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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周啸松手,拓跋宇又将是一次生死一瞬间。
周啸冷哼:“拓跋宇,你真以为我的耐心很好吗,我现在数三个数,你若不交,你看我有没有决心射死你。”
“你……”
拓跋宇怒的睚眦欲裂。
旁边的老者皱紧了眉,现在的形式明显是那个叫周啸的混蛋占主动,他们一时不查落入了周啸的陷阱,这个时候,他们就是再高傲也不得不低头,现在实在不宜意气之争。
老者低声在拓跋宇耳边劝道:“少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暂时低一低头,等脱逃了险地,这个仇咱们迟早会报回来的。”
拓跋宇脸色铁青,他当然也看的出形式,只是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他缓缓地从腰间将那个灵符袋解了下来,他感觉他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可不好意思直接将东西扔给周啸。
那岂不是等于向那个混蛋示弱。
老者伸手接过,体内劲力催吐,一扬手,将灵符袋遥遥扔向涯上周啸那里。
“接着。”
周啸一伸手接过,解开灵符袋向里看了看,里边几十丈方圆的空间,被鼠尸占的满满的。
周啸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都是他的战利品啊,他终于夺回来了。
千只鼠尸,每只能卖一百刀币,那么这一袋就足足值十万刀币之多。
拓跋宇不得不向周啸低头,他感觉胸中的恶气无论如何出不去,不得以脸色铁青地扭头不再去看周啸,怒吼着向那群护卫大喊道:
“走,我们冲出去。”
“我让你们走了吗?”
涯上突然又传来周啸“可恶”的声音:“我没同意呢你们就想离开,你们是找死呢吗?”
拓跋宇与那个老者简直难以置信,他们惊讶之极地转头,周啸站在涯上耀武扬威的端着劲弓,一脸霸道嚣张的样子,得意洋洋地继续喊道:
“拓跋宇,方才你们抢劫我时抢的可挺痛快?现在咱们异地而置,轮到我抢你们了,把你们身上的所有灵符袋全都解下来扔给我,一个也不要剩,要是剩下一个,你们问问我手里的弓答应不。”
周啸咄咄逼人。
“你说什么?”
“想要我们的灵符袋?”
拓跋宇与那个老者一股狂怒冲上头顶,他们一下子都气疯了。
这一刻他们恨不得跳起脚来将周啸的脖子抓住一把掐死这个可恶的混蛋。
还敢再狠一点不,还敢再得寸进尺一点不?
你的东西都还给你了,你一点力气也没费就将鼠尸收捡干净,什么也没有损失,现在要干什么?面对着我们一群强者,还包括一个蜕凡六重天的高手,你还要反抢?
你要抢光我们身上的灵符袋?你知道我们的灵符袋里有着怎样的宝贝,你敢抢我们不怕撑死?
“周啸,你别太过份。”
拓跋宇狂怒指着涯上的周啸大吼。
“太过份?”周啸一脸不屑:“你们抢我的时候怎么不提过份这两个字,拓跋宇,你别啰嗦,我数到三,你们要是不将灵符袋扔上来,你看我敢不敢射死你。”
周啸嚣张的样子简直快要将拓跋宇气的暴走了。
老者警惕之极地拦在拓跋宇的身前,他压低了声音:“少主,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让你先离开,一会我运震元劲将你抛到鼠潮之外,你自己先行逃离吧。”
拓跋宇惊问道:“薛伯,那你们……”
老者冷冷摇头:
“没事,你离开了,周啸没有了要对付的主要目标,他应该不会拿我们这些护卫太过份,到时我们再一点一点杀出去,这些鼠潮还拦不住我们的。”
老者不由拓跋宇分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托起了他的腰,双手较劲将拓跋宇就举了起来,老者全身的肌肉崩的紧紧的,双腿微屈,丹田中内劲勃发,他全身骨节如暴豆一样密集暴响。
鼠潮势大,老者要务必保证一扔之下能将拓跋宇完美地扔到鼠群之外。
老者已经准备好,他低喊道:“少主,一会你运转雁翎翔之劲,在我将你扔出时你就向外滑翔,能飞多远是多远,然后不要回头,直接向外跑。”
“好!”
