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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儿很脏,可是你必须休息好。这儿非常诡异,已经九点多了,你睡一会儿。我凌晨得时候叫醒你,必须快点回校区。”
他语气坚定,铿锵有力。
“好。”
我答应着,躺到布满尘土得垫子上,唉……这种情况怎么能睡得着呢?
勉勉强强合上双眼,半睡半醒的时候。我听到晨研露捡起地上得拖把棍子,坐在寝室门口。
还好我有他,我想。
睡的不是很踏实,不过俩小时,外面下起倾盆大雨。
电闪雷鸣,仿佛预示着更加恐怖的事情将要发生。我坐起来,看到研露还瞪着眼睛死守在门口。
就这样怀着不安到了第二天,凌晨三点,他把我晃醒。
我揉了揉眼睛,跟着他跑出了女生宿舍。外面寒风刺骨,雨已经停了,路面非常滑。踩到坑坑洼洼裤腿总是贱满脏水。
我们跑,拼命的跑。终于离开了废旧楼区,他说,“各自回宿舍,整理整理,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带上一些吃的,还有用品,最好带上防身工具。”
我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说:“四点我在图书馆等你,我们要再去一次地下室。然后五点出来,现在还很冷,天不会亮起来。我们从学校小门出去,我带你去的地方,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就这样吧,四点等你!”
他说要,就朝男宿舍跑去。
我小心翼翼回到宿舍,脱下乱七八糟脏乱不堪的衣物,好好洗了个澡。拿个一个黑色登山包,装上了压缩饼干,换洗的衣物。想了想,又塞上纱布,酒精等医务用品。腿麻麻得,我又简单擦上了些药酒,把我认为能消毒的都往伤口上撒,黑色伤口已经定型不再扩散了。我送了口气,用纱布通通包裹起来。包完以后,两条腿酷似木乃伊的腿!我干涩得笑了笑,放下裤腿,背起书包,给室友留了张纸条。说:“最近家里有事,暂时不来学校了。——霍米留。”
奇怪的是,我居然能溜顺得写出自己得名字。而转念一想,我是不是记起了自己的名字呢?
果然如我所想得那样,晨研露说的对。这里太诡异了,我们只有两个选择,逃走或者调查清楚。
如果说我们遭遇都非偶然性,那么以后还有更多的同学会遇害?!
想到这,我看了看熟睡的室友。
我不要!我们不能逃走,我们必须调查清楚,给同学们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份安心,这才是要做的正确得事情。
看了看表,快四点了。我背起书包,跑出了宿舍。
离开了宿舍之后,在走向跟晨研露集合的地点的时候,我很是注意了一下身边的环境。既然之前我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说不定遇上了什么事情都会一起跟着忘记了呢。
尽管现在我的记忆力也不是十分的靠得住了,但是再三的加强记忆应该还是有好处的,因为时间还算是来得及,我在路上走的也要比平时慢一些。
计算着时间,我在四点多一点的时候来到了跟晨研露约定的地点,他这方面永远都是十分的守时的。他远远的看见了我的身影,很是兴奋的冲着我在挥手。
“这边,咪,在这边!”因为怕把什么不该来的人招来,他的声音也是压制的特别的低沉。
我不声不响的加快脚步走到了晨研露的身边,不是很明亮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对着这张我本来应该十分熟悉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间竟然是觉得有些陌生了起来。
他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人,明明都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笑容,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他陌生了起来呢?
晨研露像是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像往常那样牵着我的手,然后就开始往前走了。
我的心里对这种亲密的接触开始有了一点点的抵触,“走的这么急做什么?”
“这个图书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要是我们不趁着别人还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时候再去看看情况,天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啊。”
晨研露说的振振有词的,我跟在他的身后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了。对那个阴冷潮湿又很是危险地下室,任何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感的。
只是我刚出门的时候也是跟现在的晨研露一样的雄心壮志呢,怎么现在倒是越来越畏首畏尾了起来。
我用力的按了按脑袋,希望能够更加的清醒一点。一定是因为凌晨没有睡好觉,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跟晨研露按照之前走过的路线重新的来到了那个地下图书馆的入口,已经是来了两次了,将门打开,熟门熟路的蹭了进去。
在经过地下管道的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又是出现了。我一个好好的女孩子,高考成绩不错,在家里也是被娇惯这养大的为什么要来做这种事情。就算是将那些弯弯绕绕的阴谋调查出来,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心底带着这种怨气,让我看晨研露也开始越发的不顺眼了起来。这种怨气在路上一直都累积了下来,终于是在一个时间中爆发了出来。
在从管道到达那个地下室的时候,晨研露在我的前面,他先下去了。因为身高的缘故骂我从上面跳下来是要比他危险一点的,以前也都是他在下面接着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居然没有接住我。
这么高的距离,就这么活生生的摔在了地上,虽然没有断骨拉筋的,但是我也是会很疼的。
第9章 摔在了地上
这么高的距离,就这么活生生的摔在了地上,虽然没有断骨拉筋的,但是我也是会很疼的。
借着这个出口,我便很是委屈的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呜呜的直哭。
大概是没有想到也没有见到我这样的哭过,晨研露一副措手不及的模样。
“我的姑奶奶啊,这是什么地方,咱们哭也收敛着点好不好?”我们两次都栽在了隐藏这里的对手的手上,晨研露明显是很忌惮那个躲藏在暗处的人。对于我突然间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很是有些不满。
听见他这种略微的有些责备的口味,我更是难过哭得更凶了:“本来就是你没有接住我,现在还要怪起我来了,我来帮你弄这些事情……你算是什么人……你算是……”
对啊,他算是什么人,我猛地收住了眼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面年龄相仿的男人看着我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咪,你别吓我,我是你从小长到大的好朋友,晨研露啊!”
晨研露,这个名字怎么一点也不耳熟的样子,而且一个男人叫什么研露的,像个女孩子似的,恶心死了。
我看了看眼前因为惊讶五官都有些扭曲的男人,开始不自觉的往后面靠了靠。
“别碰我!”任何一个女生对于陌生男人的触碰都是很抵触的。看着那人伸向我的手,我马上就躲开了。
哎呦,一动弹屁股好痛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
我的名字叫霍米,有个外号叫做咪,我是育英大学侦探系的学生,考进来的成绩还很不错。有个不错的家庭,长大的环境也非常正常的,就是对于身边的朋友们……
学生时代的同学们,网聊的网友,我基本都记得很是清楚,怎么就是对这个自称是跟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失忆难道还是带局部定位的吗?我不相信。
人在记忆缺失的时候很容易丧失掉天生的安全感,我现在就处于在了这种状态。身边是陌生的环境,眼前是看起来很不值得信任的人。我警惕的看着晨研露,然后习惯性的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结果那上面零格的信号打消了我的计划,这是什么鬼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了。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现在我记忆中时间离得最近的时候就是开学典礼了,校长被吊灯砸死的情景还一直刻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天,我记得是4月5号,刚才看见了手机,时间至少过去了四五天了,那我这四五天的记忆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觉得我现在的脑子跟乱麻一样,想要拆开却找不到一个像样额先头。
晨研露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模样,“我知道没接住你是我不好,但是你也不要这样吓我啊。我就不信摔到屁股还能给你引起脑震荡来,咪,不要闹了好不好?”
他以为我是在跟他开玩笑的吗?
我忍着屁股的肉疼,下意识的看了看上方的管道口,难道我是从那个地方掉下来的吗,这要是这样,看来这屁股真的是要疼几天了。
尽管晨研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