面色蜡黄的,在昏暗的灯下看像是重病依旧的青衣人,他面前摆着一个碗,里面既没有白菜,没有肉丝、也没有蹄花,甚至连面都没有,却有一颗和龙眼差不多的明珠。
还有一个看起来很规矩的年轻人,面前也放着同样的一个碗,装着同样的东西。
一个身材虽瘦如竹竿,肩膀却宽得出奇的独臂人,背后斜背着一根黑竹竿,把一顶破旧的竹笠低低的压在眉下,只露出左边半只眼睛,面前放着的东西和前两个人一样。
楚留香、一点红、蓝枫倾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纷纷坐下。
楚留香放下油纸伞道:“每样东西我都要一点,豆腐干最好切多一点。另外再来两壶酒,不管什么酒都行。”
楚留香倒上酒,发现蓝枫倾和一点红没有喝酒的意思道:“唉!虽然一个人喝酒无趣的很,但是总比没有酒要好的多”。
一点红正要拿起酒杯,就听见有人在鼓掌。
“这真是千古不易的至理名言。”一个人拍掌大笑而来:“就凭这句话,就值得浮三大白。”
他的笑声豪迈而洪亮,他走路时腰杆挺得笔直,他的衣裳是刚换上的,而且浆洗得很挺,他的腰带上悬挂着一柄乌鞘长剑,黄铜吞口和剑柄的剑锷都擦得闪闪发光。
为了让别人对他有个良好的印象,他的确花了很多功夫。
遗憾的是这一切都已掩不住他的落拓憔悴和疲倦了,只不过他自己还希望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可惜现在我还不能陪你喝酒,我要先吃几碗面。”他大步走到面摊前:“我要三碗面,三大碗。”
面摊的老板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好像恨不得一把扼住他的脖子,问他为什么看不出这里有个人不是来吃面的,问他为什么连这点眼光都没有。
佩剑的中年人也在瞪着他,忽然冷笑:“你为什么不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认为我焦林已经老了,已经吃不得你们这碗面了?”。
他的声音已因愤怒而嘶哑:“这碗面我吃不吃都无妨,可是我一定要让你看看我还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