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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卖命。”
他缓缓翻过一页书,神色笃定,“他们不敢。”
“那可不一定,如果是我,我一定离开你,找一个能善待我的主子。”
司重斐终于放下书,抬头问他,“你觉得什么是善待?”
“这个嘛……”不悔想了想,抠着手指道,“不说好吃好喝的供着,至少不能让人寒了心吧?
受了伤给个假,补贴医药费,节假日上工要付三倍工钱,最好有个年终奖什么的,如果每年组织一次为期半年的旅游就更好了……”
司重斐好笑道,“这是请人还是请佛?倘若按这个标准,全天下谁会敢要你?”
“有啊,”不悔十分肯定地点点头,看着他说,“你不就死乞白赖的赖着我吗?”
“……”
最后这场谈话以不悔被赶出房间作为结束。
不悔开始误以为司重斐来山庄是为了玩,不想是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场考验,而到现在才知道,真正目的是为了选定一批杀手。
她通过他的考验,也依言将计划提前,准备下个月让不悔入宫去偷东西,这批人要先潜进皇宫,为她铺好路。
这事其实也不多麻烦,只是为了避人耳目,相信他真的是来此养病的,不得不在山庄里呆了二十多天,一队人才浩浩荡荡回了九王府。
回府之后,不悔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需要几个道具和武器。
在黑楼里,她就是因为手无寸铁所以显得格外的无用加拖油瓶,其实她不是没有本事的。
只是这些本事要使出来,必须得依靠一些小道具。
比如特制的飞镖,比如用天蝉丝特制的飞钩,比如几枚烟雾弹。
烟雾弹是没可能有了,但是飞镖和飞钩相信以司重斐的能力,不是什么难以到手的东西。
所以等她将画好的设计图纸拿给他看,并说出自己的想法时,他二话没说,一口应下。
这些东西都需要着人全新定做,采用最好的材料,请最好的工匠,花费最昂贵的工费,东西定是独一无二且最好的。
不悔听了很开心,知道这小子很奢侈,没想到却也很大方,只要经过他的手,不求最贵,只求更贵。
只要花的不是她的钱,自然也不会心疼,反而相当高兴。
只是得等些日子才能拿到手,不悔也不急,慢工出细活嘛!
开心了没几天,突如其来的一个消息顿时让她垮下了脸。
皇后娘娘过生日,钦点她登台献艺。
皇后娘娘过生日关她P事啊?谁爱献艺谁献,她又不想讨好她,献毛的艺啊?
☆、146 这个责任,她负不起
不用说,这又是严静姝的馊主意了,丫丫的,都离这么远了,怎么还不放过她啊?
她属狗皮膏药的啊?甩都甩不掉。
“你说,我那天在家装病怎么样?”晚上,不悔找司重斐商量。
“下下之策。”他挑了挑灯芯,如实道。
屋内一下子亮敞许多,照得不悔的苦瓜脸更加苦瓜,“那要如何才能躲过去?”
“为何要躲?”他不明白,这些妇人没事就搞个聚会,比比这个,炫耀炫耀那个,在他看来习以为常,有什么可怕?
就如同男子会经常聚在一起喝喝酒,切磋切磋,也是再平常不过。
“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想去,她们不是想看我献艺,是想看我献丑。”像小丑一样表演给她们看,她们也一定会像看小丑一样开心。
她才不要,想着就窝火。
司重斐思考许久,然后道,“也许是你想多了。”
不悔抚额,顿时有种与他沟通障碍的头疼感。
于是决定换个角度问,以身试法,“如果我拉上你和我一起表演,你愿意?”
司重斐想也没想,直接道,“不愿意。”
“那不就是了,我的不愿意和你的不愿意是一样的。”这样,他应该能明白,能理解了吧?
“皇后又没有让本王献艺,为什么要愿意?”他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不悔忍住想上前掐死他的冲动,瞪他,“若皇后要你献艺呢?”
