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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沾衣推门进来,我就张口说道,“沾衣,把粥搁在桌上就行了,麻烦你再去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洗澡。”
沾衣是个办事效率很高的好孩子,没多大一会,一桶洗澡水就准备好了,我把沾衣哄了出去,抱起床上的葡萄,非常解恨的扑通一声把他扔进水里,淹不死你丫的。
葡萄在水里扑通了几下就没了声音,非常爽的浮在水面上,肚皮朝上。
我心里更恨了,转身回到了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决定再睡一觉。
梦倒是出乎意料的香甜,大概是太累了的缘故吧。
所以当我被一阵水花激荡的声音惊醒的时候,有点呈痴呆状有点石化的看着在水桶里缓缓站起来的裸男。
银色的发及肩,身形修长健美的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神,碧绿色的眸子散发着单纯和邪恶矛盾交织的光芒,薄唇轻轻上扬,仿佛蔑视一切的笑着。
我愣在原地,血气上涌。
只见他旁若无人的站起身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浴桶。
我吸了吸鼻子,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突然想起,我还没等应声,乌子恺和夏侯致远就推门走了进来。
于是,两个一脸愧色的男人和一个裸男,一个熊猫眼流着鼻血的女人在这个房间形成了诡异的风景。
所有人都僵住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觉得我可能又要晕倒了。
混乱的人生
只见他旁若无人的站起身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浴桶。
我吸了吸鼻子,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突然想起,我还没等应声,乌子恺和夏侯致远就推门走了进来。
于是,两个一脸愧色的男人和一个裸男,一个熊猫眼流着鼻血的女人在这个房间形成了诡异的风景。
所有人都僵住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觉得我可能又要晕倒了。
夏侯致远由惊到怒的神色,乌子恺已经出鞘的剑,裸男满不在乎的笑,我突然觉得,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晕更美好的事情呢?
我用头狠狠的撞了一下床角,然后呼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如释重负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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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凉凉痒痒的,好闻的药膏味道,我幸福的上扬了唇角。
慢慢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还是乌子恺,夏侯致远,裸男(现在他已经穿上衣服了)。
他们三个人各占据屋子的一角,气场强烈,阴云密布。
我嘤咛了一声,他们三个都走上前来,关切的看着我。
虽然我现在非常想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裸男是谁,但是考虑到还要在夏侯俩兄弟的虎口下逃生的问题,我转转眼珠,扶住胸口,一脸忧伤的说,“你们是谁?我在哪里?我怎么了?咳咳……”
乌子恺和夏侯致远交换了下眼色,都抱着胳膊默不作声。
我在被子里偷偷拧了下大腿,痛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十二分无助的说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难道我失忆了?……”
夏侯致远翻了个白眼,接着不理我,乌子恺上前捏起我的下巴,牙齿咯咯作响的说道,“卫潇潇,你这小脑袋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
“啊?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我满脸惊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裸男突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捶胸顿足。
我在心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本来洗澡的是葡萄,怎么就便成你了呢?
葡萄……裸男……裸男……葡萄?!!!!
心里因为突如其来的想法而恶狠狠的抽动了一下,葡萄既然都会说话,那么变成人形也不是什么可以难以理解的事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居然夜夜和一个狼妖同塌而眠……(作者:这不是重点吧!)
“卫潇潇,别和我玩失忆,他是什么人?”打断我的思绪,夏侯致远拿起乌子恺的剑,直指着笑的趴在地上的裸男or葡萄。
搞什么搞啊,好不容易弄个失忆的桥段,结果没有一个愿意买账的,我耷拉下脑袋,一阵郁闷,无意识的脱口而出,“我表哥。”
室内回归平静,寒流再次袭来。
乌子恺深呼吸了一口气,掰过我的脸和他对视,“请问你,卫潇潇,哪个表哥会在自己妹妹房间赤身裸体的沐浴?”
我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答道,“沐浴当然要赤身裸体啊!”
