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李礼理的话,老灰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一直以为尖叫是女人的专利。没有想到,原来男人也是会尖叫的。”
这时,若雨和阿妹也赶了过来。
我听到李礼理的话,才想起昨晚的轮流值班,照大家事先商定,最后一个班,也就是天亮之前的这个班,应该是我值的。只是我睡得太死,李礼理就帮着我一路值了下来。我不无感激地冲李礼理笑了笑,说,“谢了!兄弟!”
李礼理也冲我笑了笑,笑得不无暧昧。李礼理说,“我真服了你,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玩这调调。真是要色不要命!看到你在帐篷内春光无限,我又怎么忍心打扰你?!只好勉为其难,硬着头皮替你守卫着这春光了。”
李礼理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脸上。
听李礼理话里的意思,这家伙肯定昨晚是偷听了。我把目光投向阿妹,阿妹的脸一红,把头扭向了别处。我这才意识到昨晚的事情并不是一个梦,而是真实的发生在我和阿妹之间。
我打起了哈哈,“你们都看着我干吗?不就是睡起来没有洗脸?!难道你们起来后又有谁洗了脸?”
倒是老炮及时给我解了围,老炮看了看趴在那里的罗教授,说,“各位,这时候就不要节外生枝了。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
老炮这么一说,大家才意识到处境不妙。罗教授的死状在前,千面兽隐伏在后,大家该如同摆脱目前的困境?
几个女孩子虽然不忍睹罗教授的死状,都扭头看着一边,但一致认为,死者为大,应该让死者入土为安。
尽管我和罗教授平日多有矛盾,我打心底里对他颇为不屑,但面对着他的尸体,我此刻还是感到了一种悲哀。我同意女孩子们的意见,给罗教授找一块好一点的地方埋葬。
李礼理坚决反对这种做法,他说,“各位,当务之急并不是在这里悲伤感慨,这世界不相信眼泪的。大家不要忘了,千面兽并不会杀了罗教授之后,就回山里去睡大觉。我敢肯定,它此刻就在周围的某一个地方,正在窥视着我们,正在寻找着下一个攻击的目标。”
若雨说,“就算是这样,也不差这个时间吧?我们只要警觉一些,应该还是能争取时间,先把罗教授安葬的。”
李礼理说,“不行,这里的土质太硬,我们又没有专门的挖掘工具。如果埋葬罗教授,势必花去不少的时间和体力。这样,就会严重影响我们今天的行程。我们只有一天的时间,我们不能再露营,这样肯定又会有人死去。今天我们必须要赶到公路边。”
李礼理的话提醒了我,我一下就反应过来。我说,“李礼理说的对,现在对我们和千面兽来说,都是最后的机会了。只要努一把力,今天我们就可以到达公路边。只要到了鲁朗,我们就可以脱离危险了。”
老炮说,“那还等什么?赶紧收拾东西出发吧!”
我说,“大家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只带武器、必需品,再带一些食物和水。我们要尽量减轻负担,保持体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公路边。”
大家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时,我让李礼理拿着猎枪守候在一旁,以防千面兽在这个时间趁机发难。等大家都收拾停当时,才叫李礼理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大家都听从了我的建议,几乎都是背着一个水壶,口袋里塞了一些食物,手里提着一把长刀或短刀。
留开营地时,我们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下支在那里的帐篷,和帐篷后面的罗教授一眼,然后转身向前而去。
我们放弃了原路返回,因为那条路路程太远,将使我们无法在当天赶到公路边上。我们选择了翻越工布拉赞雪山。这条路尽管难走,但可以缩短很长的路程。如果中间不出什么意外,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在天黑前赶到公路边。
我们一上路,就自动排列成头一天的队形。小余很自觉地走在了最前面,之后是李礼理、阿妹、我、老灰、若雨,老炮给大家断后。每个人和前后的人都保持着大约两步左右的距离。
我再一次强调,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大家都不要乱,一定要保持好队形,决不能给千面兽提供各个击破的机会。
就在我们开始翻越工布拉赞雪山时,我们听到了从营地那边传来一声呼啸。这呼啸如同一声惊雷在长天下滚滚而来。我们不禁面面相觑,这是千面兽在向我们示威?还是在告知我们,等着吧,它马上就要追来了!
