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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必须要把那个邪物斩草除根!”
说罢,毛必求一个闪身便再次回到了母亲的身边,他从怀里掏出了几枚铜钱,然后把这些铜钱依次以八卦形态贴在了母亲的额头以及全身各处。
之后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喷洒在了铜钱之上。
做完这些,毛必求也顾不得嘴里的疼痛,急忙念起了咒:“天灵地灵,天皇上灵,混合元一,黄象纷驰,造化元根,威福黄老,变化为婴,太上命符,何敢不遂!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念完,母亲挣扎的样子更胜了,我隐隐约约间看到了她的脸颊都在扭曲,甚至在毛必求把咒语念完的那么一瞬间,还看到了重影,仿佛就像是母亲身体里出现了个黑影,转瞬即逝,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我看错了!
为了得出自己刚刚看到的那黑影是真是假,我把目标投向了晨研露,此时他正张大着嘴巴看着毛必求,和我母亲。
我掐了他一下,他哎呦一声,问我干什么,我说:“你有没有看到?刚刚好像从我母亲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黑影!”
晨研露揉了揉被我掐了的胳膊,摇摇头,说并没有看到,只知道现在伯母更痛苦了。
晨研露竟然没有看到?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我一边忍受着母亲非人的惨叫,一边闭眼回顾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种感觉非常真实,而那个黑影也是极其痛苦的样子。但是为什么晨研露没有看到呢,纠结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最终我还是说服了自己,那黑影可能只是看花眼了!
毛必求仍然在手舞足蹈着,而母亲的痛苦却好似慢慢的减缓了,从刚刚的生不如死再到如今痛苦惨叫,两种情况发生了一个质的改变。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分钟,母亲总算是没了声音,昏迷了过去,期间我和晨研露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母亲。
毛必求见母亲昏迷过去了,然后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很虚弱的走了过来,对我俩说,可以了,我母亲体内的邪物已经被除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还叮嘱我俩,母亲目前很虚弱,刚刚挣扎的时候基本上把力气都耗尽了,得休息几天,几天后就应该没事了,让我不要担心!还说那纸人有阴气,虽然邪物是被除了,但纸人经常和人接触也会对人无益得,建议我俩赶紧烧了才好,说完毛必求便昏倒了过去。
我和晨研露急忙上前扶住了毛必求瘫软得身体,小心翼翼得把他抬到了沙发上。让晨研露照顾他。
而我则跑到了母亲的身旁,此时母亲的脸依旧很惨白,因为刚刚得挣扎,痛苦所以她的全身都是汗。
看她将近虚脱的样子,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得流了下来,我已经没有父亲了,绝对不可以再没有母亲,越是这么想就越感觉好委屈。
这一晚我哭了很久很久,感觉把自己这几天来得委屈全都哭了出来才好受点!
这种情绪维持了很久,晨研露才把毛必求背到了房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出来。
我知道,研露虽然平常表现的有些大大咧咧,甚至玩世不恭,但他的内心却一直是一个比较细心,善良的人。他为我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在我的内心已经深深的认定这辈子会非他不嫁了!
研露出来的时候,见我还在流泪就安慰了几句,直到我彻底停止了哭泣,他才把母亲给背进了屋里,小心照料了一番,才出来。
这一晚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我一时间根本就无法消化。
等母亲被研露背进了屋之后,我竟然看着父亲的棺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房间。
直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仍然是研露抱我回去的,听研露说睡着的我眼睛里还噙着眼泪,让他看到着实很心疼……
第120章 线索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和毛必求依然还在沉睡,我问了问晨研露,他说没什么大碍!毛必求只是昨天疲劳过度,而母亲则是精力虚弱!休息休息就行了!
听到他们没什么事,我倒是放下心来了。
起床,吃了点饭,蓉蓉姐的电话便打过来了,我刚刚接通,那边似乎很关心,我父亲的情况。
我不想让蓉蓉姐替我担心,只好撒了个谎,蓉蓉姐听到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毛必求好好的协助我调查,之后便挂了!
