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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阁这边去的,而且一路似乎也是偷偷摸摸的,都尽是走小道。
当然了,他并没有去长生阁,而是去了凌云轩,瑛姑姑见此,想着真真是老天相助,还想着要不要动手将她打晕往王雪琴的屋子送去,免得一会儿遇见了人,自己不好动手了。
然却见那方少爷直接并没有去别处,而是朝着王雪琴住的屋子去了,瑛姑姑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待看着他进门后,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又很是好奇,便越到了房顶,揭了两片瓦往里头瞧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将她给吓住了,两个人压根没等自己下什么迷药,就已经搂在一起了。
又说这方少阳,等着一更天一过,就摸了黑朝凌云轩这边来,一进屋子,但见那王雪琴已经脱好了衣裳,就穿着肚兜儿,因此茶水也不喝一口,直接就搂了上去。
“这地儿真好,以后我可就天天宿在你这里了。”方少阳一面啃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一面喘着气说道。
那王雪琴搂住他的头,听见了这话,却是笑道:“那可不成,你天天来的话,那你爹来了睡哪里,真当我有个七脚八手的,能同时伺候你吗父子俩啊?”
原本已经看他们俩自己滚在了一起,不用自己动手的瑛姑姑,正准备抽身走了,却不想听到了这王雪琴的话,生生个吓了一跳,只又留了下来,兴许还能从他们的话里知道更多对姑娘有用的消息呢!
这屋中,那方少阳的袍子已经褪去了,将那王雪琴推到床上去,“我还没有问你,我跟那老头子,谁好?”
“这还用说么?自然是你这个年轻的好。”王雪琴脸上笑意荡漾,随之问道:“那我跟你那小舅妈,谁好呢?”
闻言,方少阳脸上挂起了几丝邪笑:“你这不是白问么,碰得到的跟着没碰到的,自然是这碰得到的好嘛!”
王雪琴似乎并没有将他这话当真,幽幽一笑:“哼,可是昨晚谁说的,等着你舅舅死了,就要将她给抱到自己床上来的。”随之又道:“不过说来也是,她不是西北兖州人么?竟然比我们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姑娘还要可心,这也难怪你的心叫她勾了去。”
房顶上的瑛姑姑听到这王雪琴说什么舅舅死了的时候,便以为她在说商墨羽,因为之前又说了什么小舅妈,正是疑惑之际,却又听王雪琴说西北兖州·······这说的分明就是自己家的姑娘,随之一股怒火升起来,差点忍不住下去一刀将这方少阳给阉了,竟然给亵渎她家的姑娘。只是终究还是给忍住了,看来这屋顶上的冷风也不是白吹的,好歹听到他们说了这么多叫自己“意外”的事情。
又在房顶蹲了一会儿,只不过都尽是些污言垢语,若不然就嗯嗯啊啊的,瑛姑姑到底是听不下去了,这便抽身走了。
她这才走了没多久,那些被门上的鳝血吸引过来的蝙蝠便开始撞门,只是屋子里头满室春光,二人哪里听得见这声音,一直待玩够了,方少阳起来起夜,却是嫌屋子里的马桶不好用,想到花园里就地解决,然他这才起身来撑了个懒腰,床了里衣,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音。不禁吓了一跳,只朝着床上睡熟了的王雪琴推去:“快醒醒,是不是那老东西来了?”
正在梦里的王雪琴叫他陡然的吵醒过来,满脸的不悦,“做什么呢?”
那方少阳却是满脸的慌张,“有敲门声,是不是那老头子来了?”
王雪琴听到他的这话,才清醒过来,果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音,睡意顿时全消,也有些着急起来,朝方少阳望去,没了主意:“怎么办?”
方少阳到底是怕他父亲的,也知道他父亲是个什么脾气,若是敲门敲不进来,必定会在想法子进来的,自己总不能叫他撞见吧,因此当即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把将衣裳搂起来,便朝着床脚藏去。
王雪琴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面将床上的凌乱收拾整齐,这才去开门。
只是这门开了,外面却是黑乎乎的一片,竟然连长廊里的灯都是熄的,什么也瞧不见,方吐了口气,将门关上,一面朝着床脚的方少阳唤道:“瞧你这熊样儿,外面没人,向来是风吹树枝瞧在瓦上的响声罢!”
