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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侯府邸。
这一座府邸屹立在的城西,不断繁华的街道上,然后侯府的周围,始终却有些的热闹不息。
吴国之上,最初为位列侯位的是江侯,东侯,还有一个鲁侯。而鲁侯就是天下第一武将吕布,侯名来自昔日的鲁国。
吴国第一个拿下的诸侯国是鲁国,吕布的投降,在吴国来说,算是第一份杀出来的荣耀。
当初鲁侯府有些清冷,但是如今的鲁侯府在金陵城之中,也是一个灼手可热的侯府。
先王战死,荆州变故,吕布被孙权亲自请出山,大战于荆州。一战襄阳,再战南阳,三战马超,重拾昔日威名。鼎盛于吴国的军方之巅。
军中变法,赵云为主帅,他身先士卒,率先领导荆州大营变革,一句荣登吴国左将军之位。
不管他昔日名声如何,在如今的吴国。他就是当今大王的新宠武将,军中的一方巨头,所以侯府大门,自然客似云来,结交之人,不计其数。
这一天,侯府大门,张灯结彩,鲁侯大夫人严氏,还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小夫人貂蝉,连同几个侍妾,都站在门口上,一双双美眸遥望着长街头,等待着侯府的核心骨归来。
驾驾驾!
长街上,马蹄大作,为首的一魁梧战将,率领十余亲兵,如风行走,瞬间便至,最后停在了鲁侯府邸的大门。
“哈哈,某家总算回来了!”
吕布一身铠甲,英武不凡,直接跳下赤兔马,目光看着侯府的大门之上的亲人,俊朗的大脸有一抹舒心的微笑。
荆州一战,也有一年多的时间,自从投降吴国,他一直以家为核心,未曾离家过月以上,这一次他的确想家了。
“君侯,你回来了!”
严氏和貂蝉双双走上来,柔声的行礼。
“月儿,秀儿,怎么在这里等为夫啊!”
吕布看着两个娇妻,一手搂着一个,走进侯府大门,眼开眉笑,问道:“对了,重儿呢?我都一年多没有见那小子了。”
他儿子,吕重,初平四年,年初,貂蝉所出,算是吕家嫡子单传。
他自年幼上战场,南征北战几十年,从并州大草原,打到徐州,膝下唯一女,一直遗憾,也许是因为自己杀孽太重,三十多岁,还未得一子。
后来归降吴国,松弛了下来,反而得一子,此子便起名为吕重。
“重儿,父侯叫你,你还不出来!”
貂蝉白净的双手向着门后招招手,一个虎头虎脑,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明亮的大眼,有些怯生生的盯着吕布。
“好小子,长的够快,不愧是我吕家的男儿!”吕布大手一搂,把小男孩搂在怀里,直接抛高,雷霆般的大声忍不住大笑。
吕重三岁不到,可是块头已经有普通还是的四五岁左右,面容清秀,遗传的母亲的俊俏,却有父亲吕布的刚朗。
一家人进入庭院之中,便话起了家常。
“君侯,你一年多都没有见重儿了,一见面就这么吓唬重儿,你就不怕他畏惧你这么父亲啊!”严氏有些娇嗔的道。
吕重是吕布独子,他征战南北,盼了一辈子才得来的儿子,在吕家全家可心疼了。
“我们吕家的男儿,哪有这么胆小啊,是不是,重儿?”吕布笑呵呵逗着儿子:“叫爹爹!”
“父侯!”
吕重倒是对这个父亲并不是很胆怯,脆生生的叫道。
“乖!”吕布开怀大笑。
“君侯,一路长途跋涉,必然辛劳了,你先沐浴更衣,在吃饭吧!”貂蝉把儿子从吕布身上抱下来,柔声的道。
“不了!”
吕布摇摇头,道:“某还要亲自进宫一趟!”
“君侯,你还没有进宫?”严氏和貂蝉神色微微一变,作为镇守一方的大将,按照规矩和礼仪,回京第一时间,自然是拜见大王。
“哼,某家就要晾一晾他!”
说着,他的神情之中有一抹冷冽的煞气,嘴角勾勒起森冷的笑容:“铃铛在北疆的事情,大王要给某一个交代!”
“君侯,此事可要慎言,如今你乃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大将,铃铛之事,也是她自己有心在先,不然她的脾气,天不怕地不怕,大王也拉不得她上战场,她在战场立功在先,大王不过是赏罚分明,你可切勿惹恼大王!”
