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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干涩的嘴唇,酒喝得太多的缘故,夜半被渴醒。
睁开酸涩的眼皮,清醒的感觉到背后那个身躯,滚烫的,渴求。
师父他一动不动的拥着我,究竟是睡着?抑或是还醒着?
转过身去,眼睛便堕入他的眸光。
除去面具的他,在月光下,魅惑的如此彻底。
我心怦然。
一张不该存在于世间的祸水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目光温柔的,像是泓深潭。
转身的刹那,唇便擦过他的唇。
瞬间,他的眼中闪过迷惘和惊喜。
俯身擭住我的唇瓣,辗转留恋,便不肯再松开。
失笑,好像个强力牛皮糖啊。
只是渐渐也被吻的染上情欲,不能自已。
不知昏地暗的吻了多久,总算是挣扎的推开他。
委屈的瞪大眼睛,“师父,渴。。。”
师父生生被打断,愣了一下,趴在肩头调整了好一会呼吸。
又发泄似的捏红了我的脸,才起身去给我倒水。
月色清清浅浅的映进屋子。
他优雅的起床,穿上鞋子,向桌边走去,如瀑的黑发慵懒的披在肩头,冲我回头展颜一笑。
眉目之间又何止日月失色。
心中阵阵轻叹,卫潇潇,居然幸福的毫无天理,毫无天理。
正恍惚中,杯子已经被递到唇畔。
微微啜了一小口,伴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已然,醉了。
他犹不知的放着高压电,美目盈盈,见我不喝,还着急的舔下自己殷红欲滴的唇。
话说,我真的接受不他揭下面具的样子,转眼间,鼻头一热,又一股鼻血喷涌而出。
在“血泊”里,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十分淫荡。
他本是正在喝我剩下的那半杯水,见我这样,哈哈一声,十分不厚道的喷出来。
无缘无故的被喷了一脸茶水,本想发作。
但见他春山一笑,不觉看得痴了。
心中恨恨痛骂,妖孽啊妖孽!
怪不得师父不屑顾云深的飘逸潇洒,若是世人能如师父般俊美如斯,那是不是会有许多许多仙子,心甘情愿陨落凡尘。
他用衣袖好笑的擦着我肆意流淌的鼻血,笑道,“你倒是直接。”
回过神来,白牙在月色下反着光,笑得却是愈发猖狂。
狠狠的扑倒他,奸笑道,“美人儿,今晚侍寝。”
师父似乎不是很满意个体位,翻身压在身上。
青色的纱帐飘飘荡荡。
遮住万千情丝,几许春光。
“琥珀走了。”
一早醒来,听到个消息,有些,黯然神伤。
趿拉着鞋子,走到屋子中央,桌上的皮蛋瘦肉粥,正在冒着热气。
带好假脸的师父,正小心翼翼的吹着粥,一勺一勺的,搅的格外细心。
见我嘟着嘴站着,也不披外衣,微微的皱了眉,顺手一捞,便把我抱在怀里。
又仔细的吹了一口,才把勺粥递到我唇畔。
“啊呜”一口咽了下去,口里含糊不清的,“琥珀也忒不够意思,走也不说声。”
心里明明知道为何走,嘴上还是忍不住要抱怨一番。
“帮助司徒云深煽动战争,又驱百鬼扰乱晋国,一介凡人,却偏偏要逆天而行。”师父叹了一声,舀起一勺粥,也没吹,就送进自己的嘴里。
再舀起一勺,接着喂我。
“师父,她是潇潇的知己,不要伤害她可好?”
突然咽不下去,只是眨着星星眼望他。
他怔下,似乎想会什么。见我期盼的望着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只是说了一个字,“好。”
我是真的相信他,于是便开始嘿嘿傻笑。
“潇潇。”
“嗯?”
“我教你学法术可好?”
“不要,很费大脑的。”
“。。。。。。。”
“潇潇。”
“嗯?”
“教你抚琴可好?”
“不要,也不可能弹的比你好。”
“。。。。。。。。。。。。。。”
“潇潇。”
“嗯?”