拓跋宇紧张的全身是汗,用力点着头,他身体的肌肉也崩的紧紧的,丹田之力提到了极限,就待老者的手臂向外一抛,他就一举飞出去。
那群护卫们厮杀的更激烈更凶狠了,将鼠潮全都吸引到近前,给少主逃跑赢得一线之机。
丁丁当当密集的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
老者双腿一屈就待发力。
“想跑?”
周啸一脸不屑,猎日者劲弓又瞄准更远处的一片嶙峋山石,一记利闪闪过,那里的一块虚挤着的大石也被周啸射碎,大石轰然翻滚着砸进下边深不见底的鼠巢里边。
第五十五章 玩人
周啸将另一巢妖鼠也搅合的从酣眠中惊醒过来。
无数只鼠头在地底下山石间探出,吱吱怪叫着黑压压地涌出地面,呈扇形远远地向拓跋宇一群人包围。
鼠潮的范围足足扩大了一倍。
老者的双手正运力方要用震元劲将拓跋宇扔出呢,拓跋宇一眼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的鼠群,他吓的一声惨嚎手刨脚蹬,催促老者将他放下。
老者手腕急抖,十指再次用力,险险地将离手的拓跋宇又拽了回来。
如果方才老者冒然将拓跋宇扔出去,恐怕会正好将他们的少主扔进第二批鼠潮里边。
拓跋宇被放下,他的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太险了,方才挣扎只要慢了一线,他就被扔进鼠潮里了。
妖鼠多了一倍,这下子那群护卫们全都吃力了,他们仿佛都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将衣服都湿透,每个人都一个分神的心思也来不及转动,他们只是下意识地将电射到眼前的妖鼠一只又一只地砍飞出去。
情势更加危急。
老者气的满头白发都快要如刺猬一样立起,他手指着涯上的周啸,气的浑身颤抖,一口血差点吐出来,他气的都快要走火入魔。
欺人太甚,这简直欺人太甚,欺负人还敢再狠一点不?
一巢妖鼠就已经让人命悬一线,就已经让他们头疼的吃不消了,又惊动一巢妖鼠来围攻他们,这哪里是抢劫,这分明是裸的要将他们逼入绝路。
“周啸,我和你拼了,我薛同天与你誓不两立。”
老者怒发冲冠地怒吼。
周啸好整以瑕,站在涯上慢悠悠地摇头:
“别啰嗦了,赶紧的,将你们的灵符袋全都扔上来,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再磨叽下去,我就是不射你们了,你们被鼠群将力气耗光,又能跑的出去吗。”
现在周啸竟然处处在为他们着想的样子,这个打劫者可恶的嘴脸简直比那些明火执仗的土匪更让人愤怒。
“要抢我的灵符袋?休想!”
拓跋宇强横之极。
“哟,到现在了还不知死活呢啊。”
周啸又一箭射腿,拓跋宇急用盾挡,然后被自己的盾牌扫中下盘砸翻在地。拓跋宇又摔的口鼻穿血满脸青肿,门牙都摔没了。
“交不交?”
周啸脸现狠色。
拓跋宇从地上跳起,声嘶力竭地怒吼:“周啸,你欺人太甚。”
“你才知道啊。”周啸又一箭将拓跋宇射翻,拓跋宇这一刻就像一个不倒翁,每每周啸一箭射出他就应声而倒,然后再跳起来,再被射倒。
周啸玩的兴致勃勃。
外边那群护卫们都快要哭了,他们心里都要将这位少主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到了。
这是什么时候了还装逼,你到清闲,在里边被人家射着玩也死不了,可是外面我们这些人在干什么,我们在为了你拼命呢啊,那些噬石妖鼠是那么好对付的?每一刀砍下去就如砍在了生铁上,反震之力都要让人吐血,要是一不小心让妖鼠扑到身上,那么妖鼠一口咬下去就能将他们的骨头都咬折了。
现在每一息时间都是生死一线间,我们这些人拿命在拼,你在里边还有闲心和人家斗气?
那个六重天的老者也急的脑袋上都冒火了。
这个时候保命要紧,还质什么气,还要什么钱财啊,老者都看不惯拓跋宇的样子了,他一把将拓跋宇腰间的灵符袋扯了下来,然后一扬手将自己的,以及外边群卫腰间的灵符袋全都扯下。
老者在拓跋宇耳边威严地低喊:“少主,别再惹那个煞星了,现在保命要紧。”
激怒的拓跋宇被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