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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龙轻轻拍了拍她的娇靥,柔声说道:“我不会忘记的,雅兰!”
“明天你走了之后,我们的族人也要离开这里了。”雅兰轻声说道:“这次我们的损失很大,所以决定到南方去。”
叶天龙奇怪地说道:“这里不是你们的圣地吗?”
雅兰噗哧一笑,摇头道:“我们住的地方就是圣地啊!”,叶天龙恍然大悟。
随着两个人的深谈,叶天龙才知道原来莫干人其实是矮人族的后裔,因为在百族大战中败给人族之后,就遁入山林,所以他们才会对进入他们领地的人类十分不友好。
而他们到的那个藏春谷其实就已经是莫干人的领地,只是那个时候,莫干人的注意力全放到尤那亚身上了,所以才会让他们轻易抵达了密林。因为密林已经是莫干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叶天龙他们的出现自然会引起莫干人的攻击。
“你的运气真的很好。如果不是尤那亚带人正在攻击我们,你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地通过我们的领地。”
雅兰的手在叶天龙赤裸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口中喃喃的说道:“谁知道我一时好奇,想看看你的模样,结果莫名其妙的相信你,还喜欢上你。”
叶天龙暗中苦笑,他知道雅兰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自己就像是被皇帝宠爱的一个女人。但反过来一想,自己也没有吃什么亏,大家各取所需罢了。于是便悠然地说道:“我这个人一向运气很好!”
雅兰含笑摇头,只是用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在叶天龙的小腹下面轻轻的动着。
“住手,你再这样做,我会忍不住吃了你的!”
叶天龙感到自己的分身被夹在一双温润如玉,柔嫩绵软的玉足中间,轻轻的搓,慢慢的揉,那种异样的触感直冲丹田,他不禁叫起来。
雅兰吃吃地笑起来,并不停下双足的活动。叶天龙故意将脸一板,沉声说道:“你怎么不听话?”
雅兰媚笑一声,凑近叶天龙的耳边,腻声说道:“你只是叫我住手,并没有叫我住脚啊!”
叶天龙再也忍不住了,正想翻身上马的时候,雅兰轻轻拦住了他的举动。
“这次让我来!”
说罢,她爬到叶天龙的腰间,轻轻扭动柳腰,坐了下去。原来雅兰实在不甘心败在叶天龙的手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要再次挑起战火。
她还有一个想法是,今日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这样神勇的男人是她第一次遇到,自然要好好的尽兴。
套啊,弄啊,雅兰娇喘不已,头昏神眩,一个娇躯软在叶天龙的身上再也无力动弹为止。
※ ※ ※
一夜的风流,早上起来已经是春梦了无痕!
雅兰女王已经和她的族人离开了营地,只留下一个莫干人负责将叶天龙带出这一片山区,和索冲他们会合。
叶天龙也知道这个雅兰女王和自己仅仅是肉体的情欲而已,想到她的后宫有不少的男人,自己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次意外而已。
反过来,对他自己来说,这也是一次相当不错的遇合,彼此之间仅仅是为了享受快乐而在一起。
扪心自问,他还是有一点喜欢雅兰的,因为她的毫无掩饰,大胆泼辣的作风,也因为她这种娇小玲珑的娇躯,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站在莫干族空荡荡的营地,叶天龙没来由的一阵感触,对于这些莫干人来说,每天的生活都是简单的重复,但他们难道说就不快乐吗?
摇摇头,叶天龙收拾起自己的心情,跟随着为他带路的莫干人走出营地。寂静的营地中,只有那些楼房沉默不语的站立。
第十集 青州篇(上) 第八章 花容之过
斜阳将万道金光洒在碧绿的水面上,澄清如镜的湖面波光粼粼,一闪一闪,有如打碎的玉盘,又好似满地的珍珠在慢慢滚动,耀人眼目。靠湖边处茂盛的水草间不时飞起轻灵的水鸟,在湖面上曼妙地掠过。
这是一个宁静安详的下午!
