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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方圆百里就要遭殃了。”
北山沟子外面,不光有方家集一个村子,鬼王要是出来作祟,不知要死多少人。
所以我急了,说下一步怎么办,难道咱们再进去,找到那只鬼王不成?
葫芦爷摇头,说这不现实,鬼王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再说了,白发老人跟那个女人打成一锅粥了,咱们还是别去蹚浑水。
水伯点头同意,说咱们或多或少都有伤势,先回去疗养,等过几天再进来不迟。我施展的枯木逢春神通还没善后呢,那棵大树必须毁掉,但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对,这也是一个后患,不过既然都这么说,还是别耽误功夫,赶紧离去。我不信白发老人两个还能一直打下去。(现在没功夫管他们之间的恩仇了)
此刻,天色黑了,我们点了火把,摸索着前行,这段日子我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又要连夜赶路,简直身心俱疲,并且风祭祀,鬼兽宗弟子,天生道人下落不明,沿途必须谨慎。
下了山之后,迎面又是一座大山,等翻过去之后,还是大山。
困倦与劳累,折磨着我们的神经,都说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噎,都成这样了,我们还在咬牙挺着。
后来困的实在没办法了,水伯开始给我们下针,钻心的剧痛叫我们清醒了不少,铜锤说咱们也别光赶路,说个话儿行不行,这么下去,俺走着都能睡着了。
我说还哪儿有力气说话啊,等回到村子再说吧。
铜锤说回到村子还说个鸟,还不够睡觉的呢。
一来二去,我们斗上嘴了,感觉更加精神,不过脑袋蒙蒙的。
这时候他突然悄悄的问我:“那啥,那个跟般弱长得一样的女人是谁啊,之前没机会问,你肯定知道。”
这小子看着憨厚,其实心里鬼精,他应该早就猜到,我暗中询问般弱的事情。当然了,我也没打算瞒着他。就瞧瞧的说:“那个女人叫司徒君华,般弱说,她们两个之所以长得一样,全都是因为我!”
铜锤差点儿吐了血,说你搞什么飞机,你是韩国人啊?!
我说关韩国人什么事儿?
他瞪圆了眼珠子,说整容啊,他们两个一模一样,就跟整过容似的,你不是韩国人,怎么会怪到你头上?
我气的不知说什么好,都特么这个节骨眼了,还跟我开涮,我真想草拟嘴。
铜锤说你想咬我咋地,别墨迹了,到底为啥啊。
我哪儿知道为啥,般弱只跟我说了这么多,跟猜谜语似的,不过后来我自己琢磨,貌似是上辈子的瓜葛。我跟般弱是上辈子认识的,我可能做了一件事,导致他俩长得一样了。
铜锤说你现在已经不会说人话了,你除非是他们俩的爸爸,才能生出一对双胞胎,不然的话,没有任何可能,额,你当他们妈也行。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说不会吧,我上辈子是个女人?!
后来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黑灯瞎火的还是不要想太多,赶紧赶路要紧,不过紧接着,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貌似般弱说过,林平之中的诅咒是真的,这个诅咒是白莲妖母的阴谋。
而林平之的意思是,诅咒是鬼王下的,而鬼王在二十多年前就被如意方丈镇压了。也就是说,诅咒应该是另外的东西搞的,只是我们没有察觉。也不知怎么的,我脑海中浮现出了白发老人的样子,貌似他一直生活在这片山区,并且一直等待着司徒君华的出现。
那这个诅咒,跟他有没有关系呢?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几个虽然全身而退了,但不会也无声无息的中了诅咒吧?!