挂了电话,晨研露便再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而我则跑去二楼母亲的房间去看母亲。
此时母亲的脸色依然很苍白,还在昏迷着,不过相比于昨天,已经好多了,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就这么一直坐着。
没什么话,也没什么动作,但我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这样傻傻的坐了半个小时,直到晨研露和毛必求走了进来,我才从中回过神,毛必求今天的脸色也不太好,我看他走路都不太稳健,看来昨天为了我母亲他还真是废了大劲了!
毛必求进来后,就招呼我出去了,我和晨研露陪他到了楼下客厅,坐下,他问起了昨天的事。
晨研露答道:“昨天你和小咪走了以后,我就按你的要求在客厅盯着伯父的棺材了,一直不曾离去,但是这种情况维持了就几分钟,突然一阵阴风刮了进来,可能是这几天这种事情经历的太多了,所以我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了!”
晨研露说到这,看了我和毛必求一眼,似乎想看看我俩的态度。
见我俩点头他才继续说:“所以,我赶紧把那只大公鸡抱了起来,当时因为着急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应付,就记得毛必求说过公鸡可以辟邪,所以我抱过那个公鸡,就想法设法的让他打鸣!”
“然后呢?”我打断他道。
“然后你还别说挺好使!”晨研露显得很兴奋。
“那公鸡打了几声鸣,那阴气果然就消失不见了,可就在我以为那东西应该被我驱赶走了的时候,二楼伯母的房间突然乱了起来,我听到了伯母再自言自语,房间门虽然关着,但是声音却很清晰!”
“自言自语?是不是就是从她自言自语后开始又变疯了?可是……她的门上不是有我贴的符纸吗?那邪物应该不可能敢冲撞符纸的??”
毛必求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我被他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毛必求的确再母亲的门上贴了张符。
这张符听他当时所说是用来辟邪的?难道是符咒时间太长了?没效果了?还是邪物太强大?符纸无法压制得了了。
晨研露接下来的话打消了我俩的疑虑,他说:“符纸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因为我把伯母给放了出来!”
说到这里,他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老实交代:“事情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她自言自语我上了楼,就朝里面喊了喊怎么了?伯母说没什么,然后她说她想上厕所,让我帮她打开门,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把门打开了。”
“当时她的语气和状态听着与正常人一样!根本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也就没多怀疑!她出来后就抱着一个纸人冲楼下了,剩下的你们就知道了?”
“她为什么要让你开门?”毛必求皱眉道。
晨研露说:“开始的时候可能被吓住了我也没注意,但今天我回过了神,伯母再里面明明可以把门打开的?为什么还要我在外面帮她开门,思来想去,我感觉应该是那东西怕门上的符纸!”
听完晨研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出来,我和毛必求总算是明白了原因。
毛必求皱了皱眉头,拳头握的紧紧的。
他语重心长的说:“伯母的事情也定是那女人搞的鬼不会有假了!这女人真不知和你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都要致于死地,我一定要把她逮到!”
晨研露听到这话,似乎有些迷惑,连忙问我俩女人?什么女人!
我说:“昨天我们出去的时候再一个小巷里找到了那个害父亲的人,不过可惜的是她已经跑掉了,只留下了一滩血和一个香炉,昨天毛必求检查了一下,确定那人是个女人!”
我很清楚,虽然到现在毛必求都没有直接告诉我,那经血是怎么断定为女人的,不过我知道,应该是那女法师再与毛必求斗法的时候生理期到了!
这种事情相信就算是她本身也是没有意想到的。
要知道在我和黑猫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旁边还没血,这来回才多长时间,就有血了,很明显是她的,这点并没有什么疑点。
我的解释,晨研露虽然依然不太明白,不过却也点了点头,问了问毛必求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