“这不是重点!”夏侯致远和乌子恺难得一致的一起喊道。
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
我委屈的掏了掏耳朵,又酝酿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这才抬起头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这位表哥虽然已经20多岁了,但是智力就跟10岁的小孩一样……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我怕你们嘲笑他,所以……所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撒谎,但是直觉的,我想保护葡萄。葡萄不是人类,万一这两个皇子勃然大怒绑个柱子把他烧死了怎么办?
简直不敢想象。
葡萄终于止住了笑,碧绿色的眸子射向我,冰冻三尺。
我拼命的向他使眼色,甚至连下跪的手势都使出来了,他这才冷哼一声,默不作声的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
乌子恺的目光疑惑的在我和葡萄之间穿梭,还要说些什么。
却见沾衣又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有人砸场子了,说一定要见你。”
听见沾衣的话,我是如闻天籁啊,他们再审问几句我估计连宇宙飞船都编出来了,我立刻爬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门口,握住沾衣的手,激动的说,“我亲自来处理。”
穿过回廊,我向棋馆的大厅走去,棋馆的装修我是颇花了一番心思的,分为雅间和大厅,满足不同层次的消费需求。
脚还没迈进大厅,我就听见一道挑衅的女声,“我等都是仰慕止国第一才女的名气而来,可是至今她连面都不肯露一下,是看不起我等还是真的丑的无颜见人了?”
多标准的砸场子台词啊,这样是搁以前,藐视我的美貌,简直就是死罪难饶,可是今天不一样啊,这是解救我的天籁之音啊。
想到这里,我满脸堆笑的跑了进去,只见说话的女子桃腮柳眉,一张脸明媚如芙蓉春色。
我一把握住挑衅女的手,粉激动的说,“我就是卫潇潇,见到你很开心。”
挑衅女满脸惊恐,抽出手,倒退了一步,说了一句,“好丑。”
四周也一片唏嘘声,大概是议论,原来卫潇潇真的这么难看,怪不得给驸马做妾都遭到拒绝。
还有几个义愤填膺的指责挑衅女,大意是,人家都已经难看成这样了,你好非要人家出来见人,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我恶狠狠的抽动了几下眉角,正待说话,却见乌子恺和夏侯致远已经尾随着进来了。
他们两个一迈进这大厅,我就感觉到了什么叫主角登场。
一个是一身黑衣的冷酷风流,一个是翩翩如玉的美少年。
唯一的共同点是二人身上那浑然天成的压迫气势。
聒噪的人群忽而都安静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俩,完全的忽视了我的存在,挑衅女微微涨红了脸,手在衣襟前不安的绞着。
夏侯致远瞥见快被人群淹没的我,一把揪了出来,握住我的手,眸子压制全场,“是谁在笑语嫣然撒野?”
冷气压笼罩,全场噤声,挑衅女的眼中滑过一丝扼腕。
看夏侯致远握着我的手,乌子恺不乐意了,上前握住我的另外一只手,要拉我走。
人群一阵叹息,挑衅女的眼神悲痛欲绝。
他们俩左右开弓,我就像一块破烂的抹布被扯在中间。
见都扯不过对方,他俩倒是动作一致的都停了下来,仍旧握着我的手,夏侯致远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卫潇潇,你选。”
乌子恺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握紧了我另一边的手,说道,“输的人不要耍赖才好。”
我瑟缩了下脖子,心里奇怪道,难道西伯利亚寒流也随我穿越过来了?怎么这么冷呢?
“我选……”我清了下喉咙,正要开口。
“不许选驸马!”瞥见我诡异的神色,他俩又异口同声的喊道。
我的耳膜又不可避免的被震到了。
我可怜兮兮的盯着挑衅女,用嘴型暗示道,继续砸场子啊,继续啊~!
挑衅女像石化一样站在原地,就像这个大厅里被石化的所有人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从二楼雅间下来了几位客人,领头的那位往这轻轻瞟了一眼,然后大惊失色,分开众人,跪在地上,“下官翰林院徐坤见过九皇子殿下,十一皇子殿下。”
八卦的人群都怔住了,随即也不知道是谁领头跪了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