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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墨玥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嫂嫂叫我来可是为何事?”
这才听莫离说道:“十八妹不见了。”
“啊?”商墨玥一听,顿时跳起来,不过他那模样却不是紧张担忧的,反而是更多的惊诧与惊喜,“跟谁跑的,我听说三婶不是给她许了一门好亲事么?何况那戚公子人不错,昨儿我还和他喝酒呢!”
原来三王府里跟商纤纤订亲的正是这位戚公子,因是庶出,所以没有这世子的身份,不过他是那三王妃养大的,三王妃膝下又五子,把他过继过去是迟早的。
听到他这不三不四的话,莫离不由得唬了脸,“你这做兄长的怎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叫旁人听了,那岂不是把你妹妹给害了么?”瞧着那不以为然嘿嘿笑着的商墨玥一眼,没好气道:“听她姨娘说,是自己走的,首饰什么的也没有带走,就揣了些银子,也不大多,想来是打算去南宫山莊。老祖宗说你得闲,叫你去接他回来,只是这到底是有关姑娘家的声誉,你玩玩不能玩笑了,江湖上若是有可靠的朋友,倒是可以叫他们打听打听,也怕她不去南宫山莊。”
有个堂皇冠冕的理由叫他正大光明的出门,商墨玥自然是欢喜,只是他却不想去南宫山莊,“我才不去那里呢!”
“又不是叫你去玩的,是去找你十八妹的,何况这事情家里知道的也就你我跟着老祖宗了,三夫人那里还不晓得,不让你去,叫谁去啊?何况便是旁的兄弟愿意去,那也实在是引人注目,倒是你这个整日不见影儿的,最是合适。”莫离没想到他竟然不愿意去,所以便与他解释起来。
商墨玥听来也是,而且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只是却真的不愿意去那南宫山莊,不由得小声的朝着莫离嘀咕道:“嫂子你不知道南宫姨娘那弟弟是怎样的可恶,前年我去他们家里玩儿,瞧见他跟我一般的年纪,可是这人却是不喜不怒的,整日绑着一张脸,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捉弄了他一翻,不想这丫的竟然是个记仇得很,竟然追杀了我半年之久,害得我再也不敢去那边了。”
莫离听到他这话,不由得扶了扶额头,却也忍不住的笑起来:“想不到十七你竟然还有害怕的人啊。”
见着莫离取笑,商墨玥冷哼一声别开了头,“谁怕他,不过是不想与这等小人计较罢了。”
“既然你这么大人大量的,那十八妹的事情就非你莫属了,反正这话我是传给了你的,你瞧着办吧!”莫离心里倒是有些好奇,他究竟是对那南宫姨娘的弟弟做了什么,竟然叫人家这么记恨他。
商墨玥听到她的话,站起身来,想了一会儿,才朝莫离道:“那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谁要是在让我去南宫山莊,跟谁急。”
答应了就好,至于下次嘛!在说吧!“行行!”嘴上却是应着这话。
正好丫头们把东西都送来了,那商墨玥见着果汁便逐颜开笑,打开话甲子,与莫离说了许多外面的事情。
不过也没有坐多久,将桌上的果子跟着果汁吃喝的差不多,就走了,临走还将那盘里的果子一并拿走了。
柚子见此,不禁蹙起眉头来,“十七爷院子里都没有么?”
“他的那院子里,比凌云轩还空,他能有什么吃的?”莫离笑着说道,心想这商墨玥什么时候能成亲,有人能管着他啊。
“十七爷来了?”月酌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湖里去的,一个人划着那小舟挤到莫离脚下的莲叶里头。
因是那莲叶长得太过于密集,又有些高的,莫离竟然没瞧见她,叫她这么一问,左右又不见人,倒是给吓了一跳,目光转到湖里,瞧见她就站在里头的小舟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话,可把人吓得。”
月酌哈哈一笑,掰了一片荷叶反反的往头上盖下来,将太阳遮住,“方才发现这湖里竟然有草鱼,好大一条,奶奶要不要炖鱼汤,我去给抓一条来。”说着,竟然挽起袖子做到小舟边缘,就想这么伸手去抓。
见此,柚子不禁笑道:“我看是你自己馋了吧,还将奶奶做挡箭牌。”一面站到栏边往下看去,不过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叶子或是莲花,根本瞧不见水,至于那所谓的草鱼,更是没见着什么影子了。
月酌叫柚子揭破,也不生气,只哈哈的笑道:“就是馋了,我自己也准备抓一条半夜偷偷起来开小灶的,瞧见奶奶顺道也问问,奶奶若是要,我就多抓一条啊!”