窗下的方少阳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头伸出来,准备爬出来,却不想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不由得朝那王雪琴瞪去:“你个贱人,玩我的吧,还不赶紧去开门。”
王雪琴只觉得这方世堂也是的,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竟然还玩这样的把戏,只好又去开门,然门口依旧是半个人影也没有,可是没有灯笼照亮,又瞧不了多远,只好折身回来,拿来灯火出来,却是见外面依旧没有半个人影,这心里头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又因这凉风阵阵的卷过来,只觉得好似阴风一般。也顾不得在看那方世堂到底在不在外面了,赶紧进了屋子,将门关上,还将门栓给插上。
不知道是怎的,进到屋子里来,还是觉得全身都凉凉的,手脚吓得冰凉,坐在床上只朝着床底下的方少阳小声道:“外面根本没有有人。”
那方少阳在床底下躺了这么久,已是及其的不舒服,听见她的这话,掀起床单看了一眼,只瞧见她的这一双脚,因此便放心的出来,“你不是说是树枝搭在瓦片上的声音么?”
他的话音才落,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二人都听得真真切切,在根本不是什么树枝打在瓦片上的声音,何况这声音分明就是门那里传过来的。
两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更不敢在去开什么门,只慢慢的将目光放到彼此的身上,那王雪琴脸颊上已经流出了冷汗,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方少阳,蠕动着红唇:“怎么办?”
那方少阳见此她这模样,男子气概顿时被激起,当即就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就不相信这大宅子里还真有鬼不是?商家大门口的那对狮子可不是玩儿的。”这话倒是有些壮了他的胆,当即就去开门,只是遇到的情况也是与这王雪琴是一样的,屋外除了无尽的黑夜,便什么也没有,他在门口站了将近小半盏茶的功夫,这才进来。得意的朝王雪琴笑道:“你看吧,我就说什么也没有,我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也没有什么事情。”
然,他这话音才落,敲门声顿时又响了起来。
“你听。”王雪琴到底是个姑娘家,还是给吓住了,当即只朝着床角处缩去,满脸惊恐的盯着那门边。
想是因为这气氛的感染,还是方少阳自己也不算是胆大,所以也有些害怕起来,回头看着王雪琴那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只赶紧上床去将她搂住,两人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只是因为没有说话,这屋子里便更家的安静了,除了他们俩清晰的喘息声音,便是外面急促的敲门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消失,反而是越来越大声了,似乎这门就要给撞破似的,鬼魂即将冲进来。那方少阳本是早就想去小解的,如今被这敲门声一吓,又实在是憋不住了,王雪琴只觉得自己屁股底下一阵湿热,随之一股浓烈的臊味从四周散开来,不禁捏住了鼻子,朝那方少阳看去,“你······”一面移到另外一个床角去。
方少阳也羞得满面的通红,见着她移了过去,自己蹲在这里,又凉又怕,便又挤了过去。
王雪琴虽然嫌弃他那身上是尿臊味,可是一个人也实在害怕,便就这么挤在一处了。
说来这王雪琴也是自找的,因贪图方便跟着方少阳父子幽会,所以将自己住的这厢房选了这么个一个僻静的地方。倒不如这王淑芬跟着她哥哥王伯夷住在一处,中间就隔了一个小院坝而已,兄妹俩也给吓住了,只赶紧叫丫头小厮的把灯都全点上,可是这门口廊上的灯,却是怎么点也点不着。而这些下人也都给吓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他们开门,而全都掉在屋顶上的蝙蝠。
又因实在太害怕,只晓得一个劲儿的点那灯笼里的灯芯,却没想着检查一下里面到底是水还是油。
几次点火点不上,那小厮终是给吓住了,也顾不得个什么,只一头朝着屋子里冲进去,大喊大叫道:“有鬼,闹鬼了,闹鬼了,鬼吹灯了!”
好好的一个院子,除了屋子里的灯火,外面的灯火一律都点不燃,他又这么一喊鬼吹灯,便将这更加诡异的气氛渲染得又恐怖了几分,那王伯夷跟着王淑芬也顾不得什么了,都各自躲到屋子里去,跟着丫头小厮的抱在一团,每听到外面的蝙蝠撞一次门,那心就跟着剧烈的跳动一次。
终于是有那熬不住的先晕了过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