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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伸手轻轻拍了拍阿妹的脸,“宝贝,性急吃不了热汤圆。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我们还是从到这里的第一天说起。你还记得到这里的第一天夜里,我告诉你们祠堂里的壁画的事吗?”
阿妹说,“当然记得,那壁画画的是这个部落的起源。不就是因为你的这个发现,若雨才把你拉进课题组的吗?!”
我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乎课题组,不愿和罗教授为伍吗?”
阿妹笑吟吟地说,“因为你有个性,淡薄名利呗。”
我摇摇头,“我虽然不太在乎名,但还没有伟大到视金钱如粪土的程度。我这样做是基于二个原因。一是我不怕罗教授这样不要脸,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成功的。二是我留了一手,最关键的东西只有我知道。我不说,他永远也找不到答案。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没有罗教授,课题照样能成功。如果没有我,你们的课题组可能连皮毛都研究不出来。”
阿妹说,“你这么自信?”
我说,“我有条件这么自信。先不说你们到这里后得到的信息都是我提供的,你们在外面什么也打听不到。就是祠堂里的壁画上,也还有我没说你们就看不出来的东西。”
阿妹有点不太相信,“祠堂里的壁画上难道还藏有别的玄机?”
我点点头。“你记得祠堂里的第一幅壁画的画面吧?”
阿妹说,“我记得,画面上画的山是博格达,湖是博格达湖,那是这个部落祖先生活的地方。”
我说,“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博格达,真正的博格达隐藏在这片山的后面,在画里是看不到。这一点,已经基本可以证实。但真正的博格达是什么模样,我现在也只知道一个大概,需要得到求证后才能告诉你结果。一旦落实,有个图形,相信找到博格达这个地方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你应该清楚,知道博格达是怎么回事,和不知道博格达是怎么回事,对你们的课题意味着什么?”
阿妹说,“难怪你敢这么有恃无恐,把自己吊起来卖。”
我说,“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说第二件事。你那天也看到了我和大法师的比试吧?但你不知道,就在同一天,我和大法师另外还有一场比试。”
阿妹说,“你之后又和大法师打了一架?在什么地方?结果如何?”
我告诉阿妹,“就在头领家的后院,当时就我和大法师两个人。结果是大法师得到了大法师想得到的东西,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阿妹越来越好奇了,“那么,大法师得到了什么?你得到的又是什么?”
我说,“据我所知,以大法师在部落的地位,她是不可能和人动手的。但那天她亲自下场,是因为我的身手。她之后再向我邀战,肯定是在和我的动手过程中,还有一些事情不敢肯定。再战之后,她显得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我从大法师的态度中,也肯定了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这个人和我极为相似,可能是整个部落中很重要的人物,大法师也和这个人很熟悉,他们都把我当成这个人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根本就不是他们认为的这个人。但他们不说,我也就没法解释。总之,他们是认定了,于是就有了头领要我住进他家里,有了舞宴,有了舞宴上头领和老人的敬酒,有了大法师的邀舞。”
阿妹看着我,表情有些凝重。“我好象有点明白了。”
我说,“宝贝,别那么严肃好不好?我有点不习惯。”
阿妹又皱起了眉头,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了口。“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找一下那个大法师。从你讲的情形看来,大法师是一个关键人物,她应该对事情比较清楚。你去找一找大法师,详细地了解一下,找一找线索,说不定还会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我说,“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以什么理由去找大法师呢?我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阿妹突然扑哧一笑,说,“现成的好理由,你怎么忘了?”
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现成的理由?”
阿妹说,“娟子,娟子啊!你可以打着娟子的名号,堂而皇之地去找部落的头领和大法师。”
我一拍脑袋,“还是宝贝聪明。”
我在部落的头领家里,得到了一个意外的信息。李礼理已经找过部落的头领,说是考察组二天后要去神庙。头领已经安排了人给考察组做向导。大法师已经先行一步,到神庙去等待考察组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含含糊糊地谢了了事。我把娟子的事情和头领说了,头领痛痛快快地应允,并表示不用试讲,让娟子明天直接正式上任。
回到考察组后,我才知道是罗教授私下里找了李礼理,让李礼理帮忙找一个去神庙的向导。我明白罗教授这样做的用意,也知道李礼理清楚其中的禁忌,是打着我的旗号去办成这事的。我心里有点不爽,因为在这件事上,我发现了若雨的态度。如果没有若雨的认可,罗教授是不能够自己作主去请向导的。
事到如今,我决定不再对这些蹬鼻子上脸的人负责。我先是臭骂了李礼理一顿,问他有什么资格代表我去和部落头领谈要求?!然后正式向若雨提出了辞呈,辞去考察组的领队一职。
我的辞职,让若雨和阿妹都大吃一惊。
第四章:困惑:二十三、辞职
我的辞职态度坚决,不留丝毫的余地。
我的辞职让考察组所有的人都感到意外。老炮也感到不解,问我干吗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留?我告诉老炮,这帮人都是白眼狼,我不想再喂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稀里糊涂地让人打翻在地,还要在我身上踏上一只脚。老炮想想也是,毕竟大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说到底也只有我、老炮、李礼理和娟子我们几个才是自己人。
看到我辞职,李礼理才慌不叠地向我道起歉来。我说他不用这么低三下四的,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他才是,如果不是他做的这件事,我还下不了决心辞职。现在这样正好,我可以干干净净地将自己和考察组的行为分开。考察组的人看起来一个个文质彬彬,其实一个个都是只长心眼不长肉的主。在他们眼里,我们也就是一个民工。我们费尽心机跑细双腿的活,人家只要眼珠子一转就完成,临了还能让我们感激涕零、感恩戴德。这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我可侍候不起。怎么办?只好不侍候呗。
只有娟子旗帜鲜明地支持我,她已经正式入主村里的学校,正准备搬进学校去住。她说这帮人太虚伪,又让人闹心,不和他们玩最好。不然,早晚都是要弄出事情来的。和这帮人呆在一起,她才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不明白娟子何已坚决地要离开考察组,也不明白她何以会对考察组有如此的看法。我想,娟子肯定是知道或者经历了一些让她深恶痛绝的事,只是她不愿将这些事说出来。
最先挽留我的还是若雨。但若雨的一些决定让我感觉到和她之间存在的距离,我喜欢这种太自我的方式,觉得用不着向她妥协。应该让她明白,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有的事情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我非常客气地告诉她,我的行为并没有违反合约中的任何一条。我做领队和进课题组都是合约以外的,也就是临时增加的活。现在,我不愿意再做这些合约以外的事情了。一是我没有多余的精力,二是我希望自己过得开心点。再则,考察组已经安全地到达了目的地,我也就没有什么用途了。考察组里那么多专家,有什么事情他们研究研究也就解决了,用不着我再凑什么热闹。
若雨显然对我这种决绝的态度没有思想准备,她以为只要哄哄我,我就会乖乖地就范。她不知道罗教授等人已经触犯了我做人的底线,我是怎么都不会再和这些人为伍了。我心里明白,若雨是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但她却刻意地回避这些,只是希望我顾全大局,不要意气用事。若雨的说法让我听了心里更来气,我抑制着心里的气愤,用异常客气的态度拉远了自己和她的距离。
若雨见事已至此,叹了一口气,让我再考虑考虑,然后有些悻悻然地走了。
和若雨说了这些,我心里的不满已基本发泄完毕。所以,当后来老炮说起考察组里其他人的看法时,我已经像是大家议论的是一个和我无关的人,我只是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