严氏劝道的道。
吕蓝是她女儿,她女儿什么脾性,她还不清楚吗?
自小吕布虽然疼爱吕蓝,但是总是感叹没有一个能随着他征战四方的儿子,这事情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吕蓝心中扎根。
所以这一次,吕蓝在北疆挂帅,参军,组建朱雀营,还真的怪不得任何人。(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二章吴王与蒯良的棋局
吕布入宫找孙权要一个说法的时候,孙权正在和蒯良下棋。
“大王,大统领传令,宫门外,左将军吕布求见!”
“不见!”
孙权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道:“告诉他,他为孤镇守荆州,辛苦了,难得回家一趟,让他回去家人团聚,好好休息,不必来向孤请安了!”
“诺!”
禁军亲兵领命,然后退出了御书房。
“吴王,吕奉先可是一头桀骜不驯的虓虎,前尘往事历历在目,三姓家奴非虚言也,汝居然敢把他放在荆州,到底是心宽,还是自信?”蒯良坐在孙权对面,头戴纶巾,粗衣麻布,手捏一子,沉吟半响,才下在棋盘之上。
“当然是自信!”孙权抬头,微笑的道。
“对自己的自信?”
“对吴国的自信!”
不同的答案,不用的意思,吴王和吴国,有时候可以混为一谈,但是有时候,也可以分开而论。
“孙仲谋未必能压得住吕奉先,但是吴国一定能稳的住这一头虓虎!”孙权自信的道。
蒯良闻言,沉默不语,目光看着棋局,仿佛在专心致志的思考着棋局,但是心中所想的,却是昔日的楚国,和如今的吴国。
刘表不如孙坚,楚国和吴国相提并论,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最少,楚国没有镇压吕布的能耐。
败的不冤枉啊!
“子柔先生,孤想要找你,可真不容易啊!”孙权下的是黑子,一子下,风云变色。
他的棋艺……太好了!
好到连棋艺高超的蒯良,和他下一盘棋,居然要下到一个满头大汗的地步。
“老夫是故土难离,当今荆州天下,乃是吴王的天下,老夫不过一介白丁。就算藏的再深,不也让大王找出来了吗!”
蒯良寻思良久,才下了一个白棋。
别人下棋,都是求赢的。他蒯良却想要找一个输的机会,都找不到,这个吴王的棋艺,是在烂的让他有些无语。
他想不明白,孙权作为蔡邕女婿。还是郑玄高徒出身,两大名震天下的大儒调教出来的君王,曾以一篇爱莲说,闻名士林之中,在读书人的圈子里面也算是一个英才,怎么会有这么烂的棋艺。
简直是连初学者都不如。
“子柔先生,你这么聪明,不如好好想一想,孤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见你?”孙权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看着棋盘。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番,才下了一子。
这一子下了之后,他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神情,自我感觉良好:看来我的棋艺有长进了不少。
平时他下棋,不到一刻钟,就能把人逼疯,现在蒯良能和他下大半个时辰,还厮杀的难舍难分,是在难得。
“吴王总不是为了要杀老夫吧!”
蒯良目光没有看着孙权,他在精心的考虑着当前的棋局。因为某个大王又下了一步自杀的棋,他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自废武功,保持当前平衡的棋局。
面对孙权这样的下棋的对手。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孤为什么不杀你啊?”孙权冷笑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蒯良,道:“在吴国的名册上,你还是我们吴国通缉的要犯,杀你,理所当然的事情!”
“吴国如果是想要杀老夫的话。恐怕老夫早已经活不过这一年多的时间!”
蒯良微笑的道:“呵呵,吴国锦衣卫,手眼通天,要说他们找不到老夫的藏身之处,这一点,老夫恐怕自己都不相信!”
“呵呵,老家伙就是老家伙,一个个都精明的很!”
孙权闻言,连忙的拍拍额头,笑了笑,道:“汝说的对,孤心中的确没有杀你之意,毕竟,楚国已经没有了,杀了你蒯良,对孤,或者对吴国,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吴王这一次要见老夫,所为何事?”
蒯良至此至终,面色自如,平静淡然,有一种无欲无求,无畏无惧的气度。
他曾经位列高堂,他曾经逃窜无路,大起大落之中,他放开的很多事情,心境也沉淀了不少,怕死是有点了,但是惧死倒是没有了。
“子柔先生这是在装糊涂吗?”
孙权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