无视她的恼意,他慢悠悠道,“不会有这个可能,她知道本王病弱不宜劳累,否则将加重病情,这个责任,她负不起。”
“……”
不悔终于和他说不下去了,捂着胸口一脸郁猝的去睡觉。
司重斐又拨了拨灯芯,灯光将他苍白的脸印得有些许暖色,嘴角翘着抹淡淡的笑意。
懿旨下达,不愿意,又拒绝不了,这成了不悔这几天脸色极度难看的原因。
连采文靠近时心中都有些惴惴,生怕惹怒了小姐,被殃及无辜。
直到两天后,两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院子里,她一脸的怨气忽然化为惊喜。
“无声!无息!”原本以为再难见到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不悔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她冲过去一把抱住无息,“能再看见你们真好,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他们俩是司重斐很器重的下属,没有原因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的,她们的出现让她既惊喜,又担忧。
“是主上让我们来的,作为你的护卫保护你。”无息似乎还不能适应这样的热情,挣脱不悔的双手道。
“让你们给我当护卫?”不悔惊诧得张大嘴巴,“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需要人保护啊?不过要是能让无声无息陪着,让人误解自己没用也愿意。
“怎么会,我们心甘情愿。”无声仍是面无表情的木头脸,却少了第一次相见时的冷漠。
他认为,保护一个人不必去计较厉不厉害,只用觉得值不值,此次主上让他们来保护不悔,他觉得值得。
她值得主上对她用心,也值得他们来保护。
☆、147 是你让他们来保护我的
司重斐不声不响的给了她一个小惊喜,驱散心头了多日的阴霾,心情一百八十度急转。
当晚,不悔就主动结束了两人之间长达五天的“冷战”,终于肯与他说话了。
“谢谢你。”睡觉时,不悔头一歪,对枕旁闭着眼睛的人道谢。
半晌,司重斐没有反应,就在不悔以为他睡着了时,他却睁开眼睛,转头看她,“什么?”
不悔心情好,也不介意再多说一遍,于是道,“今天能再见到无声无息,我很开心,谢谢你。”
他默了一瞬,道,“他们是要和你一起入宫的,自然得早些陪在你身边习惯一段时日,以免出错。”
不悔的好心情一下子降了大半,他口中所指的“出错”是指她吧?
非要如此打击她的自信心不可吗?看到她不快活他就很开心吗?
瞪了他一眼,不悔找了个安慰自己的借口,“他们跟我说,是你让他们来保护我的。”
他讶然,“当然是让他们来保护你,难不成让你保护他们?”
“……”
不悔一瞬间头痛脑涨,觉得自己又错了。
她就不应该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会特地哄她开心,她只是他一个利用工具,有什么理由要他花心思去哄她开心?
也不该对他抱有希望,以为他告诉自己那些秘密,自己在他心中就不一样了。
更不该对他充满感激之情,他完全不具备承受这个殊荣的资格!
翻个身,背对着司重斐,不悔决定再也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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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让她献艺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也不愿意被人小瞧了。
这两天不悔命人给她准备了一间空屋子,又差人运了一批一批的布往府里送,再找顾青要了几个侍卫守着,不让人靠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司重斐也没拦着她,她要什么,向他报备一声,他问也不问,二话不说就批了。
搞得顾青和飞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一层接一层的往外冒,两人这是要做啥大事吗?
而直到皇后生辰当日,不悔与司重斐双双入了宫,他们都没搞明白那神秘的屋子里有什么。
皇后的生辰宴摆在御花园,参宴的都是后宫的各位妃嫔和几个皇子公主以及少数女眷。
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也挺热闹。
扫视一圈,貌似除了七王爷还没到,其余的都到齐了。
太子端坐在皇后左手边,一身玄衣,衬着温润雅致的脸,抿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十分好看。
谷雪和严静姝坐在皇后右手边,一个如出尘如雪,一个艳丽无双,都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绝色。
一大圈人聚在一起,百分之九十都是不悔不认识的陌生面孔,所以令她倍感无聊。
“哎~”不悔苦闷的叹口气,“每一个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虚情假意,这样有意思么?”
“在皇宫里需要的从来不是真心,若这个都不懂,绝对没办法在这里存活下去。”司重斐冷冷瞥了她一眼道。
这个道理不悔也懂,只是亲眼见到了,还是不免替他们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