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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不解,看他。
令狐薄笑着解释:“本王以宫中侍卫多与苏盛交好,怕他们放水为由,向他借风间和赤焰来除掉苏盛。”
何清君瞪着他,暗叫:好奸诈!当真好奸诈!
五王爷供出苏盛收留纪芙,原是想借他们的手除掉苏盛,如今却被令狐薄反将了一军,借他的人除苏盛,便算是他与朝廷合作除掉苏盛和纪芙,既未让五王爷借刀杀人之计得逞,而且不管五王爷与大魏有无勾结,大魏的人得知后,必对五王爷生了嫌隙。
“他肯借吗?”
令狐薄睨她一眼,一副看猪的表情,“本王亲自开口,他又是一副大义为国的凛然之气,敢不借吗?”
何清君虽然觉得自己严重被他鄙视了,还是忍不住点头。“千岁大老爷准备几时动手?”
“先探探情况,过两日去再说。”
婚礼诸多繁复事宜都由礼部操办,小皇帝和礼部认为摄政王成亲是件值得举国相庆的大事,丝毫不能马虎,在小皇帝和礼部的坚持下,婚礼几乎是按照皇帝大婚的礼制准备的,当然只是几乎。
因令狐薄私下叮嘱过礼部,君臣之礼不可越,不论小皇帝多坚持按皇帝的礼制,皆万万不可。
何清君却知道令狐薄是怕给旁人留下把柄,既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独揽皇权,只是暂时摄政,当然不能留下让小皇帝日后忌惮的把柄,否则难保有朝一日,小皇帝不会因为忌惮他,而捉了大婚逾礼来为难。
按照她这小老百姓的意思,成亲最重要是把婚书签了,把堂拜了就行,其余的都不重要,可也知道令狐薄不但生在帝王家,而且还是个摄政王,许多礼制是不能免的。在帝王家,无论妻妾多少,与嫡妻的大婚是看得极重的,何况她也亲口说过,就当自己是木偶人,任他们摆布,不再牢骚的,所以对礼部和令狐一些按排和要求,那是咬着牙也要答应。
筹备大婚这些日子,令狐薄为方便诸如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大婚前的迎亲之礼,在京城购了处宅院,写在乐山名下,硬是将刘匀泽夫妻逼进那处宅子,也方便大婚后,在京中生活的日子,何清君也有个娘家可依靠。
何清君在半个多月中,被那些繁文缛节给折磨得瘦了一圈,连夜里睡觉都做噩梦。令狐薄看了心疼不已,却也无法,在他心里和王孙大臣眼里,大婚是人生大事,绝不能草草了事,而且他心里也存了几分为她的私心,大婚可以昭告天下人,他以隆重之礼娶了他们所不耻的下堂女,可让她从此扬眉吐气,受万人敬仰,再不必受人轻视。
这日,令狐薄批奏折批得累了,便随手取了一本闲书看。
小皇帝看着眼前一堆尚未批阅的奏折,头大无比,哀怨地道:“皇叔,难道朕亲政后的日子便是天天在永远批不完的奏折中度过吗?”
令狐薄头也不抬地道道:“奏折自然是要批的,但是皇上也要学会分辩他们上奏之事真假,皇上亲政后偶尔也可以到民间微服私访一下,不过,回来后,奏折会堆得更多。”
令狐义抬目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皇叔为何不能晚几年再让朕亲政?”
令狐薄嗤笑一声,仍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道:“本王只想当个闲散的王爷,带着你皇婶逍遥江湖。”
“皇叔。”令狐义似乎有些神往,道:“老听皇叔说逍遥江湖,逍遥江湖真有那般好?”
令狐薄这才抬起眼皮瞥他:“你没听过有句话说道,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江湖里快意恩仇的前提是,你得有身旁人不敢惹的武功,皇上就不用想了。”
令狐义龙颜微微尴尬,喃喃道:“其实朕瞧江湖也没什么好的,像皇婶出身江湖,武功确实极高,但杀起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哪有天晋四公主那般温柔美貌的女子体贴养眼?”提起四公主,竟有几分想念她了呢。
令狐薄冷哼一声道:“你皇婶这种狠角色,却可帮你保住皇位,何清君,世上只有一个,四公主那般温柔美貌的女子,当今四国多得不计其数,毫无特色。”
令狐义无语,他不过是以何清君为例,证实江湖也不是那么令人向往,他何必将四公主这般天仙女子贬得如此低,好歹四公主是要成为他的皇后的,一点情面都不留。
“……皇叔,前些日子,朕听说皇叔替朕为母后送行那日,皇婶打了母后,可有此事?”令狐义状似不经意地问着。
令狐薄闻言放下手中闲书,注视他片刻,令狐义被那锐利眸子瞧得有些心虚,不禁干咳一声,道:“朕只是听说,便随口一问……”话未说完,却听令狐薄似笑非笑地问:“皇上既然听说清君打了太后耳光,难道没听说她为何打太后么?皇上难道觉得太后不该打么?”