宁素女出神地望着湖面已经有好长的时间了,一双美眸中神情迷离,恍若七彩的美钻,时时变幻出不同的光彩。
作为“暗香阁”的红牌清倌人,宁素女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只要是没有事情,她一定都会在这里站上老半天,欣赏湖面的万种风情,疏解心中的郁闷,也只有这个时候,她的心情才会像这湖面一样渐渐平静下来,进入明镜如水的境地。
即使是名动艾司尼亚,受到一众达官贵人的追捧,宁素女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供人赏玩的玩偶而已,男人喜欢的不过是自己的姿色和一个才女的名声,当韶华失去、风貌不在的时候,自己还不是和那些可怜的姐妹一样被弃之如蔽帚。
一阵微风轻轻吹拂过湖面,将一朵湖岸边的残花吹得东倒西歪,顺风在水面上飘飘荡荡。
宁素女的心中一阵没由来的感触,这花不正是自己的写照吗?人海茫茫,自己有如无根的飘萍,随波浮沉,不管心中有多少的苦楚,还得笑脸相迎那些自诩风雅的生张熟李。她又不像有些姐妹,用眼前的享受和快乐来麻醉心灵,或者干脆认命的接受事实,甘心情愿溶入这种迎来送往的生活。
在她的心中,还有一份为人不知的高傲和圣洁,这也正是她痛苦的地方!
一想到明天就是选花魁的日子,宁素女的心就莫名的抽动了一下。不知道会是哪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买去自己的清白身子?是权势惊天的重臣,还是家财亿万的富翁?是风流倜傥的世家子弟,还是庸俗不堪的中年商人?
但不管是谁,都是自己悲惨生活的开始,从此以后就要正式接客,除非是那个买下她的初夜权的男人出钱将她赎买回家。不然的话,即使是被选为花魁,还是要沦为男人的玩物,只不过是最高级的玩物而已。
而她最怕的是落到那些有特殊爱好的贪色老头手中,记得阁中有一位姐妹,是前年选花魁时的第四名,而花大价钱的就是一个这样的老头,虽然已经是风烛残年,可这个老头还是将可怜的姐妹足足折磨了三天三夜,将其蹂躏得体无完肤,几乎是奄奄一息才放手。
据说当约定的三日期满以后,看到那副惨状,没有一个人不感到伤心的,但这是阁里的规矩,谁也不敢破坏。
想到这里,宁素女不禁暗中打了一个冷战,她暗暗祈祷自己千万不要碰到这样的男人,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那她就……
湖面的涟漪将斜阳的血色反射到宁素女的美眸中,让她的眼前一片血红色。
“唉!……”
宁素女呆呆的想了半天,心情一直无法像以前那样平静下来,她只好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正要准备回去之际,却听见身右也传来了一声叹息。
宁素女一时好奇,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粗布衫的白发男人正低头站在花丛之中,手中拿着花剪,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菊花。
“维尼大叔,你好!”
听到宁素女的招呼,男人连忙抬起头来,他的脸上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疤痕,看起来极为吓人。
“宁素女小姐,下午好!”
维尼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怜惜的神情,弯腰向宁素女施礼。他能进“暗香阁”也是宁素女的同情心。
半年前,宁素女与他相遇的时候他几乎要倒毙在路边,人又长得这么可怕,如果不是宁素女的说情,“暗香阁”的老板根本就不会收留他这样的人。
维尼这个名字也是宁素女替他起的,因为在她的家乡,“维尼”这个词就是沉默不语的意思,宁素女取这样的名字是意指他不会说话。
也因为这样的关系,宁素女对他十分照顾,有时喜欢和他说话,当然是她说维尼听了,而维尼那双眼睛似乎也可以传递出很多的东西来,两个人之间渐渐产生了一种有如父女亲人般的感情。
似乎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担忧和苦闷都吐出去一般,宁素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身就要离去。
“小姐……”
身后传来了维尼急切的声音,宁素女停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下文,正要起步时,只听得维尼说道:“小姐,您不想在花魁会上任由别人指点,是吗?”
宁素女的娇躯猛的一震,急转身望着维尼,美眸中的神色将她的心情表露无余。
似乎是受不了宁素女的目光,白发的男人低下头,望着手中的花剪。
“小姐想找一个真心对您的人吗?”
宁素女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