“以后我每晚都来教你法术和琴艺。”
“。。。。。”
和师父在房里腻了一会儿,便启程出发。
消失一夜的葡萄也回来了,静悄悄的依在我怀里,很疲惫的样子,一直在呼呼大睡。
沿路风光着实不错,奈何看风景的只有我一人。
师父一直在想着什么,神思飘渺。韩恪则皱着眉,好像谁欠他五百万似的。
百无聊赖的揪了一会马毛,就在师父怀里窝处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打马入市集。
师父将我安置在客栈的房间里,就与韩恪韩义出去,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对些国家大事本来也没有什么兴趣,打个哈欠,表示自己会乖乖的。
可师父前脚刚走,我就悄悄溜出客栈,嘻嘻~这一阵子只顾着赶路,根本没有好好逛过。
师父的衣裳破好多洞,不如去给他件新的。
一路想着,路在市集上闲逛,买个热腾腾的番薯,一口咬下去,满口香
甜。
这个城镇看起来被治理的很好,一切都井然有序。
然而,这个想法两秒钟之后就彻底打破。
我只感觉腰间一颤,再摸的时候荷包已经不见踪影。
我高喊一声,“小偷!”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突然慌张的跑起来。
赶忙去追,一路穿过大街小巷,心中万分哀叹自己可怜的轻功,居然都跑不过个小偷。
那小偷眼见甩不开,竟然往郊外跑去。
我是一定要追的,因为那荷包里还装着师父送我的发带。
我一路气喘吁吁。
眼见那小偷往护城河跑去。
河边似乎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我边跑边大喊,“快拦住那个小偷!”
那个小偷跳到河里我就完蛋了,我根本不会游泳的说。
河边的人似乎是听见我的喊声,向我的方向望了一会儿,却是纹丝不动。
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河边,那偷儿都游到河中心了。我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却见河边的人痴痴的望着,仿若雕像般。
我这才看清楚他,黝黑的皮肤,头火红的长发只用根布带草草系着,凌乱又倔强。
对他无礼的注视,我有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再看着洋洋得意的偷儿,真是欲哭无泪啊。
趴在河岸边,手颤抖的伸向河中央,半才蹦出两个字,“荷包。”
“你想要?”红发人看着我,眼中波光粼粼。
那声音好听的就好像珠落玉盘,我不由得微微一怔。
见我愣在那里,眼神只是绝望的望着河中央。
红发男人忽而跃身踏向河水。
直至他握着荷包回到我身边,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觉那身影,快的就好似闪电。
即便是师父,也不可能有等轻功的。
红发人见我嘴巴张成“O”型。
也不说话,只是把荷包塞进我手中。
我的手指滑过他粗糙的掌心,他巨大的身子竟微微一颤。
眯眼看他的鞋,居然没有沾上一滴水。
狂喜的打开荷包,见发带还在,才长吁口气,把荷包小心的挂在腰间。
后来想想又不对,慌忙站起来对红发人道谢。
他却还是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我。
我脸上有花吗?我突然很怀疑。
想了半天,又把荷包打开,只是把发带拿出来,把剩余的银两和荷包都放在他的手上。
“真是不知该如何谢你。”他纹丝不动,我这个送银子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他皱眉看我把素色的发带系在头上。
慢慢从贴身的衣襟处掏出一朵琉璃莲花,放在掌心,递至面前,低声道,“还是它配你。”
眸光流动处,是那般认真和诚恳。
68章完
69~!弦照番外(一)
宇宙诞生之初,有一先天混元之元灵,灵窍初开,渐具神智。
这元灵无意于西昆仑得到宇宙之初的造化神器,经过不只几世修行,元灵功德圆满,道法得成。
在漫长难耐的混浊宇宙中,创始元灵成为宇宙见唯一的一个“清醒者”,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孤独寂寞。
仿佛,为了完成某种约定而神秘的使命,创始元灵利用造化神器的无上灵力,竟有不知从哪里找来形象各异、灵窍初开的生灵。
所以史有至尊三清及诸尊神。
其实师父不知,我还有许多话想与琥珀讲,好多,好多。
“潇潇,这般单纯,在乱世之中又该如何生存?”
“潇潇,可知,无论如何故作洒脱,也做不到这般转身离去。”
“潇潇,潇潇,可知,每次云深提起你,都是唇边带笑。”
在床上辗转反侧,口渴的厉害,便披衣下地,灌了一大杯冷茶水。
往日在云珀宫种种,却是愈发清晰。
拢拢外衣,向外走去,初秋的天,已是微冷了。
站在石径上,望月华如水。
心中默念,琥珀,琥珀。
你可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