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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光?某家去看看!”
孙坚眉头一动,道。
大殿烧成废墟,这口井处于边缘,倒是没有受到什么破坏,十几个将士点燃火把,下井打捞,捞其了一具宫裙老妪的身躯,已经腐烂,身上抱着一锦囊。
打开锦囊,里面是一个朱红小盒子,金锁锁着,孙坚把盒子拿了起来,直接伸手一捏,手指上的巨力硬生生的把金锁捏断,打开盒子,露出的居然是……。
“这是……众将听令,立刻封闭我军营四周,任何人不许进出!”孙坚眯眼一看,只看了一个模糊,顿时面色大变,立刻把盒子合了起来,其他的包括孙权都没有看清楚里面是什么。
“诺!”一个将领听到孙坚的命令,立刻领命而去。
……
一刻钟之后,中军大帐之中,气氛有些压抑,几人面色绷紧,孙坚跪坐案桌之前,程普,黄盖,韩当跪坐在左侧,孙策,孙权跪坐在右侧,其实孙权是盘坐的,他忍受不了东汉的礼节,干脆无视,案座上摆着一个朱红色的小盒子,盒子的盖头已经打开,露出的是……一方玉玺。
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旁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是传国玉玺?”
孙策少年心性,双眸闪亮闪亮的,最先沉不住气,有点兴奋,直接的问了出来。
“此的确是传国玉玺。”
程普面色谨慎,小心翼翼的把玉玺拿起来,仔细的检查,解析道:“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
反正解析了一大堆孙权听不懂的语言,总之就是确定了这就是大汉朝的传国玉玺,几人顿时面色大喜。
“近闻十常侍作乱,劫少帝出北邙,回宫失此宝。今天授主公,必有登九五之分。此处不可久留,宜速回江东,别图大事。”韩当站起来,眸光之中闪烁异芒,拱手道。
孙坚更是听的心情怒放,整个人精神奕奕,如果刚才孙权的话让他有了野心,那么着一个玉玺从天而降就彻底的解放的他一颗争霸天下的心。
“叔父此言甚至,父亲,有此玉玺,我们孙家必然大事可成。”孙策大声的道。
“主公,属下附议!”
程普黄盖也神色有些激动,同样站起了,恭敬的道。
“好——”孙坚面色大喜,正要答应,却被孙权突然叫的话给打断了。
“好个屁啊!”
孙权看着那个传国玉玺,一双琥珀眸子迸射出几道精芒,仿佛有深仇大恨时代,道:“父亲,你以为这玉玺是宝物吗?可不知它能要了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命。”
看到整个玉玺,孙权突然的想起来了,历史上孙坚丧命不就是这玩意给害得。没有它,他就不会去招惹刘表,就不会丧命于黄祖之下。
孙权再深想一层,这东西这么会随随便便的出现在这里?带着怀疑把着东西和李儒想在一起,就想通透了,明显的是李儒拿着这个玉玺当成是引子,来离间关东诸侯,挑起关东诸侯内斗。
“仲谋何出此言?”众人大惊,孙坚眉头一皱,问道。
“父亲可想过,如果其他诸侯知道了传国玉玺在父亲手中,以我们江东军的这点实力,还能平安的返回江东吗?”孙权冷声的问道。
“二公子,主公刚才连盒子都没有正式打开,外面兵丁尚且未知,外人如何得知,如今玉玺之事情不过是我们几人知道而已,难道二公子怀疑我们?”程普三人面色一变,有些不善的看着孙权。
“仲谋,不可放肆,他们皆是为兄生死与共的兄弟。”孙坚面色一崩,怒斥其,道。
“父亲,几位叔父,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权就算是有滔天的胆子也不敢怀疑几个叔父对父亲之忠心。”孙权顿时有些苦笑,然后才解析的道:“父亲,你仔细想一想,不要被着玉玺迷惑,你觉得这玉玺真的是天掉下来的吗?”
“难道不是吗?”