“你倒是有心了,不过这天儿太炎热,我还是罢了,你自己吃着就是了。”莫离也凑到栏边,但见被月酌拨开的水面,果然闪过一两条鱼影,只是那鱼突然正面被太阳一照,似乎有些接受不过来这光亮,哧溜的一下便藏进了荷叶下面去,不见了踪影。
“果然有鱼,不会是姑爷养的吧?”柚子也瞧见了,不禁惊叫道。
她这么一说,那月酌脸上的神采飞扬顿时没了,有些沮丧的放下手来,“我竟然忘记了,这是爷去年养的,他要是晓得我给他抓去炖汤了,还不要了我的小命。”一面叹着气,站起身来,拿着高竿,“我还是上来罢了,看着就怕忍不住。”
莫离见她装出的这可怜样,只笑道:“准你吃一条罢,何况他也不晓得究竟养活了多少条,一条无碍的。”
得了莫离的这话,月酌顿时喜开颜笑的,“真的么,那小的就真的抓了,到时候若是爷真的问起来,小的就说是奶奶准了的。”
她是要将自己当做挡箭牌,莫离是看出来了。
在湖边略站了一会儿,莫离便回了屋子里去,拿起针线来,心道不是说今日他便该回来的么?这都已经是黄昏了,怎还不见人影?
“姑娘。”瑛姑姑推门进来,与她行了一礼,便走上前来。
“姑姑来了,快坐。”莫离放下手里的针线,示意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一面问道:“十七爷虽与我说了会儿的话,却没有说昨儿的事情怎样了。”
瑛姑姑闻言,只笑道:“我却没瞧出来,十七爷竟然这么一个人,姑娘可是晓得他昨日去怎么说了。”
听着瑛姑姑这略带赞赏的口气,莫离不禁有些好奇起来:“怎么说的?”
瑛姑姑似乎真的瞧见那场景似的,只笑道:“他去二话不说,便将不买东西的闲杂人都赶了出去,又是查账,又是询问你岚嬷嬷跟月萍她们生意状况,一切都是有模有样的,将那老太太她们给吓住了,真当了他是正经的掌柜,哪里还敢说讨银子的事情,倒是夫人,却还与他打听起四娘她们几个来。”
打听是假,想牵线是真的吧?莫离心下才这样想,就听见瑛姑姑笑道:“夫人也真是,竟然将十七爷看作那等老实的,她这样一问,反而吃了个瘪,十七爷还反问她是谁,谁又是四姑娘什么的,这么一闹,她又才来京城的,认不得人,可是十七爷却是混熟了的,也都当她们两人是骗子,硬是没有花什么力气,就给赶出了店里不说,连西门大街都不叫她们踏上一步了。”
莫离听得这话,倒是也高兴了一会儿,既然是踏不得西门大街,那以后又如何去店里头呢?一面又与瑛姑姑问道:“姑姑今早出去,可是去铺子里了?”
却不想瑛姑姑摇着头,只小声与她说道:“我去了方府一趟。”
“哦。”莫离闻言,倒是有些意外,虽然是想好了如何将那王伯夷跟着方少阳送到馆子里去,不过却还没有具体的计划。
只听瑛姑姑说道:“大夫人的手脚也真是快,昨儿那王家夫妻才被送官,没有两个时辰的功夫,方世堂就给革职了,可算是雪上加霜啊。”
“真是报应,我若是那商凝,定然是饶不得他的性命。”莫离对于方家,自然是谈不上什么同情,而且又很是鄙视这方世堂这样的男人。想着那王雪琴,不由得问道:“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想那王雪琴也不会留在他身边吧?”
瑛姑姑听到莫离这一样说,想是有些兴奋了,只拍着手笑道:“正是了,不过听说昨儿得知方世堂被革职的时候,还是好生的伺候劝慰着,那些个哄人的话而是说的花儿都开了,不想这半夜的就把方家仅仅剩下的那点儿银子,跟着姨娘和姑娘们的首饰一卷而空,而且还留了一字条,将那方世堂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事儿已经成了京城今日的大笑话了。”
“活该他,且不说这王雪琴是个怎样的人,就是他那样的男子,谁还敢靠边去。这下那几个姨娘想必也闹得够他受了。”听着别人的沮丧事情,果然是有开怀之效的,不知道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