令狐薄不客气地反问,他早知令狐义在朝堂上皇宫内开始安插自己的人,也懒得理他,反正他也只是摄政几年,这朝堂天下都是他令狐义的,他巴不得令狐义的翅膀早日硬起来,他也好早点卸了这肩上的担子,带着何清君逍遥去。
他可以装作瞧不见,容忍令狐义与万太傅的一些小动作,却绝不容忍任何危及何清君的事情。既然令狐义提及清君打太后一事,说明太后身边的两名贴身婢女必有一人已是令狐义的人。令狐义提及太后被打,倒不是多顾及母子之情,而是觉得他这摄政王未给他那作皇帝的面子,便想借清君忤逆之事来压他。
令狐义语窒,他的人早将事情前后经过,暗中一字不漏地禀报于他,他自然知道了母后失德寡耻之事,当时龙颜大怒之下,恨不能立时暗中将母后赐死,最后倒底是念着她是生身之母,便按捺下怒气,后来又想到何清君竟敢打母后,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她这样做,分明是仗着摄政王皇叔未将他这皇上放在眼里。
但因为母后的丑事可令他皇帝身份蒙羞,也猜得出皇叔极力隐瞒此事,是为了保全他的颜面,因此,心中虽对何清君不将他放在眼里不满,却也羞于找任何人商议,包括万太傅,一口恶气无处发泄,便派人将太后身的知情的两名婢女灭了口,然后为太后重新指派了两名婢女伺候。
今日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也是想趁机探探摄政王皇叔的意思。
令狐薄眸子微缩,一脸严肃,声音微厉:“清君比本王的命更重,若是她被人暗算,出了什么意外,本王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她报仇,包括夺了本王原本不屑一顾的东西。”
令狐义打个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朕知道皇叔与皇婶的感情好,为了皇叔,朕必千方百计保住皇婶,绝不让皇叔伤心发狂。”
令狐薄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正色道:“皇上羽翼渐丰,我心甚慰,总算没有辜负先帝之托。本王布局多年,只不过两日便替皇上拔了南家这大患,南宛此刻除了吴山的问题,已无大患,若是皇上自觉可以驾驭朝政,本王倒是极希望待本王大婚后,便归政于皇上,也省得皇上日夜不安了。”
令狐义一下子慌了神,颤道:“皇叔千万不要这样说,朕绝未因皇叔摄政而不安。”微微镇定了一下道:“皇叔千万莫要误会,朕从未对皇叔心存过疑忌,朕还是那句话,只要皇叔想要,只需一句话,朕立即将皇位拱手奉上,绝不皱一下眉。”
令狐薄眸光在他脸上逡巡片刻,哂然一笑:“皇上这种不要再说了,本王明白你的诚意,但这些本王都不稀罕,本王只在意何清君一人,她快乐,本王便快乐。”
令狐义垂下眼皮,道:“朕知道皇叔的意思了。”
令狐薄重新拾起那本闲书,翻了两页,瞧见一段说主人公的妻子有孕,忽地一怔,丢下书起身,道:“皇上,今日就到此罢,本王有事要办。”
语毕,从旁边提起大氅,甚至顾不得披上大氅,急匆匆便出了御书房。
令狐义愣住,好一会儿,才急忙起身叫道:“皇叔……”他这是有什么事?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九章 打击白老夫人
令狐薄匆匆回到养义宫,只见何清君闲得无聊,正在院中练剑呢,见他回来,讶然问道:“千岁大老爷,今儿回来得好早。舒煺挍оQ”
十天的休沐日结束后,令狐薄恢复了早朝,因南浩志的势力已亡,宫中再无杀手骚扰,因此他批折子的时候,极少让她随侍御书房了,她无聊时,便会去侍卫处转转,再不然就自己在院里练练剑,但他却绝不允她私自出宫。
她心里清楚,他是怕她身怀吴山银矿的隐秘,被虎视耽耽的别国暗算了去,所以她也不忤逆他的意思,便老实呆在皇宫。
令狐薄却一把拉着她的手,道:“清君,跟我进屋,我有事问你。”
何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