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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伯喈!”
郑玄闻言,面色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最后目光沉沉的凝视着蔡邕一眼,道:“大汉已经没了!”
大汉已经没有了!
淡淡的几个字,让蔡邕的身躯不由得猛然一震。
对啊!
大汉都没有了,他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就算天子真的是在孙权手中,又有什么意思?
只是,蔡邕的心中总有一丝放不开的心结,也许是他一直的执念,让他始终有些放不开。
……
下了聘礼之后,孙权的婚礼日子就定下来了,战国二年,五月初七!
这个日子是孙坚派出了一个宫中懂得占卜的一个神棍,捏着指头,翻着一本本古文,算了大半天才算出来的一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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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二年,四月十五。
夜色苍茫,月色皎洁。
月色下的秦淮河,已经出现了一条条闪亮灯光的画舫,流淌往返在这一条淮水之上,不时之间,有一阵阵悦耳的歌舞声传出。
这里的夜景,已经成为的金陵的一绝。
二月份,以江东日报为主办方,曾经在这里举行过一次士子的文章大比拼,为了一次性打响秦淮河的名声,吸引更多的士子前来比赛,孙权还把郑玄的手札请了出来,作为最后的胜利奖品。
郑玄的手札,即使是一般的儒者都渴望的至宝。
这一个噱头,让无数士子前赴后继的出现在秦淮河。
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其实并没有形成一种文章比赛的思想,这一次以一片秦淮河为核心的文章,当场卷写大比拼,吸引的数百士子前来比赛,一片片文章出世,算是开了一个新的士子模式。
这一次的无数士子的爆发,让孙权从其中看到了打开科举的前景,当然,现在谈论科举还有为时过早,因为如今天下的读书人的人太少的,依旧不足。
什么时候每一座的城池有一个高等书院,就是吴国正式打开科举模式的时候。
因为这一次的文章比拼,秦淮河在士子的心中,有了一定的影响,随后的一条条画舫出现秦淮河的夜晚,紧跟着歌姬舞女的现身,让无数世家才子流连忘返与此。
秦淮河,彻底的火爆起来。
东月画舫。
一艘不算小的船只,有斗舰的规模,前身算是一艘战舰,不过已经退役,被人买了下来,改成了一个画舫,上面有歌姬舞女,琴声之中,舞女起舞,算是酒池玉林的享受。
如今算是秦淮河的一大雅致之地。
今日晚上,这一艘画舫已经被人全部包场了,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一个个仪表堂堂,气势凛然的男子就已经开始上了船。
“雷县令,你也来了!”
“东侯令召唤,某怎么不来!”
“李郡丞,好久不见!”
“徐县尉,你年轻有为啊,再过几年,恐怕就能冲上县令的位置!”
“陈校尉,山越一战,你打的精彩,某闻言,都敬佩不已。”
“刘中郎将,你现在可是海军的大将了!”
……
这一次宴会的主公人还没有出现,但是这上百人军政商三界的人已经开始兴奋起来的,互相的交谈,十分的融洽。
出现在这里的每一个都是东侯一系核心人才。
他们的官职基本上都是县丞县尉以上,军中的军职也大部分是校尉等以上的将领。
鲁肃和庞统两人代表东侯府,作为东道客,正在热情的招呼每一个官吏,孙权虽然有开府之能,聚集群臣也不算是结党营私,但是如果平时把他们直接召唤回来,多半会受到朝堂的弹劾,如今趁着孙权大婚的日子,把他们都召回,就没有这么讲究了。
当然,东侯府一脉也不是人人都出现,赵子龙军中二号人物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出现,李涅锦衣卫大都督也不能出现。
不过有一个意外的惊喜,黄忠出现了。
黄忠虽然是孙权招揽的人才,但是他还没有彻底的投诚孙权,作为吴国后将军,他还是有选择的机会,甚至可以不算,不站队,这一次,他赴宴了,就等于在朝堂之上表明的他的态度。
这算是一个意外惊喜。
文官以朱治为首,徐庶,李固……武将以黄忠为首,贺齐,徐盛,潘璋……江东商会的糜竺……
这个庞大的实力阵型,就是东侯府第一晒出来的力量,足以能直接撼动当今吴国的朝堂。
……
江侯府。
“君侯,秦淮河上的聚会,告诉的我们,东侯要宣战了!”吕范站在孙策的身后,喃喃的道。
“呵呵!”