我本想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可是看大家很疲惫,就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不想自乱阵脚。
时间过得真快,东方出现了鱼肚白,而我们也终于走到了北山沟子的外围。离着老远,我就看到了很多人在山脚下徘徊,还大声叫我们的名字。仔细打量,竟然都是方家集的村民。
我甚至看到了人群中,神情憔悴的蔷薇。
水伯说事情闹大了,咱们进山没有通知任何人,冷不丁一大帮人没了,人们肯定会怀疑,尤其是九成隐瞒了李老嘎的死讯,告诉蔷薇他去了县城。仔细掐算一下,进山到现在起码过去一周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次可说不清了,不过北山沟子这么凶,乡亲们还冒着危险过来找我们,这份恩情叫我鼻子酸酸的。
铜锤说别耽误了,赶紧合计一下说辞,待会儿把咱们围上,在想商量就晚了。
葫芦爷说只能用李老嘎做文章了,就说他突然冲进了北山沟子,咱们看见了,进来追他,一来二去,就迷路了,这才出来。李老嘎也没找到。
这个理由漏洞很多,但现在情况紧急只能这样了。
这时候就听有人叫道:“水伯,那是水伯,他们果然在山里,他们出来了!”
更多的人看向我们,而我们本色出演,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格外狼狈。根本不用装。
人们好像潮水般扑过来,尤其是蔷薇,她哭的满脸都是泪水。
水伯见机行事,赶紧跑过去,说乡亲们,我们这次是死里逃生啊!!!
第三百一十九章 说谎
水伯不知是演戏逼真,还是吐露真情,反正说完这句话,眼泪就掉下来了。
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懂医术的小老头,现在却在北山沟子里折腾了许久,看着都叫人心疼。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也哭天喊地的跑过去,说差点儿就回不来啦,这山邪性啊,进去就找不到北,我们这几天吃糠咽菜,要不是前几天下了一场雨,都活不到现在啦。
村民们听完这些,更加急切,七手八脚的搀扶我们,生怕一步留神我们就死这儿。
蔷薇哭着喊着,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钻进北山沟子,我二爷爷呢?
提起这个,我们心里都无比沉重,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李老嘎真的死了,被鬼祭祀害死的,这个老头对我和铜锤都有特殊的意义,他是一个好人。
之前编排的谎话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铜锤甚至都哽咽了,一瞬间,整体气氛满是悲伤。
蔷薇看我们的样子,脸色变的煞白,其余的相亲也是望眼欲穿。
铜锤咧着大嘴说:“李老嘎死了!”
什么?!
人们炸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事实,好好一个老头,怎么说死就死?
蔷薇颤抖着嘴唇,说我二爷爷死在了里面,他不是在县城吗?!
我生怕铜锤说走了嘴,就抢先说道:“他的确是去了县城,所以我才专门告诉了你一声。可谁知从你们家出来,水伯就说看到一个人冲进了北山沟子,那地方邪乎啊,搞不好会闹出人命,所以我们就追过去了,等追到这里,发现那个人竟是李老嘎,他就跟中了邪一样,一边笑一边哭,死命的往大山里钻去。我们认为他中邪了,就飞快的追赶,可是这山里面邪性啊,鬼啊神的太多了,要不是葫芦爷跟这位和尚,法力高深,神通广大,我们早就死了。耽误了很久,也没找到李老嘎,我们没办法,只有跑回来,但是入虎口容易,出虎口难呐,我们还碰见了很多妖人,他们想杀死我们,你看,我们都受伤了,昨天连夜赶路,跑到了这里,都很久没吃过饭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编排出这么大一段谎话的,但是我表情到位,众人的德行也够惨,蔷薇他们不得不相信。
并且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貌似塞班,风祭祀他们想要离开,都得走这条路,弄不好已经被乡亲们看到了。
谁知蔷薇愣住了,说这山里还有妖人,我们怎么没见过?!
和尚说,你们是一直在这里等我们吗?
蔷薇点头,说北山沟子很凶,我们不敢进来,也不敢确定,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只有在外面守着,已经八天了。在这段时间内,没看到任何人从里面出来。
和尚看了我一眼,而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他们是从别的路离开的,这片山区的四周都是村子,小路很多。
蔷薇看我们交流眼神,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只是这么久了,也没找到李老嘎,恐怕凶多吉少了。
都这个时候了,不能再给对方希望了,因为再骗下去,真的没法收场了。
蔷薇哭的很伤心,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根本没有勇气去山里寻找,当然了,人都怕死,这不能怪她。
这时候蔷薇的父母,叔伯,都赶来了,他们都是李老嘎的亲人,得知李老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全都跪下了,对着大山磕头。