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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有肌肤之亲,虽然他以前总泡在温柔香中,却从来都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喂完水后,他的心一直的跳个不停,脑海中浮现一些奇怪的画面,他的脸顿时更红了。他强制压抑住心中的欲望,然后背对着叶天心出去了。
“我不能这么做,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呢。再说刚才只是形势所迫,我是不得已才用嘴去喂她水的。如果她知道了,也会原谅我的。真该死,我怎么会有那种肮脏的想法呢。”
萧荣若站在军营外透口气,刚才的他实在是太骚动了,如果不即时出来,估计要出大事了。他的心在夜凉如水的夜晚平静了,这个夜晚的星空确实很美,美得没有一点的杂质,就像叶天心一样的纯洁,没有任何的斑点。
又是一天过去了,昨天被半路杀出的九天玄女搅了局,两军没有分出胜负,可是却死伤无数,双方都是伤亡惨重。待重新整顿后,双方的士气都还没有恢复。
萧荣若走在军营的各个角落,看着这些受伤的士兵,心里一股酸楚,更与何人说。他们这边伤了这么多而楚军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荣若忧心忡忡,这些人不管他们是萧军还是楚军都是天木王朝的子民,而现在他们却要互相残杀,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要怎么笑话他们呢,说不定还会乘机大举进攻天木王朝。萧荣若思来想去,终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家都是天木王朝的子民,为何要这样。这一切都要怪二十年前的那场青河之役,纯属私人的恩怨,何苦卷进这么多无辜的人呢。生灵涂炭就会让恩怨化解吗,仇恨的两个人就能冰释前嫌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刻萧荣若没有别的办法,他想亲自去找楚剑云,他想说服他放弃战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一去,萧荣若就没打算回来,因为他已经决定了要为他的父皇赎罪。就让二十年的恩怨在这一天化解,全部都结束吧。
他抚摸着沉睡中的叶天心的那张清秀的脸庞,然后在她的额头上烙上了一个淡淡的吻。这一别怕是千年。沉睡中的人没有感应到一个落寞的人儿的离去。
[正文:第二十七章 身世之谜]
萧荣若只身一人去了楚军的军营。守在帐外的楚军见他来了,就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的兵器,面对楚军严厉的包围却也丝毫不畏惧。他的勇往直前,他的英雄胆色吓住了楚军。
他们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萧荣若走到了主帐的跟前他们才莫名其妙的散开了。没有人可以挡住一个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况且萧荣若的那种帝王的霸气,豪气干云又怎能不让人敬畏呢。
听见营外一阵骚动,楚枫寒从睡梦中惊醒,昨晚他疼得死去活来,很晚才入睡,故而已是日上三竿他还未起床。他随手拉了一件披风穿上,然后跑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想却和刚刚进来的萧荣若撞个满怀,他很诧异他会来,莫非……
他紧紧地抓住了萧荣若的衣领,“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难道她……”
萧荣若淡淡的朝他那张惶恐的脸看去,然后把他的手从衣领上轻轻的放下,“没有,她很好。如果你是真的在乎她的话,昨日又怎么忍心离开呢?说到底你还是不够勇敢,不敢正视自己的爱。”
楚枫寒颓然后退,“好了,我们不要再为这种无聊的问题争执了,好吗?说吧,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想见见你的父亲。”
“什么,你来找我的父亲,莫非……”
“是的,我要说服他退兵。”萧荣若说的很坚定。
楚枫寒无奈的长叹一声,“哎,我爹的脑袋是榆木疙瘩,你又怎么能够说服他呢?”
“没有试过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好好好!就冲你这股永不言弃的劲,我决定站在你这边。因为我和你的想法其实是一样的,但我们的身份却不同,所以注定了我们是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楚枫寒带萧荣若去找他的父亲楚剑云了。
“那个与枫儿一起走过来的翩翩少年是谁,为什么会让我有这么熟悉的感觉,看他一脸的帝王像,又在这种时候出现,难道他是他的儿子吗,是花非花口中的那个萧荣若吗?”楚剑云很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萧荣若。
萧荣若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前辈,您好!晚辈萧荣若不才,有些事想与前辈商量。”
楚剑云收回刚才好奇的目光,眼神中满是不屑,他有点生气,“哼,真是个乳臭未干的狂妄小子,你搞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两军交战,你居然跑到我军的营地,而且还大言不惭的想跟我商量事情。”
“前辈,无论您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只要您先耐心听我把话说完,如果您想把我怎样的话,随便。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出去。”
“哈哈哈,有胆识,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像你的父亲,你比他有种。好,就冲你这份胆识,我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如果……哼哼,你是知道结果的吧?”
“悉听尊便。”
“好,有话快说,我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人。”
“前辈,我想让你退兵,我们不要再打下去了。两军交战,受苦的不还是黎民百姓吗,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吗?”
“战争肯定是会牺牲的,我承认战争会危害到百姓的生活,但我不可以因小失大,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只有牺牲小我才能成就我的霸业,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前辈,您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这个江山从来都不是你的,它也不属于我的父皇,它是天下人的,只有天下人才能决定它的去留。”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可是头一回听说江山是大家共有的。那你的父皇为何要高高在上,为何要别人朝拜他,高呼万岁呢?”
“这个只是历史的一个过程,只是一种形式而已,没有人真的可以活到万岁。什么真命天子都是一种象征而已,所以皇上只不过是个虚名,前辈您又何苦这般执著呢?”
“歪理,谬论,简直是一派胡言。试问世间有几人能看透权势地位呢,每个人不都还在为了这些而斗地你死我活吗?况且我根本就没在乎这些,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前辈,您还在为二十年前的恩怨耿耿于怀吗?”
“是,你不会明白的。”
“我不知道您和父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没办法去评论你们之间的对与错。现在我只是站在一个第三者的位子上和您说话。如果您觉得我的父皇真的欠了你,那我替他还,只要你答应退兵。”
“什么,你要替他还?”
“是,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我希望前辈能够让这场战火平息。”
楚剑云的心里很矛盾也很妒忌萧隐,他没想到他居然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竟然愿意为他顶罪,甚至是为他去死。他的心里有点微痛,二十年前的那段惨痛的记忆又很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小子,你,真的可以为你的父亲抵罪吗,不是在耍嘴皮子唬我把?如果我给你一把剑,你敢不敢当场自刎,向我证明你的话是可信的。”
说着楚剑云从腰间抽出了宝剑,然后不经意的扔在了地上。萧荣若看着地上冰冷的剑,好半天都在发呆。楚枫寒跑过去,拉着萧荣若就往外跑,可是萧荣若却推开了他的手而去捡剑。
萧荣若拿着剑站在楚剑云的面前,“前辈,我希望你遵照约定,只要我死了,二十年的恩怨也该化解了,可以不出兵了吧。”
“只要你敢做,我就遵守我的承诺,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兄,你真的是太傻了,难道你死了天心不会难过吗,你怎么忍心离开她呢?”
“呵呵,我也许真的很傻,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在她的心里只有你,又怎么会有我的位子呢。你好好珍惜把握吧。这一世我输给了你,但愿来世我能比你早遇到她,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擦肩而过了,到时我可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把她抢走的哦。”
整个帐篷里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楚枫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荣若去做傻事。
一边是他的父亲,一边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他别无选择。就算他选择了朋友,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因为萧荣若是为了天下人而死的。
楚枫寒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惭愧,他确实没有萧荣若的勇气。
剑还是划过了他的脖子,有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有人飞出去了一颗石子,打掉了萧荣若手中的剑,是楚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