孙策嘴角勾勒以一抹笑容,身躯站立了起来,目光流淌着浓浓的战意,沉声的道:“仲谋不过是想要震慑我们,这样的宣战不够力度,既然他有心,某就当是成全他一次,我们就去看看!”
“诺!”
吕范目光微微一亮,点头。
……
这一夜,对于吴国朝堂,是不平静的一个夜晚。
第三百三十一章宣战上
夜幕寂寥,月色皎洁。
秦淮河之上,水流轻柔,碧波盈盈,一条长河显得灯火通明,一艘艘的画舫,在一阵阵悦耳的琴乐歌声之中,承载了说不清的风月,流连忘返在这条宽敞的河流之上。
今天晚上,东月画舫,绝对是闪烁着最璀璨的光芒,行驶在河流的中间,七彩的灯光,欢笑的语声,十分的热闹。
周围的一条条大小的画舫有意无意的萦绕在其而行走,这些画舫之上,一双双目光既然凝视着画舫上的客人,仿佛在等待什么事情的发生。
东月画舫之上,秦乐儿,犹如一个花花蝴蝶,穿梭在一个个男子之间,她年约三旬,风韵犹存,面容姣好,穿着鲜红色的宫裙,波涛汹涌的凶器如隐如现,引狼沸腾。
“姑娘们,为官人们敬酒!”
她就是东月画舫的主事人,这一艘画舫是糜竺送给东侯府的,所用的收入归于东侯府所有,此女长袖歌舞,把东月画舫打理的条条有理,画舫之上,几十个歌姬舞女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
她本是江东某一个小世家训练歌姬舞女的舞娘。
世家豪门之中,多为士子,士林中人,附庸风雅,喜欢在家里豢养了的歌姬舞女,以待客之用,这些歌姬舞女地位卑微,宛如货物。
秦乐儿就是被糜竺以重金买来的。
因为她的存在,这一条画舫之上,气氛迅速火热起来。
月上枝头,夜幕深邃,在美酒佳肴,轻歌乐舞的热闹气氛之中,孙权挺拔的身影随着一叶轻舟,出现在的东月画舫之上。
孙权今年十六岁,身高一米八,俊朗非凡,长年练武,体魄结实,衣袍猎猎之下,有一抹贵气的气度,潇洒的散发。
“那是东侯,东侯来了!”
“果真是东侯府一脉在宴会!”
“东侯如此张狂,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难道他就不怕有人在朝堂参他一本吗?”
“东侯府有开府之权,何惧也!”
当孙权出现,周围的一条条画舫的目光皆然都沸腾起来,凝视着东月画舫之上,一个个士子从画舫走出来,目光看着孙权的身影,低声的讨论起来。
自从吴国建立,东侯府面对江侯府,忍而不发,节节败退,甚至好几个东侯府的官吏都被江侯府这强势打压下去,所以整个金陵的人仿佛都有一种错觉,即使不说出来也能感受到错觉。
不是孙权不如孙策,而是东侯府不如江侯府。
如今东侯府突然之间弄出了一个大宴会,在大王的眼皮子地下,明目张胆的聚集东侯府一脉的官吏将领,众人自然有些惊讶,而且纷纷的还感到好奇,赶来相看。
所以今夜的秦淮河,比平时的客人还要多上好几倍,注定是热闹的。
“君侯!”
庞统和鲁肃在画舫的甲板之上,恭候良久,看到孙权上船,双双行礼。
“子敬,里面的气氛如何?”
孙权一边走进去,一边看着鲁肃,问道。
“气氛十分的融洽!”
鲁肃咧嘴一笑,目光有一抹得意,轻声的回答道:“自古以来,男儿三两事,美酒当歌,佳人相伴,不亦乐乎。”
孙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不过换一个地方来招待他们这群人,顺便宣传一下秦淮河的声势,可没有带着他们集体去嫖的意思。
“奴家拜见君侯!”
秦乐儿看到孙权走进来,美眸一闪,扭着小蛮腰,款款而来,然后躬身的请安,随着身子的走动,胸前的凶器起伏不定,狐媚的声音糯糯的,十分动听。
“免礼!”孙权嘴角有抽搐的一下,他还真不知道糜竺去哪里找出来的这一个美娇娘,天生就是做这一行的,难怪东月画舫的生意这么好,如今的秦淮河可还没有开荤,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