第六章:最后的追击:三十一、雪山上
因为并不是登顶,海拔七千多米的工布拉赞雪山,并没有意想中的那样难以攀登。只是这时太阳高挂在天空,阳光照射在雪地上,闪闪发光,刺人双眼。好在之前大家想到了这一点,都戴上了墨镜。就连小余把所有的装备丢弃时,口袋里的墨镜也没有丢弃。不然,这么长时间地在雪山上行走,有人得了雪盲症,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们很快就登上了山瘠,沿着山瘠向前走去。
我们在山瘠上,终于不再听到身后有千面兽的呼啸。走在我身后的老灰有点奇怪,说,“这个千面兽怎么没有动静了?”
阿妹说,“没有动静还不好?难道要它就这样一路跟着,你不嫌烦啊?”
老灰说,“这东西有动静,我就知道它在哪里。现在,它没有了动静,我就不知道它在哪里?我这小心脏,反而不踏实了。”
走在前面的李礼理回头说,“老灰这话有道理。但别忘了,这是在雪山里面,以千面兽那样的声音,一吼之下,不引发雪崩才怪。千面兽跑得再快,恐怕也没有雪崩的速度快吧?常年在这一带出没的千面兽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它当然要保持沉默了。这正好说明了,千面兽已经尾随我们进入了雪山里,说不定离我们已只有一步之遥。”
李礼理这么一说,几个女孩子又有些紧张起来。
阿妹说,“现在,是不是那个千面兽随时都有可能从后面扑上来?”
我说,“现在我们是在山瘠上,视野开阔。要是千面兽出现,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见它。”说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电光一闪。我说,“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那个千面兽每次攻击的,都是落单的人。当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它却从来没有发起过攻击。这是为什么?如果它向大家发起攻击,我们恐怕在那个乱石林立的山谷就全军覆灭了,那里还有机会爬上这雪山?”
李礼理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千面兽要是向大家发起攻击,还不止这一次机会。就是昨天晚上,它要是攻击起来,我们肯定也是在劫难逃。可它并没有这样做,只是攻击了落单的罗教授,而且一击即遁。它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老灰说,“那个千面兽,是不是觉得它的力量,不如我们加在一起的力量那么强大?所以我们人一多,它就躲起来了!”
阿妹说,“不太像,它的厉害我们已经见识了。它要是发起进攻,我们捆在一起也不是对手。它的最终目的肯定要将我们全部干掉,可能之前是觉得一旦攻进,没有把握将我们一网打尽。便采取逐步削弱我们力量的办法,到它认为有把握将我们一击而尽,无人可以逃脱时,它才会向我们发起攻击!”
走在最后的老炮说,“阿妹的说法不无道理。但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它对我们中间的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个东西有所顾忌?所以,它才不敢贸然对我们发起进攻的。”
老灰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它怕枪!你还记得在那个乱石谷中的情形吧?当时我一开枪,它立马就没有了动静。”
若雨插话进来说,“还有一个现象,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千面兽几乎从来不现身,无论是攻击前还是攻击后。就是攻击得手,也是迅速消遁。唯一的一次现身,就是在乱石谷中那个巨石顶上。”
老灰说,“这也是有点奇怪!”
李礼理说,“从这一点上,它更像是一个高明的、训练有素的杀手,而不像是一个野兽的作为。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现身,也是为了在心理上折磨我们,从而摧毁我们的斗志。”
老灰说,“这么说可就有点过了。这算不算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阿妹也说,“动物再厉害,那也是动物。它可以力量强大,但决不可能有比人类更高的智慧。”
若雨说,“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