孙坚神色一僵,程普几人也有些愣了,反而问道。
“你们也不想想,这传国玉玺何等的重要,有了它,天子的诏书才能名正言顺,董卓雄踞京都时间不短,以李儒的智慧,西凉军的残暴,还找不到它,恐怕早已经把它揽入怀中了,如今却随随便便的扔出来,送到我们手中,这是为什么?”孙权嘴角一抹冷笑,问道。
“二公子的意思是……董卓特意把它送到我们手中的?”程普目光一瞪,心中有些寒气,低声的问道。
“差不多,他是把玉玺送出来了,不算是送给我们,刚巧我们驻扎在这里,碰上了,但是无论谁的部曲驻扎在这里,都能拿到,而且无论是落在谁的手中,明日一早,西凉探子恐怕就会一众诸侯之中就会传开了,无论谁得玉玺,都是演变成一个群雄必争的状况。”孙权眯起眼睛,心中暗暗的道,这个阴狠的李儒。
他沉默一下,才接着道:“很不幸,他李儒的这一步棋落在了我们江东军身上,到时候各路诸侯都来质问父亲,索要玉玺,诸侯分裂,这个玉玺就是引子,却把我们江东军摆上了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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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鸡肋
大帐之中,油灯的灯光之下,孙权有点幼稚的脸庞显得有些狰狞,而孙坚其他几人的神色也阴沉起来了。
孙权的这么有条有理的一分析,倒是把几人镇住了。
“董卓好谋算,居然有魄力愿舍弃此物,来引起我关东诸侯的不和。”程普深呼吸了一口气,目光之中有些忌惮之意。
“董卓那个大胖子没有这么好脑筋,多半是他身边的第一谋士,曾经鸠杀少帝的李儒想出来的毒计。”孙权耸耸肩膀,眯着眼,冷笑的道。
“好一个李儒!”
程普眸子之中露出一丝的寒芒。
“主公,那如今我们该当如何,难道要舍弃此物?”韩当沉默了一下,目光有些不舍,问道。
“为何要舍?”
孙坚嘴角扬起,双眸精芒闪闪,神态如虎,甚至霸气,朗声道:“不管它如何来,如今玉玺在某家手中,便是我孙文台之幸,是我孙家之幸,就算传了出去,天下诸侯,无凭无据,就算他们知道玉玺在我手中,谁有此能力,可让某家把它掏出来。”
传国玉玺,天下仅有,这东西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力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明知道是一个坑,孙坚也不愿意放手,大不了便放手一战。
“父亲所言甚至,他们若是带兵来抢,最好问问策手中的银枪愿不愿意。”孙策年少气盛,躬身的大声道:“策愿为先锋。”
“吾等愿战!”
程普黄盖韩当三人对视了一眼,也有些不舍,看着玉玺的眼光明显带着一股贪婪,顿时战意昂昂的道。
孙权有些无语了的拍拍自己的额头,心中黯然叹声:这破石头的**力还真强大,明知道这是李儒布下来的一个九死一生的陷阱,孙坚几人也不愿意放手。
“父亲,此物不能要!”
孙权沉默了却还是摇摇头,看着孙坚几人坚定的神色,眼神很清明,从现代而来他对于所谓的玉玺心中可没有什么敬仰,和一块普通的玉石没有区别,所以他看的很清楚,轻声的道:“天下纷争,非一传国玉玺可定,此物却会让我们成为天下一众诸侯的靶子,就算没有证据,也会有人来攻打我们,夺取玉玺,江东军虽然强大,但是如今依旧是无根浮萍,耗不过几十万联盟军,再甚者,荆州的刘表得知此消息,以他汉室子弟的身份,也会出兵拦截我们的归途,恐怕我们连江东都无法平安返回,即使父亲兄长神勇,几位叔父愿拼死一战,强行突破,打回江东,那回到江东之后,我们麾下的几万儿郎还剩下多少?”
“对于父亲来说,到底是这玉玺重要,还是我江东儿郎的性命重要?”孙权的这一句问话倒是有点诛心了,孙坚几人面色大变。
“权,父亲爱兵如子,尔不可胡言!”孙策急忙拉了拉孙权,对他猛摇头。
孙坚此时的神色很阴霾,眸如凶虎,脸有煞气,凝视着孙权,阴沉不定,想必他心中仿佛在天人交织。
“权从未有斥父之意,只是想提醒父亲,不要被这块传国玉玺蒙住了你的眼睛,看不到其他的,玉玺其实对我们江东来说,用处不大,现在根本用不上,至于以后……我们江东军未来若是能扫平天下,有它无它,相差无几,我们将来若是兵败南山,唯有身死,得它何用。”孙权知道这个东西对这几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大大的**,只能细细诉说,用一些诛心重言,让尽量让他们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